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刺用力攥着博士脑后的椅背,从脖颈到大腿都倏地绷直了,嘴里随意地咕哝了几句可能是再快点或者用力之类的短语,与博士相连的部位又一次——大概是,剩下的部分则全部出自同一人之手,干练的字迹洋洋洒洒记述着外勤行动的方方面面,一处涂抹的痕迹都没有。
稍微有别于极境给人的印象,此人写材料的功力相当深厚,许多新入职的干员都找他改过报告,棘刺则享受着更优厚的待遇——从来都是极境主动帮他写文件的,工程部实验室的日志文件只需要棘刺本人签个字。
棘刺举高文件,尽量不让纸张沾到自己腹部和胸口半干的精液,一页页读着熟悉的笔迹。他的呼吸无意识地急促了;察觉到肉腔又不由自主地吸住手指,博士促狭地一笑,满意地换上肉棒,从比寻常女性更薄嫩的花瓣中间用力顶进去,享受着软热嫩肉越来越急切的吮吸按摩。
“呼……这次外勤很凶险,凯尔希都差点应付不来……嗯,她不会有事,其他人能全员平安真是幸运,嘶,特别是——”
意识到这个恶劣的男人想做什么,棘刺回过神想抽身后退,可是手里的文件还没看完,棘刺更不想身上肮脏的痕迹沾染到那字迹,只能竭力举远文件,身子试着扭了扭便自暴自弃地完全放松了。紧接着博士狠狠撞上花心,顶得棘刺痛叫出声,同时故意说出了那个能让这具肉体一再软化的名字:
“——极境。”
“呜!……”
琥珀色的瞳孔涣散了一瞬,棘刺用力抿住嘴唇,肉体的疼痛和心理的依恋被故意搅和在一起,诱使他错误地把这种单方面的虐待认知为性快感。他的身子止不住战栗,还没恢复的阴茎也被迫半硬了,小穴更是热得异常,更要命的是刚刚被用力撞击的地方也仿佛微微打开,颤抖着包裹住男人的龟头。
“哦哦,要受孕了吗?”男人说的词语直白到猥亵,语气还是那么轻松和理所当然,“今天好顺利呀,是因为——极境——吗?哦对了,你看,极境——他还推荐了一个新人来。”
博士扯过棘刺已经绷紧过极限的左手,哗啦啦地翻到最后几页,指着简历附件上的个人信息一条条念给已经无法自主的人听:
“乔迪·方塔纳罗萨,伊比利亚人,种族阿戈尔——和你一样,不过年纪比你小多啦,才刚刚十九岁,还是个小孩呢,难怪——极境——对他关照有加,是不是?”
棘刺猛地转过头去,逃避着简历上秀气且青涩的字迹,剧烈颤动的睫毛盖不住眼角的微红。他承认自己产生了庸俗而无意义的独占欲,可身体的生殖本能却被另一个男人唤起着。短短的十几分钟,这个男人就把自己从游刃有余变成一头求欢的雌兽,该怪自己的弱点太明显吗?
棘刺瞪着那黑漆漆的面罩,他的眼是湿润的,辨认不出单向透光的特殊材质下有什么样的目光,一种被不可知之物单方面审视的不安在心底油然而起。
“……你要射就快点。”
“「别着急,老兄,先来瞧瞧新同事——咱们的老乡!」”
面罩里忽然响起一阵怪异的电子合成音,明明这声音只能说是混入了一部分极境的音色,却还是让棘刺崩溃了,往日平静淡漠的神情终于彻底支离破碎,他哭喘着摇头,汗湿的长发在脑后搅成一团,胸腔剧烈起伏着,两边的手腕都被博士攥住固定在腰侧,而他竟一度忘了挣脱,只撑起下身,让整个穴道都迎上肆虐的肉棒,摆出了顺从的诚意,才绝望地开口:
“——别学他,博士……别……”
偏偏博士只有这时候才扮演得像个体贴的情人,他不只是闭嘴了,而且整个人都静止了,只有肉棒抵在已经被迫打开的穴心上,把浓精直接注入了用来受孕的器官,任凭身下的人怎么发出恐惧的哭叫,也不停止,更不做任何其他的动作。
没有对话,没有抚摸,没有对视和接吻,棘刺感受不到受精以外的任何知觉,意识破碎之际他只觉得自己被海里令人厌恶的气息裹挟窒息了,除了被占领、征服、吞食以外,他别无选择。
可他还是忍受着,忍受着,期待海面上有鸟儿飞过——即使那白鸟飞来飞去,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
“哇!等等——”
极境一个没站稳,被棘刺直接用力推倒在床上,头还没沾到枕头就被咬住了嘴唇,原本准备好的一千八百个拒绝的理由自此作废。
明明上午在博士办公室外碰到时,这家伙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转头往实验室去了,极境还以为棘刺已经在博士这里疏解过性欲,自己可以逃过一劫,谁知这家伙只是忍到回房独处才动手而已。
他应该推开的,他也确实搭上棘刺的肩膀准备推开,可是他才稍一用力,棘刺就立刻吻得更深,像是溺水之人一般强硬地索取着自己口腔里那一点点空气。这种求生般强烈的态度让人不忍心打断,极境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移到棘刺的脑后轻轻抚摩,唇齿也主动地去交缠,用舌尖来回安抚躁动不安的阿戈尔人。
他的示弱是有效的,棘刺果然冷静了些许,不再那么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