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负担得起的价格。
邵鹊羽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单是每天被你的淫水弄脏的那张床,就值六位数,你拿什么跟我划清界限?!”
他猛地把银行卡摔在伶舟星野脸上,“说白了,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这么突然想甩开我,怕不是早就找好下家了吧?在这儿装什么可怜,根本就是不想负责!”
句句锋利的话语刀刀插进伶舟星野的身体,他鲜血淋漓,遍体鳞伤,被曾经爱过的人伤的体无完肤。
他无暇去深思邵鹊羽话里的悲伤,浑身分不出一点儿多余的力气去反驳。
而这在邵鹊羽看来,就是默认。
愤怒与悲伤蒙蔽了他的双眼,令他无法感受到伶舟星野的难过,他无比的疲惫,只想尽快脱离这里。
“伶舟星野,钱尽快还我,在这之前,你……”
他哽了一下,眼里的泪水险些涌了出来,“在你还清债务之前,别想分手。”
砰——
巨大的摔门声响起,伶舟星野抖了一下,缓缓蜷缩起不着一缕的身体,片刻后,房间内传出低低的呜咽。
距离他们吵架已经过去一周了,安淮楠和时凛并不清楚其中的具体,只知道两人分手了,而且闹得很难看。
安淮楠之前就不是很喜欢邵鹊羽,总觉得这人根本不爱伶舟星野,但他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好了,伶舟星野整天跟失了魂一样呆坐在床上,任凭他怎么滑稽扮丑都露不出一点儿表情。
其实伶舟星野并没有很伤心,他只是在让自己尽快适应没有邵鹊羽的生活。
他自己也有一些积蓄,虽然可能连那张床都还不起,但至少不是没有,至少不是真的依靠着邵鹊羽在过活。
他把属于邵鹊羽的私人物品都整理出来,本想着扔掉图个清净,但不知为何怎么都搬不动那一箱子垃圾。
他颓废地跌坐在地板上,恨铁不成钢地怒骂自己太贱,被人那样羞辱还不舍得放下。
今天是邵鹊羽休息的日子,即使已经分手虽然是他单方面认为的,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坐在阳台,望着小区里来来往往的车辆,寻找最熟悉的那个。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伶舟星野扭头看去,率先迈进来的是一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皮鞋。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随后走进来的确实是邵鹊羽本人。
没有道歉,没有商量,邵鹊羽用命令的语气开口,“收拾东西,跟我走。”
他的黑眸深不见底,及腰的长发被束成了利落的丸子头,显然是有备而来。
伶舟星野觉得,如果他拒绝,邵鹊羽可能会动手。
但他还是不想妥协,“把钥匙留下,你走吧,钱我会想办法还清的。”
邵鹊羽讥讽地笑了一声,“在你还清之前,我有这间房子的使用权。”
伶舟星野不欲跟他争辩,起身准备离开,刚背过身去,后颈一疼,眼前迅速陷入一片漆黑。
再次醒来,看到风格完全不同的房间布局,伶舟星野知道,他已经身处s市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也严密地合上,透不出一丝光亮,让人无法判断现在的时间。
他的手机不在身边,周围也没有联络工具。
伶舟星野动了动准备下床,脚腕上传来一串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那是一条锁在床尾的银链子,另一头系在他的一只脚腕上,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
黑暗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醒了?那就把饭吃了。”
邵鹊羽的兽形是黑曼巴,是一种十分善于隐藏的动物,难怪始终没有发现他。
感受到他身上不同于往常的气场,伶舟星野下意识缩了一下,“我不吃,放我走。”
邵鹊羽端着碗的手一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缓缓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微凉的指腹探上伶舟星野的下颌。
咔哒——
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伶舟星野只觉一阵剧痛,自己的下颌已经无法动弹。
邵鹊羽把他弄脱臼了。
温度刚刚好的海鲜粥被一口一口极其耐心地灌进了伶舟星野的胃里,喂完之后下颌才被接回去。
这样残忍又变态的事情,邵鹊羽做起来毫无心理负担,仿佛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
他怜爱地抚摸着伶舟星野的头发,感受到这人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心里说不上是难过更多还是快意更多。
“伶舟星野,是不是一直以来我都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忤逆我?”
他捏起伶舟星野的下巴,在黑暗中欣赏他眸中的恐惧,“你在这里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随时撅起屁股等着挨肏。”
愤怒的情绪吞噬掉了畏惧,伶舟星野狠狠抬手甩了邵鹊羽一巴掌。
他胸前剧烈起伏着,像一头受辱的幼狮,下一刻就要和敌人同归于尽。
可是邵鹊羽太了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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