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偷瞄在舞厅跳舞的客人,学了个四不像。
但他还是沉迷这一刻的感觉,看到白色精液顺着内裤边缘流出。服务员大梦初醒,现在的种种都是幻象,留不住的,就像灰姑娘十二点就会从公主变回原样。
他停下脚步,眷恋的将头埋在夏夏颈窝,“请您别忘了今夜。”
夏夏现在就是个醉鬼,明天起来也许会以为今夜是酒精的幻影,他们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他将夏夏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后,又小心翼翼的为夏夏上了药,给夏夏盖好被子,收拾完地上的种种残渣,静悄悄的离开房间。
同事还在惊奇服务员为什么今天那么早就来上班了,平时不到点不见人的。服务员笑笑,请一位关系好的女性同事给夏夏送去了干净的衣服。
夏夏被客房服务的门铃吵醒,酒店贴心的为她送来新的衣服。夏夏死活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春梦,什么红酒灌穴,香肠塞穴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不过现在自己除了喝酒后遗症,有点头疼外,下面两个穴都不怎么疼了,难道是昨晚昏昏沉沉中自己还坚持给自己上药?这么身残志坚的故事啊,哈哈哈,夏夏懒得再去细究,穿好衣服就去退房,离开一夜春好梦的酒店。
夏夏回到宿舍洗澡时发现大腿根的肌肤上有被掐过的淤紫痕迹,她回忆不起来这是谁弄的,只感觉这人手劲真大,真狠。洗完澡,夏夏又在宿舍昏睡过去,被电话铃声吵醒。
妈妈焦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说了半天夏夏才理清事情的头绪。
夏夏家庭条件不好,爸爸半年前务工时出了意外,刚做了手术,在家修养,现在还不能干重活。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工作,但是弟弟前两天在学校打篮球摔断了腿,现在要做手术,家里一时凑不出那么多钱,让原本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夏夏整合了手头上的现钱,好不容易凑够了弟弟的手术费。可自己两天无故旷工,原本在餐馆兼职的工作也丢了,家教兼职虽然没丢,但价格低廉,弟弟做完手术还有一大笔开销,父亲一时半会也不能恢复如初,家里只有妈妈和自己撑着,愁死人了。
这时,黑色烫金名片不知道又从哪个角度滑落在地,夏夏有种视死如归的决心,拨通了金兑的电话。
这次也是很快就被接起,与上次不同的是,电话里的男音没有疑惑和困意。
“想好了。”又是肯定句,这个傲慢的男人。
“嗯,你能给我多少钱。”这和出去卖有什么区别啊喂!夏夏你真是钻钱眼里。夏夏心中暗骂自己。
“这个可以你来定,你先说说。”金兑放下手上的工作,有些好奇这个小姑娘会怎样语出惊人。
夏夏现在急需用钱,等不到他说的按月给,一狠心,“按次计算,一次一万?”金兑笑出声,还真是有点意思。
“哈哈,可以,等我通知吧,你先去体检。”
“能不能尽快?”夏夏小心试探。金兑心想,就这么上赶着挨操?
“那你拿着体检报告,下周二晚上七点到市中心的莱尔顿酒店地下二层的俱乐部,把名片拿给他们看,有人会带你进来找我。”不等夏夏回答又挂了电话。
夏夏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好不容易挨到星期二,害怕自己被骗进传销组织,但迫在眉睫的用钱之时,另一方面猎奇想要寻求刺激的心在作怪。把名片递给门口的保安,过一会就有位身材火辣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女生来带她进去找金兑。
俱乐部里面光线昏暗,长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两侧都是一扇扇又高又重的雕花门。从没关严的门缝中偶尔飘来一两声叫床声,有男有女,还有鞭子锁链的声音。
夏夏对这些一窍不通,走到某一扇门前,门突然被打开了,里面冲出一个白嫩的男孩,从脖子后面用鞭子勒住强行拖回去,沉重的门关上却还是隐约泻出哭喊声。这可把夏夏吓惨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旗袍女停在一扇门前面,“就是这里。”礼貌敲门,得到允许后,为夏夏打开门。
夏夏直愣愣地走进房间,身后的门被关上说明自己已经无路可退。金兑坐在正对面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夏夏一脸惊呆的表情杵在门口。
“过来。”金兑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力。夏夏走到金兑面前,金兑贴心的为夏夏将包拿下来,互相交换体检报告。夏夏松了一口气,还认为金兑和刚刚看到的人应该不一样。冰冷的现实击碎她的想法,“衣服全部脱掉。”也对,自己来这里不就是来干这个的,难不成还指望一个在公交车上都能发情的人搞纯爱?夏夏在心里自嘲道。
毕竟经历了公交一夜,也算是坦诚相见过,夏夏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金兑在她脱衣服时,起身去拿什么东西,头也不回的说,“全部脱掉,不懂吗?”夏夏四肢僵硬,站在那里不动。
金兑贴近夏夏,夏夏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不浓烈的木调香水味,闻起来有点麻麻的。左手绕到背后,咔的一声解开内衣扣,整个动作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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