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敏感的器官膨胀了起来:“挤不挤?”“你非站这儿!”郭发急出汗了。那本该死的《危情十日》愣是没挪窝儿。史蒂芬金,算你小子狠。“我家地方小,容不下三个人。”齐玉露调笑着。郭发四顾:“你他妈别吓我,哪儿呢?”齐玉露向后拱拱pi股,身后的呆货齿间嘶了一声,垂头一看,慌忙地跌坐回床沿:“我cao。”话音未落,齐玉露紧接着转过身,将郭发整个人扑倒,他背后的千疮百孔一贴床板,顷刻间齐齐作痛,郭发咬着嘴唇,嘴里又是一句我cao。齐玉露趁着他卸力的空当,整个人骑跨在他身上:“我教你先接吻吧。”郭发撞上她的眼睛,即便是这种肌肤相亲的危险时刻,她目色仍然平静,仿佛永远会是那么平静,如潭似渊。他没听清,光顾着神游:“你说什么?”齐玉露不耐烦了,高声重复,像是在和聋哑人士交流:“我说!要不要接吻?!”“别了,”郭发不自觉捂住嘴巴,“中午吃的大蒜,有味儿。”“没事儿,”齐玉露俯下身,咬住他的耳垂,滚热的鼻息在他颈间扑散开来,“我不嫌弃。”郭发好像一条驯顺的狗,认命地闭上眼睛,上位的女人头发如海藻一般流向自己,他半启唇,不敢全然张开,木讷地承受这劈头盖脸而来的、轻盈又沉重的吻,她的口腔里有止咳糖浆的味道,苦涩而清甜,溶在嘴里令他感到分外安心。浅尝到一半,齐玉露抬起头,嘴唇湿润,都是郭发的唾液:“鉴定完了,你没吃蒜,但是喝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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