自己傲儿的称呼,令我有些恍惚,只想起当年我捡到他的时候,他是个孤儿,他的名字,也是我给他起的,我教他武学,教他术法,教他许多许多东西,他亦尊敬我,爱戴我,从不违背我的意思。
没想到今日,他竟和他们一起联合,这样违抗我!
身后封颜成挨了过来,贴到我背后,笑道:“师兄真是忘情,不过倒也是,”他的一只手仍捏着我的左胸,另一只手在我和荆傲交合处打转,“师尊的后穴这里,可是名器宝地,师尊是尤物,不但相貌美丽,这里也是十分美味,就如同无数婴儿的小嘴一般,每次进入后,都紧紧吸吮过来,令男人‘进’而忘俗。而那最里面触的肠口,若是顶入其中,更是又不一样,就像是进入到另外一个世界,绞在龟头处,简直能令男人发狂。师尊修仙,真是可惜,师尊便是去那凡间青楼做那小倌,只怕也是让人趋之若鹜的吧,哪个男人上过师尊之后,还能忘了您?”
他顿了顿,指端抚触在我胸前,在最中间的肌理处滑过,令我浑身一颤,又道:“我本来唯一不喜欢的,仅是师尊的身段有些太男性化,不过经此不停改造,师尊已然令我爱不释手,想来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师尊了。”他双手环住我,指尖却仍在抚弄我的两颗乳头。我胸口瘙痒,又有一滴乳汁从乳头分泌而出。
他越说越是下流不堪,我只觉今日之事,比我活了十数万年的事加起来还要让我惊怒不已,而荆傲仿佛要验证他的话似的,更加深地顶入进来。
我浑身一颤,只觉他深的地方不可思议,有些麻痒疼痛,身下那处便忍不住收缩起来,引得荆傲插入得更用力,“确实……如此,”他喘息着说,“朕挤进……师尊的肠口了,又软又滑,还不停地在龟头处蠕动,而下面又像无数婴儿小嘴一样吸吮着……傲儿……傲儿真想一直在师尊这里不出去了。”他顶得越发用力,我微微扬起头,他便啃咬在我喉咙处,我只觉浑身上下酥麻不堪,他们却也不再理会我的前端,只是在旁边抚弄着,而我就算想去抚弄那里,因为双手被缚于背后,亦是不能够。
封颜成哈哈一笑,因他一直贴着我,我也能感受他胸腔的震动,也许是荆傲说得太过,他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呼吸急促了起来,“师兄,让师尊转过来,面向我,该录淫了。”说着,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稍微舔了舔,却没有太过加深。
荆傲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等封颜成往后撤了撤后,他便抓住我的大腿根,让我就着被他插入的状态,转过身来背向他,在我体内的那物瞬间在敏感处滑了个圈,令我惊喘出声。
封颜成笑道:“师尊的低泣声真是好听,平日里那么冷淡训诫我们,我们见了师尊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但是师尊在床上却如此娇媚,让师尊没有知觉地躺了十天,真是我们的过错。”他说着,不再抚弄我的身体,只是盯着我的下身看。
荆傲转过我的身体之后,却没有松开抓住我大腿的手,让我双腿张开,就像儿童被把尿一般,然后一如既往地进出我的身体,这样我的私密处完全对着封颜成,令他一览无余。
私处对封颜成展现,令我羞恼不已,只得偏了偏头,不去看他,只是却不能忍耐下体一直被打桩似的穿进穿出,呻吟声早不能忍耐,双手又被缚身后,只能全身毫无反抗地瘫软在荆傲怀里。
我瞪着封颜成,他摇头叹息,“师尊别那么看我,你往日里或许这么看我还有威严,可是现在,颜成却觉得你是在向颜成抛媚眼儿了,颜成会忍不住的。”封颜成叹气:“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来啊,我要忍不住了。”
荆傲说:“快了,永源,准备录淫。”
我这想起来,我竟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
那个叫永源一边定定地看着我被肏,一边施法,一个巨大的镜子出现在我眼前。荆傲掰开我的腿,让我面向着镜子,露出私处,亲眼见到自己的后穴吞吐他人将的阴茎吞入的情景让我十分羞窘。
“这……这是什么?”
荆傲抱着我抽插:“淫邪之镜,乃合欢草根茎制作,可录世上最淫最荡之景,保留永恒,我想把我们肏你的景象,全都录进去,放在天妖魔三界的机密阁内,仔细回味。”
我睁大双眼,竟然还要录下来回味?
封颜成缓缓解开衣带,上衣未脱,只是下身解开,露出下体,我见了不禁倒抽一口气,他那物比之荆傲,亦是不遑多让。“师尊,女穴开苞还得等我两个师弟来了之后,但是徒弟实在是等不了了,那嘴巴滋味总该我享受享受吧。”
我想起几年前他们肏入我嘴的情景,喉咙堵得难受,怎么也无法挣扎,他执起下身狰狞巨物,凑近我,我骇得向后退,却被荆傲阻在怀里,而且不想后穴中那物竟也进入得更深,我只得不再往后退。封颜成按住我后脑,另一手捏住我下颚,用力一捏,我只好张口,他猛然将那粗长之物塞了进来,堵在我口中,一口气进底,两个阴囊“啪”地一声打在我脸上。
封颜成手指一动,那录淫之镜便飞了过来,直直落在我旁边,我侧目一望,镜中那人银发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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