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双膝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他却笑起,握住脚踝拢着搁在一侧肩头,并轻而易举地勾开我挡着逼的手指,扶正被淫水泡得发亮的阴茎抵住逼口,软烂的肉逼被压得变了形,竟还贪吃地吮住一小截前端。
“意志不坚啊,小狐狸。”
话音未落,他便挺腰而入,将紧致缠腻的肉腔捅开了、捅顺了。
我猛地扬起脖颈,嘴巴虚张着,仅能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气音,小腹处也被几把顶起一块凸端。
我颤栗着,再次攀上高潮。
这回他没再等我,而是将几把全部抽出又重而结实地夯进逼里,不作丝毫停留,如此反复,不知疲累。
“啊、够了,停、嗯!停下…!”
不应期太过敏感,经不起丝毫折腾,快感迭起,铺天盖地的将我淹没,肌肉也因过剩的快感而痉挛,我虾米似地蜷起腰脊,又因无力虚脱跌回。
那肉刃无视抽搐绞缠的穴道,将黏连的媚肉寸寸顶开,重重碾进。
“混、混账!”见讨饶无用,我口齿不清的骂着,连呼吸都带了颤,眼前阵阵晕眩,直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再醒已是深夜,我未着寸缕地躺在床榻上,浑身酸软无力。
窗外黑沉沉的,没半点光亮。我磨磨牙根儿,突然有点想吃鱼。
屋里倒是亮堂,却不刺眼,那会发光的珠子搁在矮架上,被罩了层柔纱。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夜明珠,阿爹说这种珠子只有深海里才找得到,世所罕见,宝贝得紧。现下就这么放在那架上,也不怕被偷了去。
我撑着床铺颤悠悠地坐起身,这才感觉到下面两口穴里好像都被塞了东西。
手还没伸下去,门就被推开,那鲛人端着个方盘踏进来,盘里还摆着些奇形怪状的瓶瓶罐罐。
“你、鱼尾,没了?”
我瞪大眼睛,瞅着他那双行走自如的腿发愣。
他笑出声,“千把岁了,好歹也得会变个人形。”
“…老变态。”我嘟囔着,把盖着的被子又往上拽了拽,缩到床脚去。
“老变态。”他把这三个字含在嘴里,咬在齿尖,轻缓地念出声,边念,边靠近床边,撩了衣摆坐下,点评道,“嗯,很适合我。”
室内光线柔和昏暗,他大半张脸隐匿在阴影之下,辨不清神情,仅那双幽深的蓝瞳直盯着我瞧,晦涩不明。
我避开他的视线,睫羽轻颤着,显示着心中的不安,“我不想看见你,出去。”
“我出去了,你逼里的东西要怎么办?”
我一怔,没成想这条鱼竟这般不要脸,气得牙根痒,“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
“也没什么,是我珍藏了许久的几颗珠子而已。”
他伸长了胳膊将我捞抱过去,遮盖身体的被子滑落在旁,我被强制摆成跪趴的姿势,以屁股对着他,稍有一点挪动,那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到臀峰上,以示惩戒。
肉逼暴露在空气里,两瓣阴唇还肿着,红艳艳的聚在一齐,显着有些可怜。那埋藏在内的阴蒂被揪出来,团着揉,揉得硬了,勃胀着冒出尖儿来。
雌穴里的珠子倒是藏得深,只是那后庭里的奈不住,皎洁的珠露出半颗来,菊穴处的肉褶艰难的包裹住一半儿,将吐不吐,难捱得紧。
他似是赏够了,才慢悠悠地出了声,“不许用手,自己把后穴的珠子排出来。”
我羞臊极了,燥意自耳根漫至脖颈,似要烧着。我不肯听,又反抗不得,便只僵着身体不动。
这条该死的鱼见我迟迟不动弹,便一掌掴在雌穴处,一下还不算完,直扇得那口逼溢出晶莹的液来,两片本就肿胀的蚌肉也软趴趴地扒在旁侧。
每掌掴一下,我便抖一下,后穴里的珠再包不住,断断续续地被挤出来,坠在柔软的床褥上,压得陷出一片凹痕。
“…不要!”
我浑身都发着细微的颤,分不清是羞还是气,亦或是更甚过疼痛的快感,腰身都瘫软了,更跪不住,将要塌下去时,便被揽住翻了个个儿。
一双冰凉的掌掐住我的腰侧,将尚在翕合的屁眼儿对准了那高昂硬挺的凶刃,没待我发出拒绝的音节,便被狠劲儿一压,硕长的阴茎被整个贯进,捅得搐缩着的肠壁都舒展开,穴眼处更是撑到极限,再纳不进分毫别的物件。
我徒劳的张着嘴,被操得哑了火,发不出一丝声音,连呼吸都不会了。
两根指节顺势捣进口腔,搅玩那红软的舌,逼得涎液溢出来,才倾过身覆于耳畔,厮磨道,“记得呼吸啊,小狐狸。”
我这才像记起怎么呼吸似的,猛地喘两口气儿。眼眸被泪朦住了,怎么眨都只能瞧着模糊的一片。
肠道内裹着的性器实在太大,进得也深极了,像要将我捅穿似的。我卷起舌,用尖利的犬牙去咬那两根指,转瞬便尝到浓郁的血腥味儿。
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半分吃痛的表情也无,又露出那狰狞的笑来,显然是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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