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衣展开,于是青筋暴起,一臂把她放在上面。“你……嫌弃我残疾吗?”齐玉露悲戚地问。郭发反笑:“我也是残疾,我凭什么嫌弃你。”齐玉露喜欢看他笑,他很少这样对自己笑,只有在某些微妙的时刻才能捕捉得到,是昙花一现的奇迹,双目弯成一个弧度,浓睫下垂如羽,让她想到小学课文里那种最大众最俗气的比喻,眼睛笑得像一弯月牙,她看得出神,讷讷地问:“哪里?”郭发扯掉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前胸,突出的紧绷的肌肉,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处:“这里。”麦色的肌肤正冒着灼热的气息,有汗水蒸腾,齐玉露的指尖落在他突出的累累瘢痕上,是新伤不断覆盖旧伤,层层堆积而成:“你心跳得好快呀。”“是么?我怎么感觉要不跳了。”在遇见她之前,郭发千万次企图让那里不再跳动。“是爽得要死了吗?”齐玉露笑着。郭发就这么一手抓着她的腕,一手抓住她的踝:“嗯。”他阴差阳错地挺进她的穴道那一刻,齐玉露沸腾了,她身下的暗河开始泛滥,透着凉意的天,她却觉得热极了,麻烦郭发扯掉她的衣服:“拉链在后面。”“给你放哪儿”,郭发干脆把她的胸罩挂在自己的肩上,他的鼻头、脖颈、耳根,都是通红,口里呼出白气,他皱着眉享受快感,说话开始有些结巴:“不……不冷吗?”“你好棒呀。”齐玉露奖赏地捏他鲜红欲滴的耳垂。郭发一阵眩晕,像是要失重,下一秒就要腾空飘拂,如垃圾场的条纹塑料袋,无所依,无处去,他感到害怕,低下头猛地抱住她,狠狠咳嗽了一阵,她柔软白皙的身体像是暄和的雪褥把他接住,他忽然觉得自己落地了,扎根了一样,那弹嫩的开口处像是归宿一样包裹着他,得趣之时,竟紧致得令他有些作痛:“你疼不?”“对的,书上写了,第一次都会疼,多来几次就好了,”齐玉露半眯着眼睛,好像很享受这不适的疼痛,继续勉力岔开腿,大着胆子抚摸郭发湿漉漉的额发,“郭发,你出汗了。”郭发闭上眼睛,他知道她和他一样在发抖:“你……你之前说你怎么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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