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大约持续了十分钟,主人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儿,时不时的喝点茶。
两个小奴隶被吊在三角柱的跷跷板上,不间断的扭动,挣扎,时不时的发出凄厉的惨叫。
木头本来是吊着的没有固定,他们越是动就越是摇晃得厉害,娇嫩脆弱的下体所承受的力度就越是大,背后缚在手臂上的麻绳勒得越紧,像刀子一样,全身都不得自由。
其中一个人细微的颤抖,都会引起另一个人强烈的不舒适。
这十分钟,两个人的相互指责,一刻都没有停止,“让你他妈的别动!呜……”“嗯哼……都是你他妈的在动,卡在里面了,进去了进去了……”,“别动啊,更深了,上面有刺……”“快受不了了……”
那两人仰着脖子都快要折磨到哭了,给盛开看得心惊肉跳的。
他居然还想着要不要去求个情,但是人家这是工作,可就算是工作也不能折腾人吧。
算了算了,这个家伙,要是一生气,万一给我也吊上去了怎么办。
这地方,跑也没地跑啊,还是不要当圣母了,安静看戏……
郁望教sub,不喜欢动鞭子,因为他觉得挥鞭子太费力的,不如绳子好用,一劳永逸。
这两个小奴隶的鸡儿已经被憋成青紫色了,亟待崩溃,胯下尖锐的三角木嵌入他们屁股缝里面的地方也已经被水濡湿了,颜色深了一个度,还在往周边一点一点的蔓延扩大。
终于,小黑先受不了了,“求你……放我下来,求你……”
“呵呵呵呵呵呵呵……”郁望抱着双手站了起来,一阵轻笑,看了看时间,“十分三十六秒,在我手里过过的sub里面,下等偏中,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的,这两句诚意可不够”
“主人,主人……我认您当主人,听您的话”
郁望回头看了看盛开,“放他们下来……”
盛开小哥求之不得,连连点头,直接解开了另一头固定的绳子。
郁望都还没来得及拦,只听见轰的一下,这两个小奴隶,连着三角木,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啊,轻一点啊,大佬们养的金丝雀很金贵的,摔坏了把你赔给他们啊?”
这一通无端的指责,盛开小哥愤怒的瞪圆了眼睛,“你哔哔个毛线,老子又不知道”
“算了算了,反正都被打成这样了,算在那两个货身上好了”
他迈着步子过去,轻轻的踹了小白一脚,“哎!他认我当主人了,背叛你了,你呢?”
虽然不敢骂他了,但小白还是凶狠的瞪了他一眼。郁望慢慢的蹲了下来,微微的笑着,手上却凶狠的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从牙缝里蹦出来了几个字,“你要是老子的奴,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他将他扔了出去,解开了小黑身上所有的束缚,扔了一支长鞭给他。
指了指蜷缩在一边的小白,“去,抽他”
我草,还可以这样玩儿?!盛开小哥哑然的皱了皱眉头。
小黑略有迟疑,郁望冷哼了一声,“你不抽他我就抽你”
那小黑瑟瑟发抖,带着哭腔爬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脚,“主,主人,我,我想射,您,您先让我射,好难受……呜……主人,求您了……”
男人无情的抬脚,将他掀出去了好远,捡起地上的长鞭,啪的一声清脆的响,一道鲜亮的红痕顷刻就盘踞在了小奴隶光滑的脊背上,这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整个调教室,“啊——”
盛开小哥眼神闪缩,缩了缩脖子,后怕的咽了口口水,突然感觉背有点疼。
郁望走了过去,将鞭子扔在了他身上,皮鞋轻轻的点了点,“去抽他,不抽他我就抽你”
小黑疼得几近都不能呼吸了,满脸都是眼泪,全身颤抖的把鞭子捡了起来,走到了依旧被绑着的小奴隶的身后。
郁望又坐回了椅子上,只给了他一个眼神,他就知道了,主人是让他快点动手。
小黑动手之前,居然还下意识的道了个歉,“对,对不起……我真的很想射……太想了……”
然后,一鞭子甩了上去,主人微微扯了扯嘴角,“挠痒呢!?”
皮鞭与肉体交织的声音加重,此起彼伏,就像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太让人着迷了。
他喜欢听这种声音,甚至于享受其中,因为自己曾经千倍万倍的承受过,当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会将黑暗放大,会把痛苦翻涌,全部都恩赐给脚下的奴隶。
盛开缩成了一坨,眼皮都颤抖了。
他不认识他了,真的不认识了,眼前这个人,白色的西装,金丝边带链子的眼镜,优雅的像是中世纪时期西欧贵族,但是他随意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聆听着,享受着,贪婪的汲取着这种令人不耻的淫靡的力量,像是棺材里的吸血鬼睁着蓝色的眼睛,闻到了血腥,露出了獠牙。
“真是没用,他要是不求饶,你这辈子都不用射了”
主人轻轻的一句话,让那个娇美的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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