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林和宋元留在俱乐部里,寻找小偷,霍锦夜带着路柏回木屋。走出俱乐部,路柏心里稍微放下些,规规矩矩坐在霍锦夜身边,霍锦夜一言不发,脸色依旧很阴沉。一回到木屋,霍锦夜拉着路柏的手急匆匆走进了浴室,浴缸里蓄满了水,霍锦夜把路柏按进水里。“洗干净些!”路柏不知道霍锦夜为什么这么着急,听到这句话后,才明白他的用意。霍锦夜在嫌弃他脏。话里藏着刀子,总会一寸寸切割他的心,但是他早就麻木了,也不会感觉到痛,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霍锦夜是看到监控了吧,他和那个人什么也没做,路柏嗤笑一声,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我自己来!你放开我!”路柏在霍锦夜手背上抓出一道红痕。霍锦夜手背破了皮,他露出森巴的牙齿,“我看着你洗!自己脱衣服!”路柏仰起头,“明知道那个女人是无辜的,还把气撒在她身上,霍锦夜!你也干净不到哪儿去!”霍锦夜不怒反笑,“你说得没错,不如夫人来帮我把身子洗干净吧!”路柏对着霍锦夜吐了一口唾沫,“滚蛋!要洗找别人洗去,我才不想帮你!”霍锦夜嘴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他手掌抚上路柏的脸颊,“你知道吗?这才像真实的你,小路,无论你用任何方法,都无法离开我!我们的命运是绑定在一起的!你是逃不开的……”路柏挥开霍锦夜的手,“我一直都很真实,别碰我!我脏得很!”霍锦夜捏住路柏的脸颊,“脏得是他们,我的小路才不脏。”路柏走到浴池的另一端,和霍锦夜隔着一段距离,“你出去吧!”霍锦夜当着路柏的面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脖子上挂着一条断掉的手臂,一只手也如此灵活,不到几秒钟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霍锦夜的身材很好,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并不夸张,下半身非常沉甸甸,路柏别过头,但一想到王老五的话。“钥匙就在他身上,就连洗澡也不会离身……”路柏又回过头,看着霍锦夜,他已经来到面前,近在咫尺。路柏喉结滚动,视线往下,只看到一整块发达的胸肌,霍锦夜脖子上带着一个吊坠,手腕上带着一块银色的表,都没有摘下,他苦恼钥匙究竟藏在哪里!霍锦夜手顺着路柏的脖颈向下,摸到路柏领口的纽扣,拨开一颗,“衣服不脱吗?”路柏的注意力在霍锦夜的手腕上,那个钥匙的图案很复杂,有没有可能在这块表里呢!
路柏胸口有些痒,他抓住霍锦夜的手,“这表不用取下来吗?”霍锦夜都脱光了,路柏的注意力居然在他的表上,他的魅力竟然还不如一块表。霍锦夜声音有些沉闷,“你喜欢这块表?”路柏仰起头,眼里冒着光,愣愣地点头。要是霍锦夜把这块表给自己,就说明钥匙不在里面。如果不给,就说明里面确实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真是难哄!转眼间,胸膛上的纽扣已经解开一半,路柏抓紧霍锦夜的手腕,阻止他图谋不轨的动作。霍锦夜表情不悦,轻易挣开路柏的钳制,顺势搂住路柏的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掐了一把。路柏想躲却没躲开,吃疼地闷哼一声。霍锦夜迟迟没有表态,难道真的在这里面。手表浸在水里,发出银色的光,路柏眉头紧锁,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拿到这块表。霍锦夜抬起手臂,路柏的目光追随着这块表,他眸光沉了沉,路柏很少在意这些奢侈品,平时送他的礼物成山的堆在角落里,都不曾拆开看一眼,什么时候对表这么感兴趣了?霍锦夜捏着路柏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想要?”路柏舔了舔唇,“可以吗?”霍锦夜唇角扬起,这还是第一次路柏向他讨要东西,居然是一块豪不起眼的手表,“当然!”霍锦夜回答得很干脆,如此大方豪爽,一下掐断了路柏猜测,他心情瞬间跌落谷底,难道不是在手表里而是在他脖子上那颗吊坠里。霍锦夜脖子上挂着的吊坠,是上次路柏去正溪县的寺庙里,专门给霍锦夜求的,他一直带在身上,很简单的一根红绳上系着一个佛像,那里面不可能装下一把钥匙吧!霍锦夜看着路柏的脸色不对,他挑了挑眉,“都答应你了!怎么还苦着一张脸?真是难哄!”霍锦夜从浴缸里站起来,打开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没限额,你可以随便消费,看中了什么就买!”路柏有些愣,看着手里烫金的银行卡,“我又不能出去,拿着有什么用。”路柏在陈述事实,他的话却戳中了霍锦夜的心窝,一直以来都想好好珍惜眼前的人,可最终做的事都是在伤害他。霍锦夜靠在路柏身边,“等回了a城,你想去哪儿,我不会再管。但是现在,再忍一忍,外面太危险了……”路柏偏头看着霍锦夜,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霍锦夜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对于路柏来说,他霍锦夜,就是最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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