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就这般坏心的边走边肏,还要故作温柔的亲亲怀中人脸颊,“忘生吃的深些,就掉不下去了。”
李忘生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然而眼角泛红,双眸潋滟,这一瞪全无掌教的威严,倒将罪魁祸首激得越发情动,走到榻边便将人放下,将双腿推到胸前,飞速抽插起来。
那口穴早在反复刺激中变得柔软湿润,没了温水干扰,抽插再无阻碍。谢云流腰身摆动的飞快,像是要将先前压抑的情感借此尽数释放,传递到身下之人心底最深处一般。
李忘生几乎要受不住这过于剧烈的刺激,发丝凌乱的抵在床榻上,双眸近乎失神,口中除了呻吟只剩下呼喊对方的名字,被湿衣缠绕着的双手胡乱抓弄,终于在受不住的那一刻用力挣动起来:
“师兄!我、我要……唔唔……”
话未说完,已被谢云流急切地吻了上来,舌尖粗暴的闯入口腔,卷着他的软舌用力吸吮,身下在那紧绞的软穴中越发用力抽插起来。
“唔呃……嗯……”
李忘生身体剧烈颤抖,竟被这几近灭顶般的快感肏射了。与此同时,内壁清楚感受到股股热液冲击而来,在敏感之处连续冲刷,本已释放完的尘根在这激烈的刺激之下竟又颤抖着吐出些许,激得他浑身颤抖不休。
两人纠缠着抱在一处,呼吸凌乱的啄吻着彼此,等快感散去些许,李忘生才逐渐回过神来,抬脚踢了谢云流一下:“解开。”
“呵。”谢云流用鼻尖在身下人脸颊上蹭了蹭,“忘生不喜欢这样一直搂着我吗?”
“手麻了。”
“……好吧。”谢云流十分做作的叹了口气,抬手解去束缚在李忘生腕上的湿衣,还体贴地替他揉了揉手腕。
李忘生仔细看他神色,见他此时眉眼舒朗,神色餍足,再无先前冷厉模样,悄然松了口气。
“看我做什么?”
察觉到他的视线,谢云流抬眼望来,正对上他眼中尚未来得及散去的神色,微微一怔,随即了然:“你又在担忧些有的没的了?”
李忘生抬手按在他眉心:“师兄这里的刻痕好不容易消散,莫再皱出来了。”
谢云流将他的手掌抓下来握在手中:“你记忆中的我——嗯,后来的我,时常皱眉?”
“是啊。”恨意纠结,纡郁难释……令人心疼。
谢云流沉默了一瞬,道:“以后不会了。”
李忘生望着他微笑:“等师兄忆起一切后,勿要忘记此言就好。”
“……你知道要如何恢复记忆?”
敏锐的捕捉到他言下之意,谢云流握着他的手一紧,“要怎么做?”
“此事还在船上之时,忘生就考虑过。”李忘生道,“根据莫少侠所言,当日诛魔后,你我内力尽数化于大阵内,可后来却并未被那异种能量吸干,反而恢复不少。可这几日我们赶路时,内力消耗甚巨,只凭每晚打坐恢复的那点不过杯水车薪,因此必然用了其他方法补充内力。”
谢云流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你知道是什么方法?”
“只是推测。”李忘生点了点头:“若忘生所料不差,你我应是用了性命双修之法。”
无论是师父信中暗示他二人已结成道侣,还是两人一觉醒来赤身裸体身体相连的现状,都符合道侣性命双修的情形:道侣双修,会以交止之法将两人连作一人,协作推行双周天运转来入定。
一旦入定后,自然顾不得整理衣冠,身体也会维持着交止之态方便周天运转——否则以他二人的性格,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行欢好之事还不善后的,更何况还是在船舱那等简陋之处?
他将道侣间的性命双修之法向谢云流详述细节,后者听的认真,若有所思道:“似乎曾在师父那摞吃灰的书里瞧见过,不过没细看。”言罢忽然意识到什么,双目灼灼看向李忘生,“不对啊,你为何会将这双修之法研究的如此透彻?”
他霍地翻身将李忘生压在身下,双眸危险眯起:“李忘生,你想过找个道侣双修?”
“想过。”李忘生十分坦诚的点了点头,迎着谢云流风雨欲来的神色淡定续道,“可惜的是,我想与之结为道侣的人远遁东瀛,数十年未归,所以一直没能实践,也不知此法是否当真那般有效。”
意识到他口中“想结为道侣的人”指的竟是自己,谢云流才提起的那点戾气顿时烟消云散,恨恨叼住那张可恶的嘴磨了磨牙:“说话就说话,非得七绕八拐让人去猜,你可真是——”
“明明是师兄话听一半就心焦气躁。”李忘生任由他磨牙,口中倒是半点不退让,“但凡师兄多给忘生些信心,也不至于……”
话未说完,已被谢云流堵住双唇,温柔而歉意的吻了吻。
一吻毕,两人默契的止住了这个走向不太安全的话题,重新谈起双修之事:“所以,你觉得这双修之法,或可帮助我们恢复记忆?”
“虽是猜测,却也有七八分把握。”李忘生看向他,郑重开口,“所以,师兄要不要试试?就算无法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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