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雌雄莫辨。“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才是入侵者!”浑厚的嗓音低沉,他手臂撑在墙壁上,“没人告诉你,这里不能来吗?” 别惹我!男人身上有股奇怪的甜味,原本压住的恶心重新涌上喉头,路柏直接推开男人,弯腰捂着肚子恶心起来。追路柏出来那个男模探出头,正好看到这一幕。池炎是他们这的头牌,凭着好身材好样貌俘获一众富婆土豪的心,个个在他身上死命砸钱,却只能贴到他的冷pi股。惊艳万众的池炎,唯一一次主动献媚,居然把人恶心吐了!池炎高冷跋扈,平时没少欺负他们这些小虾米,这下可有得笑话看了。男模捂着咧开到后脑勺的嘴,正打算看好戏。门突然被人踹开,男模摔倒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池炎是整个酒吧的台柱子,老板都要敬他三分,他让人往东,没人敢往西。男模和白西装的男人对视上,顾不上摔疼的pi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什么都没看到,池哥,我什么都没看到 !”池炎勾着一抹邪笑,蹲下身掐住男模的下巴,“敢说出去一个字,就割了你的舌头!”“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男模哆嗦着身子,脑袋埋得很低。“滚!”池炎一脚把人踹倒在地。男模连滚带爬离开了。路柏背靠着墙,静静看着男人阴郁的背影,抑制住想往后退的冲动。路柏吞咽下口水,嘴里发苦,他低着头说了句“抱歉。”,转身准备离开。池炎抓住路柏的手,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他缓缓站起身,步步逼近路柏,“你倒是不太一样,说吧,接近我什么目的?”路柏一脸懵,“我只是出来吹吹风,冒犯了先生实属抱歉!”路柏再次鞠躬道歉。池炎勾唇一笑,“别演了,欲擒故纵的把戏已经被我识破,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的!”池炎在路柏身前站定,两人几乎身体紧贴,他挑起路柏的下巴,“姿色不错,是我的口味!”池炎舔了舔唇,低头在路柏耳边低声说:“今天破格,陪你一晚……”路柏眉头紧锁,心里涌起一股烦躁,手臂撑着靠过来的人,“抱歉,先生您可能误会了什么,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得回去了。”男人“啧”了一声,“我说别装了,喜欢我就直说,你这种!我也罢是第一次见了,你长得不错,才和你玩玩……别蹬鼻子上脸啊!”
男人尾音上扬,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双手环住路柏的腰肢,手掌探进路柏的衣服里,带着侵略意味儿掐了一把路柏的皮肤。路柏咬紧后槽牙,抬膝对着男人胯下狠狠踹去,男人猝不及防,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路柏猛烈一击,疼得脸色发白,蹲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路柏打开门,直接跑了出去。包间的门刚打开,小花就站在门口,脸色焦急,看到路柏后脸色瞬间缓和一些,“路柏,你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吓死我了!”小花拍着胸脯,路柏拉住小花的手,“回去吧!”“回去什么啊!你都没好好玩儿!”小花把路柏拉进房间,触到被汗水打湿的衣服,疑惑地问道:“你干什么了?衣服这么湿!”“洗了把脸,没干什么!”路柏手里握着拳头,再坐十分钟,小花不回去,他就自己先离开。pi股还没坐热,包间里的门就被打开,服务员推着一车酒水走进来,小花搂着一个男模正说着悄悄话,她抬起头,“这什么意思?我没点啊!”服务员笑着把酒水摆在桌上,“都是池先生请这位先生喝的!”小花眼神一亮,“池炎?”服务员点头,“花姐,您们今晚的消费全算在池先生头上,希望您们能玩得愉快。”小花一脸惊愕地看着路柏,“你认识池炎?”路柏摇头,不认识。小花摸着下巴,“奇了怪了,池炎那小子从来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之前还为了他那张脸砸过不少钱,哪只他像个高高在上的王子,只能远远看着,手都没摸到。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理那高冷玩意儿……”小花絮絮叨叨,路柏拿了瓶矿泉水,转身走进洗手间漱口。洗手间的门虚掩着,外面吵闹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路柏捧了把冰水洗脸,转身走出去。包间中央站着刚刚在阳台遇到那个男人——池炎。他脸上挂着邪笑,眼神在路柏身上打量,十分冒犯。小花浑然不觉任何不对,刚刚还是一副深仇大恨得模样,转眼间变成一条百依百顺的舔狗。“花姐!你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池炎笑得很假。不提还好,一提小花就火冒三丈,“当然是花姐没钱,点不起咱们这儿的台柱,上次砸的银子,连手都没摸到呢!”池炎呵呵一笑,“花姐想玩什么?今天我陪您!”小花松开搂住的男模,打了个响指,指了指角落里的跳着钢管舞的男模,“你下来,让我们台柱子池少爷跳一跳!”钢管在洗手间的背面,路柏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站在钢管舞台的旁边。池炎勾唇一笑,“好啊!你知道我出场跳钢管多贵吗?”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