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画师画境早就创作好几张画,如今他却围着壁尻打转,只恨不得快点多轮上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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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恍惚醒来,发现喉口被一根长长才阴茎堵着,眼前是蛇的鳞状腹部,我被压着的舌根动了一动,感到那阴茎上熟悉的蛇麟。不知何时,姚沐丰已化为了原形,尾巴缠在我颈项上,头靠在我头上休憩。
我前胸后背满是热意,被两人牢牢搂在怀里。我下腹坠痛鼓囊囊,满是尿意。我微微一动,隐隐能感到液体在体内晃动。淫蛇没有再翻滚,显然是在我子宫中沉睡着。
我下身阴穴饱胀,两个阴茎插在那,牢牢地堵着。后穴仍然感到,仿佛有阴茎在其中抽插。
我抬眼,果然看到那墙布上的壁尻,仍有调教官在那后穴中挺入。观刑官水淹低吼着挺入着,显然是在释放。他目光看着我,见我抬眸向他看来,不由一怔。他释放干净了,便从那壁尻撤下来。
那壁尻被轮奸了一夜,两瓣姣好臀部上布满了掌痕和捏痕,会阴处也是被顶的发红。水淹一下来,那后穴便微微张开,一片精液顺着洞眼流了出来。我顺着那流向看去,只见地上早已积了一大滩白浊,也不知道攒了几个人的,好不狼藉。
调教官们有的累了,正在一边休息,有的看了这景象,又看来看我,又产生了欲望,再次提枪就上。
他们这是忍了多久,那壁尻竟然是被一刻不停地被肏着吗?我蹙眉感受着后穴仿佛又再度被人肏进来的感觉,心里胡思乱想着。
见我醒来,封颜成低头看我,他轻轻揉弄我右乳:“师尊醒了?”
我口中被姚沐丰的阴茎堵着,说不出话,双手也还被负在身后,只好询问地看着他。
封颜成道:“师尊在问大师兄吗?大师兄是天帝,日理万机,他去上朝了。”
我歪了歪头。你是天界宰相,还有身后这个魔王,以原形插在我口中这个妖王,似乎都应该日理万机,怎么没见你们早点去处理?
“师尊真是,”封颜成无奈笑道,“今日确实朝上有一些需要处理,不过都是些小事。否则,我这个天界宰相,也不会这么优哉游哉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感到腹中有尿意,想让他们带我如厕,只好以阴穴夹了夹他们的阴茎。
封颜成吸了口气:“看来,师尊这是昨儿没被肏够。”
邢乘舟立刻从背后环了上来,口唇在我背后舔舐:“徒儿这就来满足师尊。”说着,他分开我一条腿,深藏在阴穴中的阴茎挺动抽插了起来。
我一怔,本来是想让他们带我如厕,怎么变成这个结果了?我不由得轻轻低喘,他们将我按着侧躺在床上,分开我的腿,在我前穴中挺动。我忍耐着,喉咙也干渴起来,轻轻吞咽着深含在喉口的阴茎。
冰凉的蛇身被我唤醒,他忍不住圈紧我的颈项,阴茎狠狠地在我口中耸动着,享受着我喉口的按摩,粗壮的另一个阴茎啪啪地在我脸上拍打。被蛇侮辱肏嘴的事实,令我心中羞耻,又忍不住欲意泛起,我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柱身,他便尾巴勾滑到我左乳上,将乳肉圈住,狠狠勒紧。
我不由得低喘,夹紧阴穴的两个淫具。封颜成和邢乘舟低喘了一声,邢乘舟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后臀,“骚货!”
他拽着我负在身后的双手,和封颜成将我拽起来,我受体重影响沉了下来,感到两根阴茎在顶弄子宫,将子宫中本来还沉睡着的淫蛇吵醒,它又开始翻滚起来。
子宫沉了下来,宫口被他们的阴茎顶弄着,而我未释放的尿液仿佛也在折腾我,膀胱被他们压着,甚至连膀胱也似乎在被他们肏弄,我想排泄,可是我阴茎被堵住了出口,女性尿孔里似乎也塞着什么,我怎么也无法排泄,只能哆嗦着双腿忍耐。
我终于忍不住了,吐出口中的阴茎,轻喘哀求:“求求了……让……让淫奴排泄。”
他们并未停歇,封颜成漫不经心地玩着我右乳,一边往我阴穴里顶,一边说:“再等等。”
他们没有回应我说的哀求,蛇再度把阴茎顶入我口中,堵住我的话。
不知被他们肏弄了不知多久,我双腿一阵抽搐颤抖,阴穴深处喷出液体,却被插入其中的阴茎堵住。就在此时,邢乘舟终于伸出手,取出插入我女性尿孔中的针。
一股清冽液体从我女性尿孔中流出,我一边潮吹着,一边失禁了。
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高潮中失禁的样子。封颜成笑道:“大师兄虽然去上朝了,却给咱们留了个好招数。真该让他看看,师尊高潮时候排泄的美丽样子。”
姚沐丰滑腻的蛇身在我身上滑动:“以后师尊排泄的时机也要管,只能在高潮的时候尿,逐渐师尊就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排泄了。久了,师尊在排泄的时候,便也能体验高潮的滋味。会越来越离不开我们。”
他们的话语像古老神魔的吐息,令我战栗地颤抖。
他们不等我高潮缓过来,仍然继续抽插着,高潮中的身体令我几乎无法承受如此深沉的欲望。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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