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熄弱冠夜,顾茫提着兜自己攒了好久的贝币去集市换了坛梨花白和酒菜,溜进墨熄的军帐要为他庆祝。
“我法地刺激着敏感处。这滋味实在过于销魂了,顾茫一瞬间就散了神,脆弱的脖颈向后曲起,长腿微微打着颤,直觉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匣而出。
“啊……松开!墨熄……松开……”顾茫还尚且保留着一丝清醒,万不愿就这样发泄在自家平时捧着护着不忍人受一点委屈的师弟口中。
可身体却总是诚实的,那东西撑到极致就开了匣,才不管主人怎么矛盾挣扎,不管不顾地泄出,浓稠的白浊射了人满口。
他娘的,一弄就射,丢脸丢大发了!
顾茫又爽又难地喘着气,几近崩溃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墨熄的表情,低哑着:“吐出来,脏……”
属于男性独有的麝香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墨熄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吞下,舔了舔嘴角。黑眼睛危险地盯着顾茫看了会儿,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眸色暗了暗。
于是乎,基于某种报复性地,墨熄直起腰,双腿跪跨在顾茫腰两侧,迅速且粗暴的扯开了自己的腰封。
感受到动静的顾茫心头直起一阵不好的预感,猛地睁开眼,正迎上一道炽热到仿佛能把人着了的视线。
墨燃俯下身急切地吻了吻他的脸颊,一手拉开裤腰。
顾茫能感到小腹内灼的发硬,腹部被男人滚烫的性器抵住,顿时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可怕了……他不看,能已经感受到那股蓄压已久的力量随时都会爆发。
于是他往那东西上瞥了一眼。只一眼。
日了……真他妈日了!
那是正常的玩意吗?!
他是真没办法想象这样尺寸的东西进入体内会是什么滋味……他会被操死的好吧?!
操了!真他妈操了!顾茫在心中骂了娘。他顾茫可以死在战场,可以死在断头台下,可他妈真不想那么没出息的死在床上啊!!
不然等下了鬼界,鬼问他是怎么死的,他“我顾茫战场上半生戎马刀枪不折,情场上也万花中过片叶不沾……好吧,我是被我师弟干死的。”?
“师兄……”
墨熄是急切又紧张地,但注意到顾茫的异常,压着声音:“别怕……我会轻的,不让你疼。”
可那剑弩嚣张的可怕玩意就搁那明摆着,这就像渣男哄骗小情人上床之时一贯的说辞“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苍白无力。
他抱着顾茫往上移了移,让他以一个半躺的姿势待着,一番折腾,双腿被用力掰开,男人的承欢之处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那双爱欲稠红的眸子下。
顾茫已经完全失了退逃之机,大脑里血流翻涌,嗡嗡作响,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只剩本能地微微颤抖。
但他仍尽力咬牙压制,调整表情,撑起做为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让自己不至于失完面子,开口却是:“墨熄……那啥……熄……熄灯……”至少不要让他再亲眼看见那玩意儿。
可墨熄已经急切到连扩张都等不及了,或者说,墨熄压根不知道扩张是什么。粗大的性器直接抵住穴口,他并没有熄灯,只是低低喘息着:“师兄,我要进去了。”我很大,你忍忍。
抓着脚腕把腿往里压了压,感受到对方轻微的颤抖,心下一沉,黑眼睛看着他,带着些委屈转而又问:“师兄……你……很怕吗?”
酒泡后的意识半醒,被还没消弭的快感包裹着的顾茫抓住一丝清明,撑着最后的理智。
他摆出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那种久经花场该有的流氓表情,或是为了安慰有些受了打击的小师弟,也或是为守住最后的面子:“不就是上个床嘛……师兄皮糙肉厚,不怕。那啥,要不师兄先帮你解决一……操!”
巨根一挺而入,顾茫疼的骂娘。
初尝性事的雏兽,墨熄的动作自然是没有技巧,只有一味的莽撞。即便如此但是在进去的时候他还是保留着理智的,动作不算快,一点一点将蚌肉剖开,颈侧因为紧张青筋暴露。
男人的后穴本不是用来承欢的,没有经过扩张干的要命。
墨熄一直进不去,面色沉着,稍微有些慌乱。
顾茫疼的浑身绷紧,呼吸都打了颤,面上却不表现,仍是笑着:“师弟,别紧张。”
紧张被看破了,墨熄瞬觉失了颜面,动作不由得没轻没重起来。顾茫的穴实在是太紧了,对于墨熄这个清心寡欲那么多年连自我纾解都不曾有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次巨大的冲击。
顾茫喉头干涩的要命,额角渗出薄汗。还考虑着墨熄的处境尽量放松自己,不至于弄疼他的小师弟。
终于进到深处时,顾茫牙齿没咬住,溢出一声轻喘:“啊……”
这一声彻底刺激到墨熄,似得到了某种肯定,把人双腿放自己肩头,箍住精瘦的腰身,动作越发快且放肆。
顽强坚悍的灵魂不一定会有一具皮糙肉厚的身体,顾茫的身体就异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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