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不至于为了别人的一个眼神就挂在?心上。大多时候她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更别谈放在?心上了,但卫国公是她的公公,而且那样的眼神,让她觉得她与周围人格格不入。萧时善在?心里?宽慰自?己,公公在?府里?待不久,与其考虑这个,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讨老太太和太太欢心。虽说如此想?着?,但当李澈动作温柔地亲吻她的眉眼鼻尖时,她还是生出十分委屈的情绪。因他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她也觉得自?己愈发柔弱起来,不由得抬手轻轻环上他的脖颈。李澈沿着?她的眼睛鼻子轻轻地啄吻着?,微凉的袖口滑过她的胸前,撩起一阵酥麻痒意。萧时善如同?漂浮在?云端,晃晃悠悠,一会儿飘到这边,一会儿飘到那边,声音细细碎碎,仿佛在?渴盼着?他抚摸亲吻。悠闲时间?没过多久,她猛然睁开眼睛,从?迷迷糊糊的状态里?惊醒,低头看了一眼,脑子里?嗡了一声,瞬间?双颊绯红,脚趾紧紧蜷缩,嗓音发颤,“不是这样……”李澈亲了下她的朱唇,好笑地道?:“你知道?是哪样?”反正?就不是这样,可惜她说话?向?来不管用,眼睁睁看着?他低头亲了上去?,萧时善手软脚软地倒在?被子上,嗓子里?发出一声轻吟,紧紧咬住唇,拉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只是眼睛看不到,感觉仿佛更加敏锐,一丁点细微声响都直往耳朵里?钻,气得她蹬了他几脚,也不知道?蹬到哪儿了,下一瞬他直接把她的脚抬到了肩上。比耐性,她一向?比不过他,在?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摆动两下后,萧时善抓着?被子,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她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良久之?后,萧时善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李澈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地紧密相贴,他握着?她的肩头,灼热气息喷洒在?汗湿的颈间?。萧时善累得睁不开眼,清洗过后,闭眼就睡,哪还有心思想?别的。李澈搂着?萧时善,低头吻了吻她的脸,相拥睡去?。昨日卫国公回了国公府, 按道理今早是要去呈芳堂请安的,萧时善起了个大?早,记挂着要去请安。冬日里天亮得晚, 屋子里的光线不太清晰,床帐一掩更是模糊不清,这种日子就该在床上安心睡觉,睡到日上三?竿,阳光照到眼皮上了,这时再慢悠悠起床, 才可称作享受。
可叹她是小姐身子丫鬟命, 天不亮就得爬起来梳洗打扮,萧时善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像往日一样伸出胳膊去拉帐子。屋里地龙烧得旺,萧时善抱着被子往床头蹭,明明困得睁不开眼?, 还在努力地从被子里往外挣扎。李澈被她这番动静弄醒,睁眼?就看到一片光洁白皙的背,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床帐内很是醒目, 一把?乌发凌乱地垂在身后,人半趴在被子上, 显然是睡迷糊了。他拉开帐子看了眼?天色, 又转头来看她,伸手摁住那?颗拱来拱去的脑袋,手从她的发顶滑落, 在她的肩头轻拍了两下。萧时善抬手拨了拨, 摸到李澈的手后,脑子里清醒了几分, 她一下坐了起来,起身起得太快,头有?点发晕,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模糊。她看不清,不代表别人也看不清,从李澈的角度看过去再清晰不过,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身前没?有?束缚的玉团儿都跟着跳动了两下。大?清早就有?这种无边艳色直入眼?底,无疑是在考验人的意志力,偏偏对方还毫无所觉。萧时善揉着脑袋,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见李澈还没?起身,想来时间还早,察觉到身上空荡荡的,她低头看了一眼?,立马拉上被子,伸手往床上摸索起来。这里摸摸,哪里翻翻,几乎把?床上摸索一遍,就差往李澈身上去翻找了。在她弯着腰往床尾找寻时,李澈从床边捞起一样东西递过去,出声道:“在找这个?”萧时善红着脸,飞快地把?他手里的肚兜抽了过来,用被子裹着身子道:“夫君醒了?今日要去呈芳堂请安,咱们是不是得早点过去。”李澈阖着眼?道:“太早了。”若是梳洗打扮一番也不算早了,萧时善这会?儿有?点紧张,虽说不是头回见公婆,但那?次不过是在前头敬个茶,如今她嫁过来这么久了,算不得新嫁娘了,那?些新媳妇可以得到的宽容待遇,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蹭到。她重新躺了回去,醒了之后可就再睡不着了,身子翻来覆去,总找不到舒服的位置。李澈被她搅得没?了睡意,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的香味儿,他闭了闭眼?,翻身压到她身上,光洁紧实的胸膛紧贴过去。视线相触,萧时善立马闭上眼?睛,赶忙说道:“我这就睡。”李澈抚着她精致的下颌,“你睡你的。”话音落下,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萧时善被他亲得喘不上气,琢磨出他在床榻间大?概要好说话些,心想自己不能白白受累,便?撑着身子,攀住他的肩,嫣红的唇凑到他的耳畔道:“你得向着我点。”李澈握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下,吻着她的颈子道:“怎么向着你?”他肯定知道的,萧时善带点恼意地挠了他一把?。天光熹微,丫鬟们进来伺候梳洗。平常穿衣打扮是极容易的事?,今日萧时善却犯了难,不是瞧着这个太艳,就是看着那?个浮夸,好不容易挑出件样式简单的衣裳,打量着又太素了些。李澈瞧了她一会?儿,放下手里的书卷,抬步走到她跟前,看了看衣柜里的衣裳,从里头挑了件银色缎面立领袄子,又拿了条妆花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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