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芝才至酣畅处,如今却被他掐的死死动弹不得,她心里轻叹一声,怎的这一会就射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唐俊生在房事上不甚精通,勾着他常来应该也不是难事。江从芝细细琢磨着,耳边唯剩唐俊生粗重的喘息声。
好一会子,她肩头上慢慢落下几个亲吻,“原来是这般销魂滋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唐俊生似是缓过神来,边啄着她的肩颈边叹道。
江从芝咯咯笑出声:“唐少爷像是初尝性事般。”
唐俊生抬头看着她,女子香汗淋漓,一些碎发贴在面颊上,一双漆黑的双目正含笑望着他。唐俊生细细打量她的眉眼,“与江小姐云雨之后,才知其滋味,也算是初尝性事了。”
他本来长得就好,如今面上遍布一层细汗,酣畅淋漓之后的面部表情显得那眼神深情至极。江从芝下腹稍一用力,夹住里面的液体微微起身。
她一夹的时候唐俊生身体一紧,险些以为她要再来一次,却听下面“啵”的一声,她却抽身开来自己拿起桌面上的纸巾自顾自擦拭起来。唐俊生惊讶于她下面的收缩自如,他以前遇见的窑姐儿怎么就不会这些?想到这里他又轻轻皱了皱眉头,窑姐儿这个词配不上她。
“在茶室里当真不能?”唐俊生想起来什么似的一问。
“我还能骗你不成?一会儿我自会向妈妈领罚。”她无奈抬眼看看他笑说,又低下头自顾整理起来。
唐俊生也拿起桌上的纸胡乱给自己擦了两下,郑重的说:“我承诺你的,定会给你。你会罚多少?我十倍补给你。”
江从芝放下纸巾扣好胸前的扣子,思量了半刻说道:“不劳唐少爷破费了,本也是我自己情不自禁”说到后来越来越小声,与先前坐在他身上的浪荡模样相去甚远。
唐俊生喉结上下动了一动,他原以为姐儿们能勾上谁就会使劲上的,银子和人都得通通把在手里,这不要银元的还是影响力之大,引得北洋政府的人都想要揽至麾下。与政府方面交好的白家自然知道此事,本想让白玉嫁了唐文山,可唐文山曰已有家室。堂堂都统家的大小姐怎能嫁人做姨太呢,于是便打起了唐家二少的主意。
唐俊生此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他穿了一身墨绿色兰花暗纹的圆领窄袖马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碗,他面前还站了一个穿着褂子的三四十岁的男人。“那江家后来如何了?”他沉声问道。
那男人一抱拳说:“江家的老爷子脾气比你哥哥还执拗,他挡了新政推行,江家自然是直接被灭了门,不过几日江府的额匾就被换了。”
唐俊生手握成拳头紧了紧,江家近八十口人全都丧命,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唐家与江家离的不过两条街之远,为何我没有听到风声?”
那人长叹一口气:“少爷那时小,又动乱,唐家与江家政见不同,甚少往来,听不到风声也是正常。”
唐俊生皱了皱眉头,这几日他茶饭不宁,只因为江从芝的那一句她曾也是苏南的大小姐,回来便让何叔去查了江家的事,这一查真叫他愣住了,他果然认识她,难怪他鱼爪似的吸了上来,唐俊生手指动了动,只觉得湿渍渍、软绵绵,摸起来甚是好玩。
只听她幽怨地问:“唐少爷上次就用指头玩,这次都来房里了,还不喂饱我吗?”
唐俊生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挑逗不得,急忙解了裤腰带,那男根就这么蹦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下。他也不急插进去,趴到床上去开始亲吻起她来,好一阵唇齿相依,他拉开两人距离问:“我都要喂饱你了,你还这么生分地叫我唐少爷?“那口水丝在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最后断掉落在江从芝嘴角。
“那要叫你什么?“
唐俊生笑着擦了擦落在她嘴角的口水,也不答话,手上又捏起她的乳尖来。男人的手指灵活,忽而扯她的乳头,忽而揉捏起来,忽而用一只手指快速拨弄,惹得江从芝直直讨饶:“我的好少爷,可别这样弄我了。”她也摸上他的男根,大有一番“你弄我,我也要弄你”的架势,可他偏生衣服裤子都没脱,只拉下了拉链,让江从芝十分不好下手。
看着她怨念的脸,唐俊生低笑出声:“叫我俊生。”
他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可舌头就跟打结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可以少爷长少爷短地唤人,可以脱光了张开腿勾引人,可唤他名字这种事太过亲昵,她反而是真的不习惯。
见她不应,他手下对她的胸又是一番作弄,甚至扶着男根在她穴口研磨起来,坏笑着重复说:“叫我俊生。”
江从芝双腿勾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那男根本就在洞口,江从芝一使力,丝毫无阻地就进了桃源深处。唐俊生被她弄得重心不稳,全压在了她身上,无奈笑道:“怎得这么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那物什,真是对她胃口极了!可他如今压在她身上她也不好动作,只能里面的软肉夹着他,想让他动起来。
唐俊生拗不过她,况且自己下面也难受得很,于是也就慢慢抽插起来。江从芝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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