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郭发抱住齐玉露那样。“那时候我还在蹲监狱呢。”郭发幽幽地说,并不愠怒,他和从前不大一样了,像是一块有融化迹象的冰块,是湿润的,不过还是透着砭骨的寒气。“泰坦尼克号最后撞沉了,满船的人都想要一个旅程,谁都没如愿。”齐玉露悲戚地说。“那我就帮你把冰川挪走。”郭发痴痴地说。“船不安全,太平也没有海,还是火车好,”齐玉露茫然地看着远方,“我想要开火车,一直开到头……”“开到头,你知道头在哪儿吗?你就开。”齐玉露没有说话,只是指着远处,一道彩虹横亘天际,郭发伸出手,手掌的烫伤不再蜇痛,雨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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