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善于观察人的情绪,怎么可能没有发现沈霖在看到楚思曼的时候脸上浮现的一抹躁郁,当然,如果他今晚没有来找沈霖,自然也不会知道,男人已经打算和楚思曼分房睡了。
虽然不清楚沈霖想要分房睡的具体原因,但眼下的场面正是楚忻期望的,他原本还担心将两人偷情的事情一点点透露出来,会不会让沈霖生气,但现在,他或许可以放心尝试了。
稳定在一定剂量的安眠药,并不足以让楚思曼意识彻底陷入睡眠当中,肉体交合的激战,啪啪啪淫水贯穿的动静一丝不漏传进楚思曼的耳中,但她的身体像是被封印在床上,怎么也睁不开双眼,仿佛陷入了梦魇。
背对大床的沈霖并没有发现床上的异样,他搂着男孩滑腻的纤腰,滚烫的身体从后面贴上去,一边肏着水淋淋的骚穴,一边将修长的手指在紧致湿软的后穴快速扩张。
“唔霖哥别”楚忻扭着腰,娇媚绵软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下两处穴口被玩弄让淫荡的身子喷出更多的淫水。
赤红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娇嫩的骚穴,沈霖扣着楚忻的腰往下压,掰开男孩抽搐抖动的肉臀,“乖,屁股撅高点,让霖哥进去”
粗长的性器猛地从花穴里抽出来,哗啦啦兜不住的淫水落了一地,骤然失去酸麻堵胀的下体让楚忻陷入短暂的空虚,还没等他将这份失落表露出来,紧绷的后穴就被粗长的性器猛地肏开。
“唔啊!!!”
沈霖从后面拉住男孩的手腕,挺腰用力顶进开合的菊穴中,硬挺的肉刃猛地贯入,直接肏到敏感的前列腺,徒留两颗鼓胀的精囊垂在穴口,贴着挺翘的臀尖撞得啪啪啪作响。
灭顶的快感让楚忻终于含不住眼眶的泪水,被男人压在落地窗前哭的呜呜直喘,强势有力的捣干将臀肉撞出一波波肉浪,紧致的穴眼被狰狞的巨物撑得泛白,穴口紧绷的肌肉死命收缩咬紧肉柱。
沈霖气息越发粗重,胯下越凿越深,肿大的肉刃来回拖曳骚浪的肉肠子,凶狠的力道将紧闭的直肠口撞开,闷哼一声把硕大的龟头抵进去,肌肉有力的小臂死死压着楚忻弹动抽搐的双腿进行最后的冲刺。
还未从上一个高潮中回过神的楚忻胸膛高高挺起,一声声哭哑的呻吟陡然拔高,痉摩抽搐的骚肠子绞着突突跳动的阴茎喷出一大股骚水。
层层蠕动的媚肉颤抖地夹大鸡巴,沈霖加快腰胯摆动的速度,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身体达到欲望的顶峰,快感的不断翻涌,沈霖用力抽送十几下,啪地一声将性器捣入直肠深处,闷哼一声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
“啊!!!不要!霖哥不要射”
楚忻哑声尖叫,整个人被钉在男人的胯骨上承受激烈的灌精,他扬起白皙的脖颈,潮红的脸蛋上满是被疯狂的情欲侵染的痴态。
沈霖用力又往里狠狠撞了两下,让性器埋的更深,紧致的肉环夹得他爽慰轻叹,“怕什么?这次没射进小忻的骚逼里,不会让小忻怀孕”
“呜呜”
男孩不住痉摩的身体抖得可怜,沈霖锢着他腰抽出半软的性器,烂熟的肉穴微微蠕动,由于精液射的太深,只有几股透明的肠液混合白浊流出来。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淫靡的气味随风飘送到床上。
女人眉头紧蹙,被混乱荒唐梦魇折腾地意识越来越沉,直至彻底昏睡过去。
翌日清晨,沈霖和楚忻一起下楼吃了早餐,楚思曼回国后,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满屋子的佣人,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两人没有像以往一样做出过分亲密的举动。
吃了安眠药的楚思曼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来,正赶上午饭时间,楚思曼走到楼下餐厅的时候,刚好看见气质文雅的丈夫正和男孩说话聊天。
楚思曼站在外面看着这样一派和谐的画面,脑海不禁浮现昨晚梦到那场淫乱荒唐的噩梦。结婚这么多年,楚思曼自认为和温柔体贴的丈夫恩爱如初,两人一直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沈霖一心一意对待她,从没有出轨不忠的苗头。
可偏偏昨天晚上,她却梦到男人和别人做爱的画面,梦里的沈霖是她从未见过的慵懒风流,简直跟现在儒雅斯文的模样大相径庭,而另一个让她感到十分震惊的是,和沈霖做爱偷情的对象是她那位沉默内向的私生子弟弟——楚忻。
楚思曼心乱如麻,这两人怎么想都不可能纠缠在一起。
“曼曼?怎么不进来?”
男人温柔的询问声拉回楚思曼的理智,她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走到沈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斜靠着依偎进男人的怀里撒娇,“老公,你早上醒了怎么不喊我一下,害人家一觉睡到现在,头可疼了。”
沈霖宠溺的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女人头部太阳穴的位置,轻轻揉捏,“你出差劳累这么多天,回来多睡一会儿也好,头疼是正常的,我帮你按摩放松一下。”
楚思曼舒服地眯起眼睛,理所当然享受男人的服侍,“谢谢老公,老公真好。”
不远处,将两人亲昵的互动尽收眼底,楚忻垂下的眼睫轻颤,攥着餐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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