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双手接过,喝了一口,水温有些高,烫到舌尖,眼泪都疼出来了。
严崇又给他接了一杯,这次有些又有些凉了,有些冻牙齿,韩文清硬着头皮喝完了。
严崇两次接的水如果能调和一下的话那就是一杯温水了,温度应该刚刚好,韩文清这么想。
严崇实在不会照顾人。
他也发现了这点,便对韩文清说,“我给你请护工好了,你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让护工给你做,我还要回学校。”
韩文清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没钱付给护工……”
而且他还想跟严崇说让他以后不要来找自己了……
严崇却打断他的话,“我还能让你付钱?”
他能让韩文清花钱么?现在他跟韩文清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包养?也不是,情人?也谈不上。
就是玩儿。
但玩玩也要养着啊,想玩儿还能不掏钱?
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钱是最廉价的。
他把人按床上躺着,从病床上捞了手机揣兜里,让他安心养病,然后就那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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