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简直理所当然。姐妹三个一道讨伐渣男,虞凯他们跑下楼,东张西望,瞧见她们激动死了:“大姐大姐,你快来。”“怎么了?”江海潮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满头雾水地看着位头发花白的阿姨手里拿着束花,那花有点蔫吧了,不知道她捧着干嘛。海军兴奋死了:“大姐,你看这花,我们要不要收?”原来医院病人出院回家,人家送的花都不会带走,因为怕带上病气。至于病气是个啥东西,不重要,反正就是这讲究。奇怪的是,他们不担心果篮上会有病气,都会把水果直接带走。至于被丢掉的花呢,如果状况良好,会有人过来回收。江海潮怀疑是花店,因为一束花回收价格3-5块钱不等,特别好的品种甚至可以80-10块。除了花店重新收拾了反手再卖出去以外,谁会高价再回收啊。至于开始蔫吧的,那就只能丢垃圾桶了。毕竟顾客再冤大头,也不可能去花店买明显开败了的花啊。虞凯他们瞧见护工阿姨收拾完病房要丢花的时候,便灵机一动,认为这花可以回收。真的,干花用起来比仿真花省事多了,好轻松的。“大姐,刚好我们……”江海潮直接打断了弟弟们的话,这群小猪啊,怎么能兜底。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报了个价:“五毛钱一束。”阿姨头摇成了拨浪鼓:“那不行,起码一块。”“随便你。”江海潮冷酷的很,“最多五毛,不行拉倒算了。五毛我都没啥赚头了。算了,走走走,我们回家去。”“等等。”工勤阿姨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收这种蔫吧的花,只好同意,“五毛就五毛吧,给你。”江海潮趁机提要求:“那你得负责把全院这种花都收好了,到时候我们找人统一过来拿。注意啊,有传染病的我们可不收,还有那种花都枯了花瓣都掉了的也不行。”工勤阿姨一听是细水长流的买卖,顿时乐了。好花大家都会抢,蔫吧花没人要,她一天收拾个三四十捧都不成问题,加在一起,那可是十几二十块钱的进账啊。一个月下来,比她的工资都高了。她痛快答应:“没问题,保准花是好的。你等等啊,我再去给你找找。”“丢进垃圾桶的不行啊,太脏了。”“晓得了晓得了。”“走走走。”四个弟弟开心死了,“我们再去二院,肯定也能收到花。”哈哈,把全市上规模的医院跑一圈,他们每天能回收的花不说赶上饭店的一半,起码也有三分之一了吧。这可能省好多事呢。不用设办事处小学生们是真没心。别看姐妹仨前脚还在为邹澜的际遇唏嘘,后脚她们已经彻底把这事丢到了九霄云外,只一门心思地跑医院门口的花店,一面推销“岁岁平安”花,一面跟人说好花回收的事。而且他们特别鸡贼,第二次就不叫价五毛而是改成三毛了,最后讨价还价了半天,以四毛成交,充分体现了买卖人锱铢必较的本色。姐弟几人把市区的大医院集体跑了个遍。什么二院、中医院、妇幼保健院统统一网打尽,鞋底都要跑平一层。当然,效果也是斐然的。等到天黑透的时候,他们总共敲定了十一家花店供应麦穗花。其中妇幼保健院和中医院旁边的花店要的麦穗花最多。前者他们估计是因为生小孩的人其实不太喜欢香味很浓的花,一点味都没有的麦穗花反而更好。至于后者,大概是因为中医院治疗肿瘤很有名,岁岁平安的兆头好,所以大家才乐意买吧。当然,回收鲜花的业务拓展的也很顺利。甚至有个护工阿姨表态让他们不用再跑其他医院了,因为附近两家区医院里护工都是她老乡,回头她可以把花一并收了给他们。当真好厉害。美术班的小伙伴那边进展的也很顺利。出乎他们意料,步行街上的商户对于定制贺卡的接受度特别高,而且好几家主动提出能不能做庆祝七一香港回归的贺卡,好普天同庆。不过小商品市场的摊主对贺卡没啥兴趣。他们连着跑了好几家,都没有人肯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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