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入梦乡。
第二天
男人每天都在这个公园夜跑,他就住在这附近。是个小有名气的草根企业家,原名刘大富,后面找算命先生给他改了个听起来很有内涵的名字,现在叫刘简篪。白手起家干猪饲料,出了名的爱玩,到现在也没个老婆。
春宵一刻值千金,来跑步的之前下体就有些微微发硬,故地重游让人血气翻涌。犯罪心理学中有这样一个理论:犯人有时会为了追求成就感,反而回到犯罪现场重温。刘简篪来到昨晚打野炮的地方,也是为了追求猎奇心理和征服的快感。
他隐约感觉空气中还残留那女孩流出的骚水味,越闻越想越性奋,随即打算在这里用手想着那女孩再来一发,当白浆喷涌而出,浑身舒爽。他低头看自己的战绩,发现有一个反着光的东西,捡起,是张黑色烫金卡片。
定睛一看,哟,自己也是这家bds俱乐部的会员。“金兑…”有点印象,上次会员交流会还和他搭过话,有点印象。没想到搞到同俱乐部其他人的奴隶了,哈哈哈。
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解释得通。为什么半夜一个人挂空挡走,为什么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却被玩的烂熟。刘简篪会心一笑,下次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搞了。思绪泛滥,迫不及待想把脑子里的想法落实。
换奴这个事,对于这个圈子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的奴也不差,是个技巧娴熟,聪明听话的熟女。不过这种类型的,也是比较常见的。金兑的小狗,青涩稚嫩反而让人兴致勃勃,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的。打电话和金兑说想换奴,金兑欣然答应,约下周二下午晚上七点,一起多人运动。
周二晚上
夏夏还是一身学生的打扮,在门口遇到一个打扮成熟,娇艳而不俗气的女人。旗袍女将两人一同带进俱乐部,夏夏很疑惑,但还是跟着来到一扇门前,示意她两直接进去即可。
“啥意思?”夏夏握住女人开门的手。
女人笑了一声,“妹妹才来吧?没玩过多人呀?”
夏夏小脸一红,心想也不是没玩过…女人拍拍她的手,打开了门。一进门就熟络的和坐在里面的人打招呼。夏夏一看,沙发两端各坐着一个男人,只不过他们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除了金兑之外那个男人的样子。
刘简篪伸手将女人搂在怀里,“让我摸摸咱们小浠瘦了没。”目中无人的开始揉弄小浠的奶子。金兑向夏夏招招手让她过去,让夏夏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刘简篪仔细端详眼前的夏夏,确认了就是那晚艳遇的对象,腿上的肉体都不香了。
“金总,要不我们直接开始吧?”刘简篪急不可耐,唧唧爆炸催促金兑。
“刘总先别急,玩之前总要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吧?”金兑难得绅士,不知道在憋啥坏屁。
“此言有理,是在下考虑欠妥…”刘简篪是个实干实打的粗人,最烦读书人那些打太极式虚为委蛇的花架子,但遇到读书人又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目前这个情况还真不能硬来,扫了兴就不好了。
“你知道我们今天要玩什么吗?”金兑还真的和她商量起来了,搞得别人看了还以为是亲昵的情侣在询问今晚吃什么呢。
“不知道…”夏夏根本不想知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自己不过是一个玩具,只要钱不少就行。
“我们今天要换奴,也就是让刘总来操你这个骚逼。你想吗?”
我还有得挑?金兑这条疯狗。夏夏敢怒不敢言,沉默着。
“说话。”金兑找准牙印结疤处,用指甲轻轻扣着疤的边缘,夏夏可不想留下疤,想从金兑身上弹起来。金兑虽然说的是祈使句,但语气很平稳,听不出情绪。摸不透他到底想要什么回答。
“我…我不知道…”夏夏手足无措的语气,像被淋湿的小猫咪在瑟瑟发抖。小浠看出夏夏的窘迫,笑着打圆场,“金总,你把你的小狗吓到了呢。”
“那就来点熟悉的,把衣服全部脱掉。”金兑冷笑,用手推夏夏站起来。“这个还用我教吗?站在茶几上,面对着刘总脱光。”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夏夏穿着蓝色帆布鞋站上茶几,腿肚子止不住打颤,艰难的剥下外套和裤子,动作十分缓慢。金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白色散鞭,细细软软的流苏甩在尚未裸露的皮肤上就已经有火辣辣的痛感。
几鞭子抽在夏夏的大腿和小腿上,“脱快点。”金兑的语气没有温度。夏夏也顾不得面前还有人在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的站在茶几上。夏夏垂下头,不想与房间里的任何人对视,她盯着脚尖看。黑色玻璃茶几上一点杂尘都没有,明晃晃的肉体倒映在桌面上,夏夏也不想看自己的身体,索性闭上眼睛。
鞭子抽过的地方,皮肤红肿凸起,一道道嵌在白花花的大腿根上,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
“面对我跪下来。”金兑站在茶几前,用鞭子挑起夏夏的脸,“想被刘总干么?”金兑俯视着夏夏,眼神在夏夏可怜巴巴的脸上扫视,眼神冷漠,看不清情绪,他在等夏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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