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紧紧扣在自己膝侧的皮肤里,又被主教牵引着松开,转而挂在男人肩上,简直就像恋人间情投意合的欢爱。
斐里安甚至有些隐秘的庆幸,如果真的让他落入酒馆那群人手里,青年也会在别人面前这样予求予取被随意玩弄吗?还没来得及全根没入,骑士突然射了出来,小股精液直溅到胸口,连同夹着阴茎的小穴也死死咬紧。
主教被咬得直皱眉,及时撤出阴茎才没被夹得射出来,注视着男人沉浸在高潮里微微扭曲的表情,他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些,手掌还是拍打上他的脸,“放松。”
骑士舌尖都垂在唇边,表情彻底涣散开,理所当然没有回应,迷咒会加强感官的感知,何况是主教有意在引导他彻底陷进去。没有耐心再继续温存,于是他扳过男人的腰,将人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完全背对自己,再度没入的性器直插到了最深处。
看不清表情,他还是听到了青年近乎哽咽的呻吟,流畅的腰背线条骤然收紧,仿佛绷紧的弓弦,腰侧微凹的弧度也像在邀请人执掌,于是斐里安紧紧攥握上去,他这才看清楚男人背后尚未清除的连片红色痕迹。
那晦涩的笔法来自上古时代,恐怕这片大陆都无人能解读,他却很熟悉。并不是他所以为的控制、操纵,如果和之前所有的印迹结合来看,布在男人身上的是一张极其细密的回路网络,能让受术者能感知到魔力,同时隔绝所有魔法,无论是正面抑或负面。
如果不是他强行将这张网中断、拆解,恐怕眼下这个小小的咒术根本就不会对男人造成任何影响。也难怪早就听说骑士对魔法一窍不通,却依然能当上首席剑术师,更在战场和冒险里留下数不清的传奇。斐里安反而有些释然了,居然是这样的。
那完全不像是他熟悉的莫雷斯的手笔,没有他所熟悉的偏执、阴鸷和暴虐,而是纯粹的保护。他的动作依然没停,顶端直撞上最深处那个狭窄的子宫口,刚才的高潮显然减缓了迷咒的控制,骑士已经能够挣扎着向前膝行,被主教从身后紧紧握住手臂,简直像驭马一样让他被迫将身体仰起。
他吐字都不太清楚,但字句还是完整的,“阁下、请您……慢些……”
手臂上环绕的红色印痕也如融雪般在触碰里迅速消失,刻下他的咒术师会立刻得到感应,无论身在何方。某种隐秘的兴奋让动作也变得粗暴,主教攥得更紧了,上翘的顶端借力终于撬开那张被操到松软的肉嘴,不该做这种用途的狭小宫口也成了取悦男人的容器,亲吻般吞吮着饱满的肉冠,然后被一股股精液完全注入最深处的宫腔里。
过量的精液迅速将那个畸形的狭小腔体填满,骑士简直觉得小腹都被撑起了弧度,他此前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个器官能带给他如此多的快感——以及折磨。身后的人终于松开手,他整个向前跌进床铺里,有好半晌无法移动,只能费力地喘息。
“你的领主会知道我们正在做这种事吗?”
身后的声音依然是柔和的,带着情欲后微妙的餍足,埋在他的性器已然疲软下去,依然份量可观,小幅顶撞了一下就撤出去,像是担心被操到外翻红肿的花穴夹不住精液,触感陌生的东西抵在他穴口,骑士挣扎着转过身,那居然是主教刚才戴着的手套,被揉成一团,正在他不解的目光里缓缓塞进去。
男人注视着他的眼睛,动作依然慢条斯理,“如果您表现良好,我不介意让他加入。”
“……加入什么?”兰德尔渐渐清醒过来,忍不住抓紧男人手腕阻止那团要塞进来的手套,回忆起刚才在情欲支配下的混乱性事,他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素来有传闻说帝国的贵族荒淫无度,但是教廷里的人也玩这么大吗,连斐里安主教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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