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拂过耳畔,撩起鬓边散落的青丝,飘悬几圈又落回原处。这风携着暑气的燥,让人无端生出几分困意。
我伏在案上,耳朵自动过滤那些扰人的教书声,用细枝戳书卷上的蛐蛐玩。
那蛐蛐被逗恼了,张牙舞爪的向我示威,我回敬个鬼脸,却不想被先生瞧见,一杆笔直直往我脑门上飞。
“束尘!你不学无术,目无尊长!罚你面壁思过,再抄五十遍《静思》!”
那杆笔正砸我眉间,落下醒目的红痕,我疼得龇牙咧嘴,也不理旁人哄笑声,抚着眉心,起身低眉顺眼道,“束尘知错,这便去面壁思过。”
言罢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如何。
说是面壁思过,其实是我随处疯玩。这总比窝在软垫上听那老头唠唠叨叨个没完强。
左右闲来无事,正巧今日是结界百年一开时,我便偷溜去人界玩,给自己定个一天的期限,晚上一定回青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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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果然热闹非凡,比青丘好了不知多少倍,街上贩卖吆喝声不绝于耳,我叼着肉包,左瞧瞧右看看,对甚么事物都新鲜得紧。
狐族天生貌美,便是仅靠一双媚眼也能将人勾得丢了魂去,我怕自个儿的脸惹出事端,幻了个普通人面庞,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游逛一圈,新鲜事儿也瞧腻了,我拐出镇子钻进一片密林,享受着难得的自在时光。
这林子环境很好,蝉鸣鸟叫不绝,阳光被尽数挡于绿叶之外,只得透过些许缝隙挤进,散下道道光束。许是刚下过雨,草香混杂着湿意,侵进鼻腔,舒适惬意得很。
泥土还松软着,经鞋底踏过,留下一串凹痕。
起初我并没发现什么不对,但走着走着,忽然发觉耳边的蝉鸣鸟叫都没了,连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也不见,静谧的有些诡异。
远处便见一汪潭池,离得近了,周身温度便似骤入冰窟,头顶分明是艳阳高照,却连一丝温度也无,像被什么东西隔开了,不让暖意进来分毫。
我挪着步子慢慢挨过去,还未待靠近潭池边缘,就见那深潭中央泛起涟漪,向周围荡漾开来。
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平日练功惫懒懈怠,保命术法没一个熟练的,于是乎我转头就要跑,却被一道无形的力凭空提起,飞速向后拽去,稳稳丢进潭中。
潭水寒凉刺骨,我拼命挣扎扑腾到岸边,抱紧一块石头就不撒手,生怕沉进去丢了小命。
鼻子呛了水,我伏在石面上咳得撕心裂肺,凌乱的发丝贴在额面上,冻得浑身发抖哆嗦不止,可谓是狼狈至极。
“哪儿来的小狐狸,我的地界你也敢乱闯?”
耳畔猝然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我僵着脖子一点点扭过头去,便撞进一双蓝瞳中。
这鲛人生的极其妖冶,一双蓝瞳宛若深潭,无意撞进便叫人甘愿溺毙其中,五官精致又锋利,臂部肌肉连绵起伏,往躯干延伸,耻骨处便由鳞片覆盖,经潭水映照,显出更幽深的蓝来。
他唇角一咧,硬生生把精美的五官咧出狰狞的意味来,复又慢悠悠地倾身靠近,极具侵略性。
“你擅自闯入我的地界,扰了我的好梦。”
颈间倏地一凉,窒息感便随之而来,我紧扒着他的手指,眼眶瞬间就蓄满了泪,一颗颗砸到他掌背上。
“哭也没用…”他凑到我耳边,似是低喃,“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水珠自他发尾滴落,径直砸在我颈部肌肤上,激起些许痒意,他扣着的劲儿略微松了一松,让我能勉强汲取点氧气,不至于真的窒息而亡。
耳畔仍回荡着他低沉又夹杂着些玩味的嗓音,温热的呼吸拂在耳廓,我竟然硬了。
身体的变化显然是被这鲛人察觉到,他略一挑眉,用术法转瞬就剥去我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的浸在水中。
水底的鲛尾并不安分,它强硬地挤进我的腿缝,迫使双膝分开来,露出里面藏着的隐秘。
我是狐族唯一的双性,这个秘密除了阿爹阿娘,我没有告诉任何同类,现在这个秘密就要被揭开,无任何遮掩的暴露在鲛人面前。
我哆嗦着,想用手遮挡,随即便听见他不明含义的哼笑声。
“狐狸都像你这般性急?”
“不是,你别…!”不等我解释,他将我捞抱上岸,放倒在他刚幻出的软垫上。
慌乱中,我只能用手死死捂住下面属于雌性的穴眼,却被他用术法一寸寸地挪开,细细赏玩。
“真漂亮,我还从未见过。”
我羞愤至极,可身体却动不了分毫,像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鲛人俯下身来,双掌托起我的屁股,腰部整个儿悬空,仅能依靠他的手掌来维持平衡。他脑袋低去埋进我腿间,微凉的唇便吻上那两片未经人事的肉瓣。
湿韧的舌舔开肉缝,重重舐过藏在里面的蒂珠,以齿尖儿轻磨慢咬,嘬吮出声。
“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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