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推门,发现是虚掩着的。“这不是遭贼了吧?”虞琛皱眉,缓慢的推开门。屋内没有开灯,客厅暗色,只有一点朦胧的月光撒了进来。忽然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喘。“嗯”虞琛愣住了,站在门口表情古怪,那小白脸在干什么?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难不成是带了女人回家?他迟疑的走进屋内,心里莫名的感到紧张。卧室门没有掩上,昏暗的光线从门缝中透出来,虞琛的眼神往门缝中钻进去,只看到白嫩笔直的腿交叠着,细腻丰润的臀,那一抹鲜嫩的颜色,晃了他的眼睛,那副躯体赤裸的,跪趴在床上,因情动,皮肤敏感透出细腻的红晕。虞琛完全呆住了。他的喉结上下涌动了下,目光偏移,却看到巨大的落地镜反射出房间内的景象,把男人那张潮红色的脸,朦胧脆弱的表情反射的一清二楚。“我草。”虞琛像见了鬼一样发疯的夺门而去。床上的男人,听到怒骂的声音后,浑身战栗了瞬,大脑是窒息的空白。两分钟后,宋清垂眸,看着镜子里放浪的自己,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这样就满足了吗?虞琛跑到路边,喘着粗气,刚刚的惊鸿一瞥让他的头皮发麻,他实在想不到居然会见到这样的场景。宋清要他晚上来,难不成就是为了给他看他自慰?可是宋清为什么要给他看?虞琛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心绪烦乱。他站在路灯下,点燃了一根烟,手有些发抖。“见鬼。”虞琛暗暗骂了句死变态。虞琛并非不了解这个群体,在他年少的时候,的确是有过那么一遭不尽人意的经历,那一次的经历构筑了他对于这个群体的,生理性的,本能的厌恶。虞琛这么多年来,明里暗里还真有不少男的对他示好,他自认为自己长的也就那样,可他似乎就格外的吸引这类型的群体,其中大多都是矫揉造作的款儿,明里暗里都娘们唧唧的,为此他还留下过不少阴影。两年前有次他和朋友去喝酒。一男的花枝招展坐在他旁边使劲给他灌酒,他喝醉了,那娘娘腔上下其手,呲着个牙就想往他嘴上亲。以前是不理解但尊重,别人爱用pi股干嘛就干嘛,管他卵事,可那次过后,他是觉着这类人就纯恶心人,没有下限。找个像女人的男人,为什么不直接跟女的处对象?
虞琛眼皮一跳,恨自己没有一早看出来宋清的面目,把自个儿绕进去了。 厌恶“你昨晚去打野炮了?一副被人吸干精气的样子。”陈铭绕到虞琛后面,轻轻拍了拍。虞琛靠在椅子上,面容憔悴,无精打采的模样。“你这话说的。”虞琛眼睛睁开条缝:“没睡好。”“也是,女朋友在外地,年轻人火力旺,当然睡不好。”虞琛听到这话不置可否,心里边只是思忖着另外一件事。他没睡好的原因当然有,而且说出来有点难以启齿。昨晚撞破了宋清在家里做那些事,昨晚做了个荒诞离奇的梦,柔软的触感,圆润的臀在他的身下雌伏着,那团嫩肉遭受了他整晚的折磨,等到他醒来时,内裤已经湿了。陈铭瞧他混不吝神游飘渺的模样,餍足惫懒的样子,促狭的笑:“我看你最近心事重重的,不就是跑了几个单,着急的该是老蒋,你急什么,去哪儿不是干?”虞琛听到这话,挑眉:“也是难得见你说句人话。”“你这话说的,你比我营业额高那么多,老蒋又重用你,我羡慕嫉妒说两句闲话还不行。”陈铭从口袋里掏出根烟递给他。他俩是竞争关系,前段时间虞琛的营业额高出他一大截,相比较下,人心里自然有高低落差之分。可最近虞琛混的都不如他了,嫉妒,尴尬,羡慕的劲儿一过,又瞧见蒋东要卸磨杀驴,难免也有兔死狐悲之感。“哎,现在钱难赚啊。”虞琛发出感慨。现在这情况,他也不知道从哪里能弄钱了。“你前段时间不是签了个大单?女客生意做不了就做男客啊。”陈铭笑道,又暧昧的凑上前:“怎么?你以为我猜不到你那点儿事啊?做那些老妖婆生意你就愿意,前段时间那小帅哥,入不了你眼?”“我草,你别给老子乱说啊!恶心死了。”虞琛吓得烟都抓不稳:“老子可不想当搅屎棍。”陈铭拍了拍虞琛的后背,笑着说:“这有啥,这福气别人求都求不来呢。”虞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态度极为不耐烦:“我直男!纯直!”陈铭转了转眼珠:“直男就直男呗,同性恋的钱最好赚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虞琛有点讶异,“什么叫同性恋的钱最好赚了?”“字面意思儿,你不知道,我一兄弟,在网上拍自己健身的视频,一群男的在底下喊老公,那群同性恋还找他买穿过的袜子呢,一双能卖大几百。”“卧槽,穿过的袜子还能卖?恶不恶心啊?”虞琛惊了,他对这个群体没有任何的感知,只觉得这事儿听起来天方夜谭,很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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