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就像一只饿了几天突然闻到鱼腥味的小馋猫,得到主人的首肯后,身体的本能抢占理智的高峰。
夏夏试图站起身走向欲望,背上突然被施加重力,是皮鞋鞋底的触感,又硬又冷就像鞋的主人一样。迫使半舒展的四肢,忽又弯曲,重回蜷缩的状态。金兑用脚踩在夏夏的背脊上,“爬过去。”是了,小狗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之前做什么都是不被允许的,不能凭借自己的意志行动,完全被剥夺自主意识。
背上的力一直没有松懈的迹象,直至夏夏几乎匍匐在地上。鞋尖轻蔑地在夏夏后脑勺点了点,示意夏夏可以离开。夏夏才往前爬了几步,就被人抓住脚踝往施力方向带,夏夏往后望去。
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将夏夏压在身下,他后面还有一个男人跪在他身后插他的屁眼。油腻感扑面而来,夏夏趴在地上,男人的油肚抵在夏夏的腰上,随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撞击,语句被撞碎。“嗯…对…就是那里…”
男人搂着夏夏的腰往上带,把夏夏当作一个人肉缓冲垫。急促的喘气声喷在夏夏的耳背上,随着身上两个人的运动,下体又开始汩汩流水,急需一根滚烫的肉棒插入止痒。
夏夏虽然没有出力,但紧贴自己的肉体温度很高,摩擦生热,体内的药物也在不断刺激着夏夏。体内体外都有火在燃烧着。
夏夏发出呜呜的求操声,身上的男人哈哈一笑。“骚货,你也想被干吧?嗯?小逼是不是痒得很。”
“是…嗯…给我…”环境的作用潜移默化,现在还谈什么伦理道德,性高潮才是唯一的追求。男人扶着自己已经被操得勃起的阴茎插入夏夏干涩的菊穴。夏夏一阵刺痛,好在男人的性器也不是很大,就像一个小肛塞一样。
就这样三人保持叠罗汉的姿势,中间夹心的男人忍不住射在夏夏的菊穴里。非但没有纾解情欲,愈发高涨。夏夏又被其他人连拖带拽地拉起,陌生的男子将夏夏拉到一个低矮的笼子旁。
夏夏不解,但顺从地钻进笼子。笼子的里的空间不算大,只能尽量把身体蜷缩起来。男子随即又拿来一瓶不知名的气体让夏夏吸入,是极好的春药,会让人完全迷失心智,成为肉欲具化的容器。
这场淫乱派对也许是进行到一个新的环节,大家都带着自己的伴侣入座附近的沙发,夏夏现在才发现自己正处于房间的正中央,自四周围着观看她发情的人。
吸入的药物起效更快,药效也更猛。夏夏呼吸变得急促,眼睛聚不了焦,这时有人从笼外扔给她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明摆着要夏夏自食其力。
夏夏不负众望,马上就把阳具插入骚的流水地小逼里,假阳具和真阳具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假的不如真的柔软也没有真的温暖。被填满的瞬间,夏夏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她将假阳具立在地面上,跪坐在阳具之上慢慢向下坐,湿热的小逼捂热了冰冷的阳具,骚水流了一地,从心底生出快感。
可还是不够,想要更多更猛烈的刺激。难耐地抽动了几十次后夏夏瘫软在笼子里。呼出的热气都带着媚劲,下意识地挺腰去吃半插在穴中的阳具,额头上冒着一层薄汗,汗液里都透着欲望。陌生男子们蹲在笼子外,极有耐心地抚摸夏夏肉体上的汗珠,一颗连一颗打着圈。
“给我…给…我…想要…嗯…呼…”夏夏的呼吸节奏因为触摸愈发紊乱,越是兴奋越是难受,欲望将夏夏架在火上慢慢炙烤。她分不出究竟有多少指尖在自己的胴体上滑动游走,只觉得这触摸带电,滋啦滋啦带起火花,助燃情欲之火。笼中央有一摊水渍,丝丝骚味弥漫开来。
笼外的男子发现了新奇事,兴奋地大喊:“这母狗好骚,随便摸摸就喷了。”呼来更多人围住笼子,遮住大部分的光线。周围环境暗下来,嘈杂的声音不断,但夏夏无心去听他们究竟在讨论什么,身子很沉,脑袋很晕,躺在地面温热的液体上就要昏睡过去。
却有人打开门,在夏夏脖子上扣上铁质链条。毫无还手之力,夏夏此刻彻底沦为被人玩弄的母狗。
屋内一直亮着灯,狂欢还在继续。药效久久不退,夏夏在笼子里难耐地扭着身体,忽冷忽热的感觉让夏夏不适,但因体力告急,思绪陷入一片混沌,不时发出一声声嘤咛。
笼外全是贪婪的恶魔,金兑看时机差不多,赶走笼子门口的人,打开门将他疯狂执着的狗链亲手帮夏夏带上,看夏夏在笼子里沉沦,链条剥夺了她最后做人的尊严,从进笼子那一刻起,满足了金兑对夏夏的掌控欲。
笼外的其他人还想伸手将笼子里的夏夏拖出笼子,都被金兑阻止了。今晚谁也不能如愿插入那紧致销魂的小穴。嘴边有肥肉却吃不到的滋味,非但不会消解欲望,反而让人更有征服欲。如果无法拥有,能玷污也是一种占有方式。无数温热液体从笼缝中喷射进来,落在夏夏因为情热而覆着淡淡粉色的肌肤上,白色与粉色交缠,尽显淫靡。
夏夏不知自己昏睡多久,再醒来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热气烹熟,使不上力。口渴口渴,身上干涸的白浆像一层膜,限制着夏夏起身的动作,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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