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若尘便醒了过来,可是四肢仍酸软无力,下不了床,下体疼痛无比,自那晚后就一直失禁着,女泬也流淌着恶露。一开始奴仆还在他体下垫着尿布,可是没多久就湿透了,奴仆不耐烦要换洗那么多遍尿布,便去随便找了根簪子往小若尘戳去,再去拿了块拳头大小的玉石堵住小泬,只等想起来的时候才去帮他排泄。此刻若尘的肚子没比怀孕时小多少,仍然像个球般鼓着,他费劲地伸手想把那两根害他疼痛难忍的玩意拔走,却被大肚子挡着,只能痛苦地呻吟:“啊……憋啊……疼……疼死我了。”
奴仆听到里面的动静便推门走了进来,拿起地上的尿壶,然后毫不留情地把那两根玩意拔了出来。“啊……”若尘被刺激地上半身微挺,然后又砸回床上,胸膛不停起伏,眼睛翻白,嘴巴无力合上,口水流满了下巴,小若尘也摄出了一束奶白,接着脲液开始潺潺流出,下面的小泬也流出恶露。两个小洞同时不断流出液体,尿壶“咕嘟咕嘟”地响个不停,场面淫乱不堪。那奴仆却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半点没有被眼前的景色蛊惑到,担心没多久又要服侍这小妾小解,便伸着那粗糙的大手使劲按压那大肚,“呃……啊……”若尘目眦尽裂,双眼布满血丝,没一会又翻了上去,再也看不到一丝黑色,浑身不停地抽搐,脚趾也使劲地往内扣。
奴仆感觉按压地差不多了,把放在一旁的两根玩意再插回原来的位置,惹得小妾又是一阵颤栗,脸色更加苍白如雪。奴仆端着尿壶正准备离开,抬头看见小妾那可怖的眼白,便抬手把他的眼皮扒拉下来,这才转身走了。而此时人儿浑身冷汗,紧闭的双眼也流出细细的清液。
少爷听奴仆告知若尘醒过来后,没忘记这小妾与贼人做出的丑事,决定狠狠给他个教训,当着众人的面打三十棍棒,以儆效尤。
可怜的小妾才刚跨过生产大劫没两天,就要连遭几番大罪。几个下人把还在昏睡的人儿的衣服扒光,拖到院子里让其趴在一张板凳上。若尘大肚骤然被压,难受得醒了过来,看到周围围着一群下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感觉很奇怪,想挣扎起身,但很快被两个下人桎梏住,余光中看到一个身体壮硕的大汉拿着根粗大的木棒朝自己走来,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果不其然,一阵划空的声音响过后臀部一阵剧烈的痛传来,只见雪白的两团肉极速地颤抖后瞬间变得青紫。还不等小妾缓过神来又连续几大板挥舞向臀部,屁股由青紫变得血红,疼得人儿龇牙咧嘴不停挣扎,却被两个下人死死地按住,只能发出刺耳、令人惊悚的尖叫声。
没多久一直连续疾打的棍棒慢了下来,若尘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感觉自己的腿被拉开,向两边大大地张着,雌泬一览无遗,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玉石。小妾周围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一些人皱着眉看着,目露同情,但更多的是一脸不怀好意、猥琐地紧紧盯着人儿赤丨裸的身躯。雌泬不负众望受到棍棒重击,玉石也随着力道进到更深处,人儿急喘的呼吸顿时停住,汗出如浆的身躯也僵住,脸色由红转白,额头与脖子的青筋暴起。硕大的肚子被打得越来越陷进板凳,终于小若尘里的簪子被冲出来,血红的脲液顿时流了一地。
人儿心脏急速收缩,从嘴巴里吐出一大口血,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昏暗,隐约好像看到少爷朝自己走来。那三十棍棒好像打完了,下人松开对自己的束缚,顿时从板凳上翻滚下来,压到地上,终于世界一片黑暗,只留下挥散不去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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