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说也只是开胃菜罢了。”
众人笑起来。我轻轻喘息,不待我从高潮恢复,永夜又冷冷道:“淫奴还须受骚屄鞭刑二十,淫妃娘娘请自掰骚屄,让永夜鞭打。”
众人闻言屏息盯着我。
我双腿颤抖,维持着挺乳翘臀的姿势,伸出双手落在后臀上,轻轻下移,落在阴穴上,摸了一手的淫液,或许还有其中流出来的我自己的精液。我不由脸颊绯红,手指一颤,掰开阴穴。
就在这时,永夜猛然挥鞭,狠狠落在我阴穴内壁上,疼痛和麻痒传来,我双腿一抖,险些又要摔倒,却被链条扯住乳环和后颈。
永夜挥鞭不停,鞭鞭挥在我阴穴内壁上,我被打得浑身颤抖,手指却不敢离开阴穴,甚至扯得更开,让永夜能鞭鞭挥在我脆弱的阴穴中。
众人盯着我,看得眼睛放光,连肏着我分身的调教官们的动作都缓了下来,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画境忍耐不住,不停挥毫,瞬间又画了数幅画。
我本就刚刚高潮,这一顿鞭打下,再次消耗我的体力,双穴流水不停。好不容易二十鞭挨完,我已汗水浸湿了额发,后臀却高高翘起,甚至忍不住追逐永夜的鞭子。
九尾见状叹道:“淫妃娘娘如此淫贱,看来以后淫妃娘娘每日都受这些鞭打,恐怕才算将将满足。”
众人又笑起来。荆傲便道:“永源,将此数记下,每日行刑。”
永源眼睛一亮:“是。”他随即手一翻,一本册子落在手中,他便在其上书写起来。
我倦怠地抬起眼,见他那手中册子的封皮上赫然几个大字:淫奴侍寝记。
我连忙想拒绝,轻喘道:“如此淫……淫邪之事,怎可每日都行,我……淫奴挨不住的……”
邢乘舟笑道:“师尊淫欲日渐增长,做徒弟的怎可不满足?以后便这么定了。”
我还要再说,永夜便冷冷一鞭子甩在我下体女性尿孔:“礼乐,主人定刑,淫奴有异议,当受何刑?”
我被这一鞭甩得不由低叫一声,腿一软,乳环猛被链子揪着提起来。我双乳一疼,话便说不下去了。
礼乐答:“淫奴当接受主人提出所有刑罚,此为淫奴当行之礼,若淫奴有异议,以正受刑罚之刑受刑。”
“比如?”
“比如,”礼乐看我一眼,微微一笑:“淫奴此时本当只受女性尿孔之鞭刑二十,然而因淫奴违背主人之令,因此当加刑——于女性尿孔灌入主人精液至满膀胱,再受鞭刑加刑至三十,当为惩戒。”
我闻言愕然。触觉一喜,手指便作触手,其中一枝化为极细,向我后臀攀来。
我忙要躲开,却被牵引链条拽得无法动弹,只得低呼“不要”。
礼乐按住我后臀,冷冷道:“看来淫奴若再拒绝,那便让触觉观刑官把你食道也灌满精液如何?”
我忙摇头,只得乖乖不再动作,只感到触觉的一条极细的枝条,滑下我被打得微微刺痛的阴穴和阴蒂,落在女性尿孔上,最后一个刺痛,那枝条刺入我女性尿孔来。
我感到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尿孔逆流进来,下腹逐渐肿大坠胀。
礼乐伸手抓住我的双乳揉捏,我的情欲又被激起,逐渐能忍受液体逆流入膀胱的感觉。“淫妃娘娘当知,触觉具有复制之能,他能将天帝陛下、宰相大人、妖王陛下、魔王陛下的精液复制为精液池,复制能填满娘娘膀胱的精液,自然也不在话下。而且,”他轻轻抚摸我的下腹,“触觉身为魔族,身带淫液,这些淫液一同进入娘娘膀胱,久了,娘娘就会恋上膀胱里满是主人精液的感觉,若是有哪天没有,恐怕娘娘还要不满呢。”
他这边说着,众人便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而触觉的枝条逐渐不再老实,不止流着液体逆入我的膀胱,还轻轻在我那女性尿孔里缓缓抽插,我情欲不由泛起,感受着下腹逐渐被填满的感觉。
“师尊这是得了趣了,原来师尊的膀胱也能玩。”姚沐丰闻言笑对封颜成道:“二师兄从哪找的礼乐这么个人物?玩弄师尊的能耐,跟二师兄也不遑多让。”
封颜成无奈:“这些调教官哪有几个是我努力找的,尽是自荐而来。”他介绍礼乐,说礼乐在未成仙之时,亦是凡间礼官,某一日,皇帝暴虐,而四海龙王皆欲惩罚帝行,不愿布云降雨。臣子只好请皇帝向上天求雨,帝无奈,让礼乐组织布雨仪式。
然而四海龙王皆嘲帝心不诚,不愿显灵降雨。礼乐一番辛苦,就要徒劳无功。
那时我正修补凡间缝隙,途见大旱,不忍生灵涂炭,见正有人求雨,便顺手化形于天,降下甘霖。未想这一举,竟被礼乐牢牢记于心中,甚至以礼乐入道登仙,只为再见我一面。因此他一听荆傲等人寻调教官,便心动不已,立刻参与进来。封妃礼的全数礼仪策划,便皆出自礼乐之手。
礼乐笑道:“礼乐可是寻遍了六界淫奴礼仪之典籍,不停钻研,方才理出封妃礼的各种细则,希望淫妃娘娘能满意礼乐之规划,也希望娘娘……”他神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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