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啊,怎么听这种事他还能抓住重点?!
“是啊……怎么啦?”林聿缓缓挺动腰胯,让茎身在杨榟廷的手心里摩擦。
“没事儿,我帮你撸…”杨榟廷心想,回头他去搜搜吧,林聿原来还喜欢这个呢?诶,他怎么那么会弄这些事啊。这会不会也是一种要人命的天赋呢。
一早,陈焱还未睁眼,就感到右半边身子传来的温热,他无声垂眸望去,孩子在他的臂膀里蜷缩成了一小团。
他盯着男孩,看到他哭到有点发肿的眼圈,睡梦中都不安般揪起的眉心。陈焱至连呼吸都在不知不觉中轻了。
轻收回右臂,陈焱至起身换衣后,按习惯去泡了壶茶水。
陈焱至抬眼瞥了眼钟表,这一整晚,男孩的手机没来过一通电话,没人在乎他夜不归宿,没人在乎他回不回家。
连刚刚看到他揪着眉头不安的样子,陈焱至都要克制着对唐钊原本父母的怒火。
陈焱至缓缓提肩转动着僵酸的关节,眼观着叶片在容器里的沉浮姿态,嫩、立、飘荡。
这叶片的命运是浮是沉,都在陈焱至的手中。
性,肉体,交配,交易。已经熟知到木然。陈焱至很久都没想过身边要有个人,他早就用不着向他人证明自己,也用不着另一个人陪在身边。
唐钊吸引他的程度,就像是他这辈子冥冥之中理所应当要做的事一样,他就是想拥有他、呵护他、保护他、管教他、爱惜他、承担他的责任。
这所有情绪用一个身份关系去总结,就是陈焱至要唐钊当自己的孩子,他要成为唐钊的父亲。
可满足自己这些欲望的同时,男孩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精神快感,让陈焱至居然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气血就又要往下体汹涌而去。
陈焱至交叠双腿,抿了口茶,轻闭起眼。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轻踏在地毯上的动静,陈焱至没转身,继续稳稳地坐着。
又过了一会儿,男孩仍不敢靠近他,可呼吸稳不住地加速了,让陈焱至听得一清二楚。
陈焱至一手持杯品茶,微不可查地笑了一瞬,杯中水面无声荡漾。
唐钊感觉到男人应该知道他来了,深深呼吸了一声,终于鼓足所有勇气对着他的背影开了口:“今天、今天……”
“嗯?”男人果然知道他在,肯定是他呼哧呼哧的声音太大了,可是他压不住。
“我……”唐钊简直要疯了。因为他知道他自己想要干什么。
“走过来,面对我说,这是规矩。”陈焱至点了下茶桌。
啊啊啊啊啊——!!!操,操!!!!!
就一句话,唐钊的下体就要涌起昨天“早泄”前的那种熟悉的感觉。
唐钊在心里疯叫完,抬不起脸地把自己硬逼到了既害怕又渴望的男人面前。
喘的越来越重了……手心都变得发麻了,因为想起来昨天是怎么抱着男人的大鸡巴被操了手的。
“说吧。”
好害怕,好害怕,怕的他都要发抖了,小鸡鸡也怕的一直在发麻、又好酸,就像是被微电流一直电着一样。
怕的他想哭,怕的好想像昨晚一样跪下哭,想在爸爸的面前一边哭一边怕到浑身发抖地乱喷早泄。
唐钊再一开口,居然已经有了完全压抑不住的呜咽:“今天……今天还可以接着叫你、爸爸吗……?”
陈焱至抬眼直视男孩的双眼,“爸爸昨天说过了,你以后就是我陈焱至的亲儿子。”
“啊…、”唐钊的身子都颤了一下。
“忘了爸爸说过的话?”陈焱至用茶水冲了冲第二个茶杯。
“不……!没有、没有……!”唐钊怎么可能忘了,他全靠着这些话才能有勇气,来向爸爸问这一句话。
陈焱至将茶水倒满了瓷器,“没有吗,那就更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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