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瞳眸好似嗜血野兽,要把他拆骨入腹吞吃殆尽。刚刚被吓没的眼泪又一下子涌出来,他又开始哭∶“应元帅……饶了我……不要这样对我……求求您了……”
看来这小东西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给点教训实在说不过去,应穆祁捡起刚刚绑脚的绳子,在时汋哀求的眼神下抻了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时汋左腿根。
“啊!”时汋哀叫一声,本能地要逃,但却被应穆祁按着肩膀动弹不得,密密麻麻的鞭子如雨点落在他的臀上,绽开艳红的条痕,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不到一会就被打得泪涕横流,“不,好疼好疼!不要!应元帅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应穆祁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手上动作不但不停下手还越发重。
“啊啊啊!”时汋被抽得扯着嗓子哭喊,他拼命摇着头,求道∶“主……主人……我错了……主人……”
听到想听的,应穆祁终于停手,他丢下鞭子,掐着时汋哭得通红的小脸给他擦眼泪∶“以后就这么叫,再叫错就打得你屁股开花。”
时汋边吸鼻子边猛点头,“知,知道了,应……主人……”
“乖。”应穆祁笑着摸摸他脑袋,他把绑手的那条比较长的绳子在时汋脖子上绕了一圈,系了个死扣,然后把绳子另一头牵在手里,站起身,拉了拉绳子,“现在绕着房子爬两圈。”
时汋大脑轰得一声瞬间空白,浑身烧起羞耻的红。
这,这不就和遛狗一样!
他怎么能,怎么能像狗一样被人牵着在地上爬!
“应……主人!主人我错了!”时汋终于崩溃,他趴倒在地上,死死抱着应穆祁的腿,哭着哀求,“我错了主人,我和你结婚我和你结婚……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主人……不要呜呜呜呜……”
应穆祁挑眉,“怎么又愿意和我结婚了,不要你的宋聿了?”
“不要了不要了,只要你主人只要你……别这样对我……”时汋是真的无路可走了,他真的不想变成一条毫无尊严的狗啊,到这个地步,他只能先考虑自己。
“哼,还以为你有多痴情,一个低贱的性奴还想和我结婚?”应穆祁踢开他,声音冰冷,“再赖着不爬,就继续抽。”
说着把绳子在空中用力抽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爬我爬,别打别打呜呜……”时汋身子一抖,生怕再被抽打,连忙松开应穆祁的腿,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爬这么慢是想挨抽?”
“敢爬到主人前面?”
“敢蹭到墙?”
“敢踩到桌角?”
时汋在应穆祁的鞭笞下像狗一样绕着房子爬了一圈又一圈,身体和心理被双重虐待,时汋崩溃大哭,眼泪都随着爬行轨迹将名贵地毯洇出一个大大的水圈。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不该逃婚不该忤逆应穆祁,他知道这才只是开始,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后会被如何玩弄,自己甚至不敢去想以后的生活。
应穆祁逼着时汋爬了六七圈后才放过他,他让时汋趴在自己脚边,便开始处理公务,因为找时汋误了两天工,他手头挤压了很多事。
而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汋靠在应穆祁脚边,呆呆地望着前面。
怎么会变成这样……前几天他还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公子,现在却变成了别人脚边的一条狗。
屁股上的鞭伤还火辣辣得痛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的屈辱,为了麻痹痛苦,他不由回忆起自己和宋聿甜蜜的过去……宋聿……
他们逃跑时宋聿为了保护他摔下了山坡,他不知道宋聿有没有被抓住,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宋聿明明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刚刚却为了挽回所谓的“尊严”而放弃了他……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思念他……
时汋越想越难受,他悲伤地蜷成一团,鼻尖一酸又想要哭。
可他的泪早就流干了,刚刚又吸了太多冷气,所以成了边打嗝边吸着鼻子的低声啜泣。
正翻阅文件的应穆祁低头,看着地上那个边哭边打嗝的团子,颇觉有趣,他抬脚踢了踢团子,“性奴没有主人允许是不可以哭的。”
还在颤抖的团子瞬间静止,又管不住嗝,“呃,呃,呃”打个不停。
应穆祁被他这模样逗笑了,不再折腾他,专心处理公务。
刚安静没多久,外面响起敲门声。
时汋一个激灵,连嗝都吓没了,他扭头乞求地看着应穆祁,“主人……”
“不想被人看见就赶紧爬到桌子下面。”
时汋连忙手脚并用地朝桌子里爬,缩到了桌洞最里面。
“靠这么里干什么,过来,脸对着我。”
时汋只能爬回去,趴跪在应穆祁双腿之间。
离应穆祁这么近,难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地方,男人健硕的双腿之间,整肃的军裤之下,有一团难以忽视的凸起。
时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面色微红,不自在地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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