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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唱的Y词艳曲(19 / 20)

澡的热水。

江从芝靠在床头,喝了水确实好了许多。她心里微微叹气,王庭介绍来的人果然就是来折磨她的。不过这陈由诗倒不像王庭那般无理,知她不舒服还给她端了水,长得也比王庭好到不知哪里去。他见江从芝好些,也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可以专门给女人做个量少一点的丸子。如今好一点的烟膏要卖到二十元一两,这丸子怎么说也能定在十元上下。

“周日我与日本厂商见面,你与我一同去吧?”陈由诗拿着她的发丝缠着指尖玩耍,心里对红丸的事已经有了计量。女人的头发顺滑地像缎子一样,一不小心就会从指缝间滑走,一来二去间抓住她的发尾倒成了一件趣事。

“出局的话要给妈妈递条子的。”江从芝解释道,猜想他是不知道这些其中门道。

陈由诗果真皱了皱眉,真麻烦。他本来想改了主意叫了私娼去,但生意场上还是带个有点名头的明娼好些,况且这江从芝长得清贵大气,床上又猛浪,实在可人。“我一会儿就去找她说。”

江从芝此时头脑清醒一点,心思也活络起来,想着周六的宴,开口问道:“春满阁两日后有个大宴,如果…陈先生有空的话,我给你留个位置?”唐俊生如今一点音讯也无,沈照和也进不了春满阁的门了,也许她也只能指着王庭和陈由诗来,想罢又加了句:“我也可以书信一封请王书记长前来。”

江从芝想着既然王庭为陈由诗做了担保来春满阁,二人应该关系不差,却不料陈由诗说:“我与王庭的关系并不亲近,这些你也别和外人讲。”

她愣了愣,答应了下来,思考着他们的关系。

“周六我应该没事,会过来看看的。”

听到这话江从芝自然是开心的笑了,她们这种倌人要是没有客来压场子,那可是会被笑掉大牙的。他能过来就好,春满阁总会法子让他甘愿砸钱。

见江从芝神色间渐渐清明,他也没有长留的意思,走之前又是一番道歉,倒弄得江从芝有点不好意思了。等他走后江从芝就收到了周天的局票,倒是个办事利落的男人。

江从芝接下来的两天竟是出奇的闲,她这一闲下来就忍不住不去想唐俊生。她甚至去了信,可就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她气不过之余隐隐有点担心了,觉得一声不吭就跑不是他的性子。

唐俊生这两天是苦不堪言,被禁足了不说,还得和白玉一个屋子里睡觉,她睡觉极不老实,一会儿又蹭蹭他的背,一会儿又扒拉他的腰,唐俊生也是个有性欲的男人,早上起来,下面总会涨得老高。以他之前对白玉的厌恶,如今相处地平安无事便是好的了,哪会真的对她动手动脚?是以,好几次白玉醒来都看到唐俊生打了地铺睡在了地板上。白玉觉得可笑的同时又觉得有点生气,唐俊生凭什么这般讨厌她?虽然她对唐俊生没什么感觉,可白玉是见过唐俊生如何对江从芝的,如今他竟连她的床都不肯沾。白玉很讨厌这种他把她自尊碾到土里的感觉,之前因偷看过他欢爱而产生的一点点小九九这几天都被磨得灰飞烟灭了,大事小事都要与他作对一番,看他吃瘪心情便会好些,可第二天早上见他又在地上睡又是一阵气,周而复始,倒算是消磨时间的趣味了。

唐俊生出门不得,听赵妈说何叔出了门,要一周后才回来,现在想要给江从芝递信是不可能的了。唐俊生觉得这比蹲监狱还难受,偏偏家里不仅有个白玉,白兆东也在这住了好几天了。每每吃饭甚是严肃,就算偶尔聊一两句要不是关于白玉和他的事,要不是关于他的职位,一顿饭吃下来让他颇有点如坐针毡。

就这么数着日子到了周六,唐俊生靠在花园里的小椅上看着不远处的银杏树,手指尖把玩着一颗已经搓捏皱了的青色小果,正是那日和江从芝在银杏树下他摘的槲寄生的果,也不知芝芝这会儿有没有在想他?应该是没有的,这会儿正当午时,她应该在准备上台的事宜了吧。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打断了他的思考,映入眼帘的是穿着一身白色蕾丝旗袍的白玉。唐俊生抬眼看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衣服上停顿片刻,又挪开目光。

白玉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也看着满院秋色:“唐少爷真是个情种,可惜了。”

唐俊生抬眼看她,知她这几日有意针对自己,面色不善地问:“你要说什么?”

白玉心里气不顺,也想让他气,挑眉幸灾乐祸地说:“你的好姐儿怕是要做人家咯。”若是哪位客人打动了姐儿的芳心,是可以付一大笔价钱和这个倌人做人家的,倌人门前还会挂个小牌子,俨然是临时夫妻的感觉。

唐俊生一听就惊地坐起了身:“什么意思?和谁?”

白玉见他急了,心里高兴了些,头转了过去偏就不和他说话。唐俊生摸准了她的性子,他表现地越急她就越不会告诉他,于是他身子向后一靠,满不在意的说:“白小姐不用编这些来诓我。”

白玉见他不信,转过头来挑眉说:“eberan知道吗?他最近点她点的可多了。你不信,一问便知。”

那个美国的烟草商?唐俊生是不愿相信的,可她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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