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摸摸儿子的脑袋,“宝贝啊,不是爸爸妈妈不想让你追求自己喜欢的,可……”
母亲也瞥了眼应穆祁,压低了声音∶“可这是应穆祁啊……”
一旁的父亲叹口气,“是啊,他把你抓回来以后,就来到我们家,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们把你完全交给他,不允许我们去干涉你的生活,否则就把你送到惩戒所。”
时汋冒出一身冷汗,惩戒所……就是那个关押重犯的调教所,里面的囚犯毫无人身自由和尊严,被当成公共性奴随意调教玩弄,从惩戒所出来的,无不是淫欲缠身,自愿成为底下的娼妓,被人日日奸淫直至死亡。
母亲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怜惜道∶“宝宝你也知道惩戒所那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爸爸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把你交给他……你不要怪我们……”
时汋吓得小脸煞白,一时间有些无法消化这一切,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就看见应穆祁朝这边看了过来,他知道这是在警告他“探亲”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只能握着父母的手,不舍地嘱托他们,“爸妈我要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不争气地又掉了泪,母亲见状连忙心疼地帮他擦眼泪,“宝宝别哭别哭,虽然应元帅是逼你结婚,但我们今天看了,他应该是喜欢你的,你在那边也要学会看人眼色,别太轴,宋聿该忘了就忘了,惹他不开心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这点时汋简直深有体会,他点点头,不舍地和父母告别,“嗯我知道了,你们也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我……”
他边抹泪边走,待走到应穆祁身边时已经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应穆祁淡漠地看他一眼,递过去一块手帕,“知道怎么回事了?”
时汋接过手帕,在脸上胡乱抹着,闷闷点了点头。
“像你这种红杏出墙跟野男人私奔的妻子,本就该送到惩戒所管教几年。”
时汋泪也顾不得抹了,他一把环住应穆祁的腰,亲昵地蹭了几下,可怜巴巴抬起头∶“我错了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当你的性奴的,不要把我送到惩戒所……”
打理整齐的婚服登时沾满时汋的鼻涕眼泪,应穆祁眉头抽了抽。他刚想把人提溜起来教训教训,余光忽然瞥到了某个角落的影子,他薄唇微勾,捏着时汋的小尖下巴,笑得意味深长,“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斯林克林帝国园林,宾客纷至,觥筹交错,社会各界名流汇聚于此,都来庆祝帝国元帅应穆祁的婚礼。
喧嚷的婚礼现场,两对新人却不知所踪,部下紧张地询问秘书齐成是否要派人寻找,齐成站在休息室前,盯着暗处一只蹑手蹑脚往花园溜的黑猫,讳莫如深道∶“不必。”
那只黑猫嗅着气味沿幽静的花园走着,忽然一旁繁茂的密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它悄声走进,待看清其中情景,浑身猫毛都爆竖开来。
自横横斜斜的枝杈往里看,能看见有根紫红色的肉棍在一张红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把窄小的嘴巴撑到极限,小嘴的主人被捅得呜呜咽咽却还在拼命吞吃,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鸡巴带出来,顺着嘴角滴落到嫩绿的草地上。
正是帝国元帅应穆祁和他的新婚夫人时汋。
应穆祁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卖力给自己口交的人,奖励地摸摸他的脑袋,赞赏道∶“小骚货进步很快,不到半个月就已经知道怎么吃男人鸡巴了,主人应该好好奖励奖励你。”
说着就把手里的跳蛋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啊呜呜……”小穴里跳蛋登时高速“嗡嗡”震动,敏感的穴肉被反复碾压,时汋爽得直抖屁股,连嘴上的动作都忘了。
嘴上的伺候停了,应穆祁不快地挺挺鸡巴,“别只顾着自己爽。”
时汋呜呜叫着,边被跳蛋搞着小逼边抽出心神给应穆祁吃鸡巴,他用舌头绕着马眼舔舐,时不时用柔软的舌尖轻戳那个小孔,只求应穆祁赶快射出来。
应穆祁果然一僵,他低喘着扣住时汋的头,在他嘴巴里重重捅插几下,然后抵在他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呜呜……”时汋被精液烫得一抖,他顺从地打开喉腔,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待男人射完抽出鸡巴,他还会伸出红舌,将遗留在唇边的白液舔舐干净。
经过应穆祁这几天的调教,他已经很会伺候男人了,也知道怎么做最能和男人的心意。
这番行为果然让应穆祁很满意,他掐住时汋的下巴,拇指摩挲脸蛋,“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不……不想要跳蛋……”时汋软绵绵地扒着男人的手,“要……要主人的……鸡巴。”
小巧的跳蛋在穴里肆虐,只能不断勾出无法消弭的酸痒,他被男人彻底开发的小逼早就食髓知味,跳蛋带来的快感早已满足不了他了。
应穆祁两根手指伸到时汋嘴里,挑逗着他的红舌,“要主人的鸡巴干什么?”
时汋仰着头被他玩弄,口齿不清地求欢,“要……要主人的鸡巴……插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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