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地下葬了。“鹤影君生前也是我们异能特务科的编外成员。”前来拜访的人,太宰治并不认识,他坐下,因为面对的是传说中最残暴的afia干部而有些不安,“我们有权利也有责任去调查他的死亡原因。”“噢。”太宰治漠然,连茶都没有给这几个人准备,“直接切入正题吧。”有一个异能特务科的成员大概是身居高位的时间久了,没有受到过这样冷漠的待遇,当场就想要指责几句太宰治:“真是嚣张……”都已经脱离afia 了,洗白还得依靠他们异能特务科,也不知道在嚣张什么。周围立刻有一位女性拉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太宰君,我知道你和我们的同事,坂口安吾,私交甚笃。”太宰治面无表情。“但今天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们只想和西宫月昳谈谈。”“我来转告给他,不行么?”男人面露难色。如果把太宰治牵扯进来,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就要以几何倍数上涨了。他今天看见太宰治,仍旧觉得这少年戾气太重,一点也不像是脱离了afia、决定做个好人的模样。也不知道种田长官是怎么答应的。就像他从来不理解为什么种田长官会答应西宫鹤影成为编外人员,明明那人的性格根本就当不了政府人员,所拥有的前科也足够坐牢一辈子……他眼里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阴郁。有才能的人,总是可以更特殊一点的。“不想谈的话,现在就请离开吧。”太宰治等了几秒没等到反应,就开始下逐客令,“我可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看见异能特务科的好几个人都表现出了一点愤怒,冷笑的表情更甚。“唉。”为首的那人叹气,“那我就直说了。鹤影君的伤口确实是异能力者所为,而且或许有两种的异能力交织。一种是破坏,一种是治愈。在我们的记录之中,并未找到有符合条件的异能力者,这也许证明了横滨有一位强大的、未曾记录过的陌生异能力者存在。”“这很危险。”“说点我不知道的。”太宰治仍旧没有什么反应。“经调查发现,在西宫鹤影死亡前,曾经有过向外界泄露重要情报的行为。”他拖了那么久,才终于把重点说出来,“事关重大,希望西宫月昳可以配合我们。”泄露情报当然是重罪,但人已经死了,所能调查的线索就少了很多。太宰治静了一会儿。“所以,你们是想要在这个时候把西宫月昳带走?”6k全勤保不住了,sad。谁让我一觉睡到下午十点()
心事繁杂的时候总是容易睡不稳,西宫月昳只觉得自己在片刻之间做了七八个噩梦,最后也许是去街头表演胸口碎大石,胸前遭到不可名状的重击,他醒了过来。好大一只白猫蹲在他的胸口。他和猫对视,很久都没有把脑子找回来。感觉要被烧糊涂了。“呃——”西宫月昳从嗓子里溢出来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撑起身,把肥了不少的猫塞到另一边,“祖宗……你是要把我送走吗?”“喵。”猫伸爪子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喵,喵。”它咬住西宫月昳的袖口,很是顽强地把人的胳膊往外拖。当然是拖不动的,西宫月昳收回手臂,闭着眼睛:“你找太宰君玩去……”“喵——”白猫更加用力地叫起来,破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西宫月昳被吵了一会儿,他头疼得不行,整个大脑都被困意填满:“别叫了……是喂粮机坏了还是要铲屎了……祖宗诶……”然而这次,猫猫似乎坚定地要把他叫醒,再一次拖着他的胳膊往外扯。甚至把外套都给叼到床上来了。西宫月昳垂着眼睛看了一眼被丢过来的东西,心里疲惫的同时感叹了一下家里这只蠢猫的智商——间歇性的高智商,知道人类出门的时候总要穿点衣服。都被催成这样了,西宫月昳也没办法拒绝,他撑起身,又愣愣地坐了几秒钟,捡起衣服下了床。怎么回来的他有点记不清了,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上的床、换的睡衣,好像是太宰治把他抱上来的。舌根处残留着一点吞咽药物的苦涩感,八成是退烧药或者感冒药。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仍旧是烫的。他总觉得自己这身病骨头,在意识强行分割过一次后,又脆了不少。“希望回来之后床还是暖和的。”他看了一眼猫,“要带我去哪?”“真应该庆幸,我已经退出了afia。”太宰治语气冰冷。他的眼神甚至没有落在面前的几个人身上,仿佛他们比物件还要低级,是空气里飘过的、一颗不需要在意的灰尘。如果不是已经决定做个好人了,这几个愚蠢的人类第二天就能成为东京湾里沉底的垃圾之一。当然,现在的话,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希望他配合调查,”那人继续说,“并非是囚禁之类。我们并不会将西宫鹤影的事情迁怒到他弟弟身上,甚至还会提供一定的保护。毕竟现在谁也弄不明白那个异能力者究竟是谁,从何而来。”太宰治的视线从他身上滑过,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又马上壮起胆子——他相信太宰治这种聪明人一定会权衡利弊,不会做出危害他的行为。而且太宰治只是一个异能力为无效化的人,是人,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恶魔,现在身上甚至没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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