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柏绕着桌子走,轻轻坐在霍锦夜腿上,低眉顺目瞧着自己的脚尖。一双手缠上他的腰肢,路柏跌进霍锦夜的怀里,小脸倏地蹿红。“乖乖的,我会考虑。”路柏本来就很饿,得到许可后,开心地抓起比脸还大的鸡蛋饼,分成两半,递给霍锦夜,“老公,你也吃!”霍锦夜把脑袋搭在路柏的肩上,炙热的呼吸喷在脖颈处,酥麻的痒意爬上心头,路柏不自觉蜷起脚尖。“我不饿。”霍锦夜张嘴,一口咬住路柏的锁骨,尖锐的刺痛让路柏屏住呼吸,他咬紧牙关,忍着喉咙里溢出的呜咽。等了半晌,霍锦夜没再继续欺负人,路柏才举起手里的饼,咬了一大口进嘴里。软嫩的饼在舌尖上融化,有点咸,就像在哪儿吃过,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味道很合路柏心意。他快速吃完,伸手又抓了一个,腮帮子吃得鼓鼓的,“老公你真好!”霍锦夜一只手探进路柏睡衣里摸索,他咬着路柏的耳垂,“你给不给老公奖励?”“……”霍锦夜的手犹如一条毒蛇在路柏身上游走,路柏僵着背,和霍锦夜在一起这么久,他很快明白霍锦夜话里的意思。可一想到那撕裂般的痛楚,路柏的心就像架在火上灼烧,他手心捏着一把汗,按住霍锦夜不安分的手,“我,我好几天没洗澡,很臭——” 不速之客霍锦夜没有太多耐心,他把路柏扛在肩上,朝楼上走去。路柏瞬间腾空的身体吓得灵魂出窍,他紧紧抓住霍锦夜的衣衫,“老,老公,我还没吃完……”“一会儿再吃。”路柏被扔进浴池里,没站稳一个踉跄跌下去,呛了几口水,才被霍锦夜捞起来。从最开始,路柏就闻到霍锦夜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儿,他侧头看着霍锦夜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眸,浑身阴沉沉的,仿佛一个索命的恶鬼。“老公,你没事吧?”路柏浑身被水浸湿,手上缠绕的绷带溢出一抹血痕,伤口仿佛浸在盐水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霍锦夜像只失控的野兽,疯狂撕扯开路柏仅有的衣物,路柏在浴池的角落里,背贴着霍锦夜的胸膛,脑袋被霍锦夜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无法动弹。路柏张口哈气,想减轻身上的痛楚,小腹像是被人用捶子猛烈敲击般,疼得快要晕过去了,可每一次开凿的动作都撕扯着路柏的神经,让他从快要昏迷中清醒过来。“老公,肚子好痛……”路柏脸色煞白,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
霍锦夜根本没发现路柏的异常,他抓着路柏的腰不让人躲,嘴里喃喃,“小言!”路柏的身体仿佛是一艘飘在海里的小船,被风浪无情拍打蹂躏,恍惚间,他听到一个陌生的称呼,路柏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耳边低沉的声音重复一遍。心里竖起的防线在这一刻决堤了般,针扎般的刺痛密密麻麻袭来,路柏挣扎着,可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心脏为什么这么疼,路柏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下去,像个刀片卡在喉咙里。清晨路柏是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的,他翻个身都很困难。“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让霍先生把你弄死,还不赶紧给我滚开!”“没有霍先生的允许,我不能放您进去,很抱歉!”王海当了霍锦夜的司机这么多年,还是 狗杂种路柏打开门,吴婶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吴婶粗暴地扯紧,抓着往楼下拽,路柏失去惯性往前扑去,膝盖磕在地上,疼得他闷哼出声。路柏抓着吴婶的手腕,“松手。”吴婶不仅没松手,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路柏脸上,“让你干活,你在家睡懒觉,真当自己是少爷吗?”路柏脸颊火辣辣的疼,耳边嗡嗡作响,脑子有一瞬间短路,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路柏一只手抓不住栏杆,摔破皮的膝盖刮擦着台阶边缘,渗出的血把睡裤都染红了,路柏心一横,抱着吴婶的脚,把自己全身的力量压上去。吴婶没想到路柏会还手,毫无防备地栽倒,两人双双从楼梯上滚下去。尽管路柏身下有吴婶垫背,也摔得够呛。他身上本来就有伤,没好好换药,发烧也没人照顾,营养不良等一系列原因,伤口不仅没好转,都已经发炎化脓了,一只手肿的像只猪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