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
永夜沉声说:“淫奴女穴受刑,淫奴当自行扒开女穴,接受惩处。”
要我自己扒开女穴?
我愕然不愿动作,永夜冷声道:“不止女穴,若后穴穴内受刑也当如此,淫奴如再迟疑,惩罚加倍。”
我看向荆傲他们,他们却只是兴致盎然看着我,我只好迟疑着,缓缓将双手放在女穴穴口,一个狠心,扒开露出穴肉,那画师画境眼睛一亮,立刻提笔作画。
我刚扒开女穴,永夜便细软鞭子一挥,落在我女穴穴内。我不禁惨痛吸气,却又感到女穴被鞭打之后一阵瘙痒传来,只想让人再鞭打我。他尽力挥鞭,尽数挥在我穴内,打得我穴口收缩不止,而我又感到他有时鞭子险些就要挥到我女性尿孔,我本就憋着尿,他这么打,直勾着我尿意翻涌。十下之后,我只觉浑身颤抖,穴内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永源眼疾手快,立刻用一个小瓷盆扣在我女穴上,尽数将那清液接住了。
众人看着我颤抖不止的模样,几乎惊呆了。封颜成难得失态地站了起来:“师尊竟……师尊竟是被打到潮吹了吗?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女穴……能如此嗜痛的淫奴,听闻百年都难出一个……”又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睛越发发亮。
我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又不由脸色一白。他们一直说我淫荡,我只当是故意令我羞耻,没想到竟全都命中了吗?连鞭打我都能潮吹。
邢乘舟走过来抱住我轻吻:“师尊……师尊……你这么喜欢被调教,我们保证让你满足。”
我连忙摇头,我怎么可能喜欢被调教,我没有……然而我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抓住下巴狠狠吻在我唇上,口舌被舔吮了个遍,随后又将我放开。
荆傲沉声说:“自古至今,被鞭打则能潮吹的淫奴,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而师尊竟能如此……永源,你之前带领制造这些刑具淫具的工匠,再打造一块牌匾,上书‘至淫殿’,替换安乐殿匾额,以后这里不再叫安乐殿,改叫至淫殿。再做个小牌,上写‘至淫至贱肉便器’,挂于淫奴双乳乳链上。”
永源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躬身应是。
“继续调教。”荆傲沉声说。
“是。”众调教官观刑官齐声躬身。
淫椅上的按摩棒再度升起,插入我双穴之中,我穴内刚被鞭打过,十分痛楚,观刑官们却视而不见,换着班操作着踏板,按摩棒抽插着我双穴。我轻轻吸气,永源道:“淫奴日后女穴后穴被鞭打次数不会少,而且会形成日常,鞭后主人们都会肏你,这也是为了告诫淫奴,不可自己欢喜舒服就好,而应将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
我口中再度被塞入假人阳具,他们没有绑缚我双手,而是要求我口交时,手指也要按摩对方的阴囊。这一次我小心翼翼,怕再干呕时,又被罚。我双乳女穴疼痛瘙痒,已经受不起再来一次。
我听了永源的话,仔仔细细将那淫根服侍了,那阳物在我口中用力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入到我喉咙深处,那时我若是没有用喉咙口按摩过,永夜便在我胸乳上挥上一鞭。我只好好好吞吐,直至那阳物耸动,眼看就要射精。这时永源将我拉开。
“淫奴睁眼,受精液洗脸。”
我睁大双眼,那阳物猛然射在我脸上,就如荆傲精液的味道。
我想伸手擦脸,永源却按住我的手,“雷霆雨露都是君恩,陛下未让你擦,淫奴便必须留精液于身,此方为淫奴之道。”
我只好忍着脸上精液,他们拉过封颜成的假人,让我再次为其口交。
等这些假人都一一射在我脸上,我只觉嘴巴都有些僵硬干涩,而下体尿意越发增长。我忍着喝水的欲望,恐怕自己会忍不住。
可他们又怎会放过我?永源从我淫椅下面端起一个瓷盘,里面内含清液,却粘稠无比,我不禁愕然,那竟是我女穴流出的淫液。
永源将方才接下我潮吹的瓷盘,也和着倒了进这瓷盘中,“这淫椅的按摩棒是中空的,可以将你的淫液收集流出,陛下已下旨,淫奴日后吃食中,精液淫液不可少,每餐必有,淫奴现在就将这淫液喝了吧。”
我不由推拒,那淫液虽然清澈,却仍是我体液,我怎能喝下去?永源睨我一眼:“淫妃娘娘不喝的话,您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喉咙动了动,只好接过那瓷盘,努力喝了下去。我竟未料到那淫液清冽还有些甜意,但想到这是自己女穴而出的,不由又有些抗拒。
观刑官将我从淫椅上扶下来,我腰软腿软,几乎站不住,荆傲走过来,将我横抱在怀,放在床上,我看了看天边的日头,已然偏西,我本就憋尿许久,刚才又喝了许多淫液,只觉下身尿意翻涌,不由得夹紧双腿。
封颜成看了我一眼,眼含笑意:“师尊这是怎么了?看来下午还没被肏够。”
我连忙摇头,但让我说自己想排泄,又只觉羞耻。
封颜成叹息:“师尊不说,我们怎么能知道师尊想要什么呢?”封颜成看向画境画了好几张的画,有是我双腿大张被淫椅玩弄的,有是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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