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理的。”
这么说倒也没问题,在那种时候还记得把自己摘出来,脑子比周紊好使多了,陆恒问他要吃什么,文清铭懒懒地朝他伸手,陆恒把手机给他,文清铭划了一阵还给他,陆恒一看,大杯加冰咖啡,水果沙拉,还有一小盒蛋糕。
“晚上就吃这个?”陆恒结账,道,“能吃饱吗?”
“你买就是了。”
文清铭陷在枕头里犯困,余光瞥见陆恒在收拾书包,看样子要走,眉毛一挑:“现在晚上十点,你去哪?”
“我得回家。”陆恒握着书包肩带,“晚上不能留在外面。”
“喔……”文清铭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乖孩子也会背着家长在外面乱搞啊?”
闻言,陆恒直直向他走来,鼻尖蹭上他的脸,嘴唇柔软,贴着他的唇细细亲了几下,说:“自由恋爱,不是乱搞。”
文清铭一把揽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我可还没答应你。”
陆恒的手摸上他的腰,再次亲了上来,文清铭不知道他在哪学的吻技,能把他亲的喘不过气,他跟周紊在一起的时候都没这么亲过,这叫什么,舌吻?还挺好亲的,他的舌头好软……亲了几分钟,陆恒道:“会答应的。”
陆恒走了,文清铭在床上躺了会儿,外卖送到房间门口,除了他点的那些,还多了一枝玫瑰花,没有多余的包装和寄语,连刺都没剪掉,新鲜得好像刚从玫瑰园里摘的。
文清铭凝神看了半晌,把花扔了,拍了张照片发给陆恒,吸了口咖啡。
陆恒刚上车,后座狭小而安静,点开那张照片,那枝漂亮的玫瑰花歪在垃圾桶里,旁边是用过的两只安全套,陆恒轻轻笑了声,回复:清铭,这像在为我们的第一次献花。
那头的文清铭咬着吸管顿住了,视线缓慢挪到那个垃圾桶上,伸长腿把它踢远,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是有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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