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颊陷在里面。他另一只手去勾到了相机，食指扣住卡槽，狠狠一拽，终于把储存卡拔了下来。
相机因为内存改变而发出了细微的提示音。男人一下子抬起头，程恹按住了男人的脖颈，抓起相机砸在他的头上。男人的脑袋偏了过去，颧骨上立刻多了一大块淤痕，他看起来似乎被砸蒙了，甩甩脑袋。
程恹站起身，小穴吐出肉棒，还在不舍地收缩着，他把相机摔在地上又搬着椅子砸了两下。男人踉跄着想从床上下来，握住他的手臂，程恹很容易就甩开了，带着喘息痛骂道，“死变态，还威胁我，抱着你的相机过一辈子吧。”
程恹磕磕绊绊地穿好裤子和外套，拉开门跑了出去。屁股里的精液还没有干，变成细细的水线流进腿心。
男人倒在地上，抚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突然疯狂大笑起来。程恹来不及带走自己的内裤，白色的布料还挂在床尾，被男人取来，包裹在自己的阴茎上，大力揉搓着。
“迟早让你来求我……”
程恹跑到路口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看左右，影视作品里狂奔必撞车的剧情还是给人带来深刻恐惧。他掏了掏口袋，储存卡和手机都在，其他的他也没时间顾及，可能掉在死变态那里。
男生正想着，走到了路沿石下，手机又弹出消息。
——被人强迫了，你要逃到哪？
刺耳的刹车声响过。程恹心里一惊，抬头去看，程悦那张笑眯眯的脸露了出来。
“你是真想撞死我啊！”
程悦一副被冤枉的表情，“怎么可能啊哥，上车吧，你看起来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程恹的裤脚湿了大片，黑色外套也沾了些灰尘，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匆忙出逃的样子。
“你不是和秦泽宇一起住嘛？他对你不好。”
“滚，管他什么事。”程悦透过后视镜一副还要再说教的意思，程恹抢先开口，“闭嘴开你的车。对了，别送我回你家。”
程恹和程悦不算半路兄弟，虽然的确同父异母，但是程恹他老妈生下他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了。程恹一直住在那个家里。他其实是跟妈妈姓，只能说巧了，便宜爹也姓程。
他妈给他起的名字，便宜爹说了好多次要改，最终也没有改。有了他的到来，程悦老妈难以怀孕的情况都改善许多，紧接着怀上了宝宝。
眉眼艳丽的女士经常会对程恹说，“是你的到来，带来了弟弟，所以要好好照顾弟弟啊。”
也就是小的时候，他还有功夫忍着，装一装兄友弟恭。程家撑死有个三室一厅，屁大点家产还整天有这么多戏嘛？
程恹一边想着，一边从纸盒里抽了几张面巾纸，大腿根黏糊糊得太难受了。他拉开一点拉链，用纸巾抹掉那些流出来的白浆。
程悦从后视镜看到他露出的大腿，上面还有握痕。他清了清嗓子才提醒道，“去我租的公寓吧。”
程恹没搭理，过了一会儿才“嗯”一声。
手里的纸巾越攥越多，程恹靠在窗边，有些出神。都说新学期新气象，这可真是狂风骤雨了吧。
他们两个处于同一时空，一般都没人开口说话。程恹烦他说话，程悦也就不自找没趣。
公寓是一栋高层，程恹靠在电梯墙壁上，看着程悦按了楼层，电梯缓缓上行，密闭空间里也依旧没有人说话。
程悦扭过头去，看着哥哥靠在边缘位置，闭着眼睛，脖颈处还露出遮不住地痕迹，刚才在车上还擦拭腿根了，难不成被人射满了小穴……
电梯到了楼层，发出叮一声，程恹跟着睁开眼睛，正对上程悦的目光，那种眼神不算友善，起码不算弟弟看哥哥的样子。程恹皱起了眉。
“哥，你什么时候回趟家？”
“关你什么事，家里不缺我一个。”程恹迈步走了出去。
程悦租的公寓是一楼一户，住房对面有一道小小的灰门，据说里面是储物间。
程悦拆了几条毛巾递过来，欲言又止的样子，程恹直言道，“有没穿过的内裤吗？”
程悦快速点点头，去取来了。
男人射的精液又多又深，程恹扎着马步一样，分开两条长腿，用手指去勾连里面的浊液。白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
他搓着身上被咬得发紫发青的痕迹，面前的全身镜上弥满了雾气，他抬手擦了擦，露出自己的身体。
胸口更加红肿，腿根也红通通肿了一圈，腿根的肉肥嘟嘟得挤在一起。他不禁侧着身子，微微岔开腿，看着自己臀肉间的小穴，穴口还在不断渗出白色液体，说明里面还有残余。
“哥，你洗好了吗？”程恹听见声音，回过神来，才注意到自己又把手指插了进去，不知道是在清理，还是在自慰。
程恹按压着自己的小腹，果然有湿滑水液流下来，打湿了他的手指和手腕。
“我担心你……”程悦突然推门进来。看着程恹扭着腰的样子，“哥，你在做什么？”
程恹抽出手指，扶趴在镜子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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