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悦一听赵常顾说这话,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了,自然是不会答应,随后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是这好歹是把威力了得的神兵利器,你叫我们如何放心,将他交给一个,乖张暴戾,什么事都没问清楚就爱动手的人,你拿着这把剑,指着我们怎么办?”“我乃是天上派来的使者,这把神兵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保管,论修为,在场谁能比得过我,论地位,谁又能和我相提并论,若是将这剑交给我保管,我定会发挥起用处,绝不乱用,交到你们手里,你们能使出它半分威力吗?”赵常顾说的极为得意,好像幻霜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千羽觉得这人真是可笑,难道看不出来自己刚才是给他下马威吗,居然还有脸舔着上来要剑。千羽这时候开口:“一码归一码,剑就放在这不会有人拿,换药的事情,是不是该先解决了。”赵常顾道:“有什么好解决的,不就是景希偏袒镜洹,故意换的药。”景希这时候开口:“你见到我吩咐人换药了?吩咐的是哪个人,叫出来,与我当面对质。”梓悦嗤笑一声:“咱们赵上仙最擅长无中生有了,你我又不是不知道。”青苍道:“若不是景希你指使的,可有证据?”药谷也帮着说话:“是啊,凡是讲究个证据,景希啊,你若是交出这事与你无关的证据,这是也就过去了。”镜洹这时候开口了,他说道:“今日镜一给我送药的时候,我只当是寻常药,就给服用了,但喝下去以后才觉得不对,问了镜一,此药哪里来的,镜一说,是位女使送来的,还未问出送药女使是谁,赵常顾就找上门了,不由分说大打出手,我现在……喝进去的药,药效可能也耗费的差不多了。”说完,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半边身子直接斜依在景希身上,看模样似乎伤口越发严重了。景希一脸担忧。景希冲着人后的镜一道:“镜一,你现在指认一下,今日是谁送药过来的。”镜一走上前,扫了一眼,摇摇头:“那人不在。”梓悦问:“你看清楚了没有。”“那是自然,那日和大人你一样,穿着红色衣裳,极为好认的,这人群中,除了大人你,没有人穿红色衣裳。”镜一极为笃定道。这话一出口,景希和梓悦同时知道是谁了。景希两眼危险的眯起,高声问道:“有谁见到虹玉了?”
人群中,议论声突起,众人四下环顾,始终不见虹玉的身影,正当众人觉得虹玉不在了的时候,有人忽然道:“虹玉大人在这呢。”其实,从赵常顾进门开始,虹玉就一直缩在一般偷偷查看局势,这事情,到底是她大意了。原本想要逃走的她,想走之时已经来不及,有人眼尖已经看到了她。虹玉被推出人群,就在她将要走到景希身边的时候,虹玉突然跪了下来,一脸激昂的朝着景希解释:“鬼尊,药是我送的,但我是为了地界好啊。昨晚我路过赵上仙和紫轻上仙的居所,发现他们二人夜里苟合,还扬言,要将重新封印恨世镜的功劳全都归功于他们,好让他们升仙位。”听到这话的紫轻瞬间瞪大眼睛,厉声呵斥:“你胡说八道。”虹玉不看紫轻,已经面向景希,慌张解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想着,药谷大人既然寻到了如此良药,给紫轻那个贱人吃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她在封印恨世镜上一份力也没出,还不如给镜洹城主,到时候捉拿堕神,我们也好多一份帮手。”紫轻怒气冲冲的就上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清脆的打脸声伴随着紫轻激动又尖锐的声音响起:“你才是那个贱人,想要巴结我和赵常顾晋升仙位,知道我们不可能帮你以后又倒打一耙,简直可恶。”虹玉脸还被打的偏向一侧,虹玉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继续道:“倒打一耙?昨天晚上,我们虚弱不能自理的紫轻上仙趴在赵上仙身上娇喘的时候,我就在门外,我可是听的真真的,说要利用我们地仙让你们俩晋升仙位,还说我恬不知耻,癞蛤蟆妄想一步登天,还有说梓悦的,千羽的,好多好多,紫轻上仙要我一一说出来给你听吗?”别人说这话,可能有假的可能,毕竟神仙哪能察觉不出附近有人靠近呢,但是虹玉偏偏就会一项寻常人不会的仙法,叫“仙藏”。紫轻脸上红一阵紫一阵,可谓是丰富多彩啊。虹玉又道:“若我说的是假的,愿遭五雷轰顶,神魂具灭。”梓悦好笑的看着虹玉道:“你既然是做了如此深明大义之事, 又为何要躲呢?你早早的将这件事情说给众人听,我们也少了这一番口舌之争了,你看看镜洹, 被连累的不轻。”以梓悦对虹玉的了解, 没点自私的目的,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的。虹玉脸上闪过惊慌, 微垂下头, 道:“我只是看见他们动手有点害怕。”此时紫轻的脸色比虹玉的还要精彩,她大声道:“她说的是假的,我与赵上仙清清白白的,你们不要听她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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