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祁给他上了很好的膏药,但他的小逼哪里能恢复这么快!
时汋就这样正襟危坐了一个小时,但应穆祁只是把肉棒插在他穴里,低着头认真工作,丝毫没有要干他的意思,时汋渐渐放松,脑袋搭在桌沿上沉沉睡了过去。
等时汋睡熟,应穆祁一把推开公文,他把时汋捞过来抱到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轻细嗅他的味道。
还是那样熟悉的栀花香味,和他记忆中的分毫无差。
只是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小孩,已经爱上了别人。
应穆祁把时汋抱到沙发上,给他盖了条薄毯,眷恋地盯着他的睡颜,应穆祁想着刚刚翻阅的宋聿的资料,神色晦暗难明。
时汋做了个梦,梦里他还在校园,放了课宋聿来接他,边帮他拿书包边温柔地笑着说∶“汋汋想吃什么?”
他闻着空气里饭菜的香味,摸摸空空的肚子,笑嘻嘻道∶“我想吃……”
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堵在他们面前,一把把他从宋聿怀里拽出来,黑着脸道∶“他想吃鸡巴。”
“啊!”时汋从沙发上骤然惊醒,浑身冷汗直冒。
“醒了?”坐在办公桌前吃饭的应穆祁淡淡瞥他一眼,“过来吃饭。”
原来梦里的饭香是实在的,他看着主人桌上丰盛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从沙发上下来朝应穆祁走去。
时汋看了宽大的办公桌好几遍,确认上面没有第二份饭菜,才犹豫道∶“主,主人……我的呢?”
应穆祁眼睛往下一瞥,示意道∶“这里。”
时汋顺着看过去,发现在应穆祁脚边一个盛满饭菜的食盆。
时汋脸色一白,“主……主人……”
“不吃?”应穆祁看都不看他一眼,“不吃就过来挨肏。”
时汋浑身都在颤抖,他死死咬着唇,终于还是选择低头。
已经当狗爬过了,像狗一样吃饭又有什么。
他跪下去,用手捧着饭往嘴里塞。
“谁家狗用爪子吃饭?”
时汋撇撇嘴,像要哭出来∶“主人……”
应穆祁根本不理他,“我说了,不吃就过来挨肏。”
时汋盯着地上,他认命地往地上一趴,张开嘴像狗一样舔饭。
应穆祁看着不停掉泪的时汋,鼻中一声冷哼。
其实他本来是不想让时汋这样吃饭的,可谁知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居然在梦里还在“宋聿哥哥”“宋聿哥哥”喊个不停。
虽然屈辱,但饿到极致的时汋还是把饭全部吃完了,盆底残留的几颗米饭也被他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吃完了?”应穆祁整理着白色的礼服,招呼时汋过来,“过来试衣服。”
时汋没反应过来,“……什么?”
应穆祁“啧”了一声,“当狗当傻了?后天是我们婚礼,过来试一下礼服。”
时汋如梦初醒,“主,主人……我们还要结婚?”
“当然。”
他好像想到什么,眼睛小小地亮了一下,“那,那结了婚我就是妻……”
“你还是性奴。”“子”还没说出来就被应穆祁打断,他走到时汋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温柔地笑,“这个婚礼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回去该挨肏还是挨肏。”
“呜……”话音未落,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时汋拼命地擦,可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怎么会,为什么,他难道真的要一辈子当狗当性奴吗,那他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真的后悔了,他真的错了,他真的不该逃这个婚的呜呜……
帝国元帅应穆祁和时氏家族小公子时汋的婚礼如期举行,引得万人空巷。
礼台之上,一对身着白色礼服的壁人随着音乐缓步走出,那清秀干净的少年轻轻挽着高大的男人,紧紧依偎着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
周边的看客互相交谈着,都说这小公子可真是喜欢大元帅,婚礼上都这么黏人,两个人感情真是好,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礼台上的时汋听着宾客的议论,脸上简直能拧出苦水,他赖着应穆祁仅仅是因为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只能靠着男人才能走得下去路而已。
从他逃婚被抓到今天的婚礼,不过才过去了短短半月,可就这半个月,时汋几乎是被按着日日奸淫,就算是睡觉也是含着男人的鸡巴,他的身体早就被亵玩得酸软难堪。
可就算如此,婚礼这天应穆祁照样不放过他,在婚车来之前,应穆祁按着他在楼道肏了一次,又往他满含精液的小逼里塞了个跳蛋,甚至掰开他生嫩的后穴,插进去一个小型按摩棒,说先用假鸡巴给后面扩张着,晚上再给他的后面开苞。
可怜的时汋竟然不知道后面的肛门也可以用来做爱,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应穆祁巨大的肉棒,一定会被撑到裂开然后大出血最后死掉吧,他虽然想过用结束生命来终止淫辱,但那不过是他一时脑热,他不是真的想去死啊……
时汋越想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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