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微搡了搡白忆楚:“想啥呢,给你你就接着。”白忆楚看着塑料碗里那温柔梦幻的紫色,吃上一口,必定鲜甜浓郁,这一次,妈妈没有因为蛀牙而阻止她吃冰点,她如蒙恩典,颤巍巍的接过,惊魂未定的眼活泛过来中,立马回归到日常的客套和调皮中去:“谢谢姐姐!你咋知道我最喜欢香芋味儿!”“啥姐姐,阿姨了都。”齐玉露拍了拍白忆楚的肩。曹微打发走孩子,和她一起在隔壁坐下:“你多大?”“快三十了。”齐玉露局促地扣着桌沿。“长得挺年轻,我以为郭发这是找了个学生小妹儿呢。”曹微听八卦,直到郭发最近找上了一个瘸腿女人。齐玉露低下头不说话。“你们挺好?”曹微又问。“对,挺好的朋友。”“别不好意思,我最知道郭发了,认真起来,掏心出来给你都行,其实啊,坐过牢的,未必是罪人。”两个女人漫不经心地说话,其实是共同等候,耳畔时不时传来皮肉相击的闷响,不到十分钟之后,郭发眼角挂彩,架着白康宏出来,阎小玲尖叫着进去,秃子三正倒在鲜红的血泊中!“郭发!我cao你妈!”阎小玲跪地惨叫。“cao,你他妈谁都想cao!”郭发冷笑着回头,血从眼角滑落,如一滴泪,“你他妈的仔细看看!”“好酒!接着喝!”秃子三吧嗒着嘴,鼾声大起,脑海里醉梦连连,原来是躺在了一地毛血旺的菜汤里。齐玉露上前,抓住郭发的衣角:“郭发,走吧,我想去溜冰。”郭发也,把人交给曹微,没有多余的交代,胡乱拿袖往脸上子一抹,转头对齐玉露一笑:“这时候又想溜冰了?刚才怕没?”齐玉露付之一笑,眼角笑纹如波:“怕?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人经历过风风雨雨血腥大场面?”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纸,替他擦血。“太帅了,发哥,你是真能平事儿,”崔海潮扑上来:“发哥,咱们撤吧,趁乱也不用买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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