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上操的第一个人。
蓝夏说:“邵氏的总裁来着,我兼职的时候他帮助过我一次,他好像在找一个叫喻诚的人,是你吗?”
他这么一说,喻诚就想了起来:“哦,我不认识他。”
他确实不认识这邵景宴啊,只是操过他一次而已。
换了一个住处,对喻诚来说没什么影响。
只是蓝夏比秦知泛骚多了,每晚都拉着喻诚厮混到深夜两三点,然后一大早,睡眠不足的蓝夏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去上学和兼职。
蓝夏:“明天一定静心不给操了。”
每晚都这么说,每晚一看到自己的大鸡巴老公,花穴又忍不住发痒,静心着静心着,就静心到人家鸡巴上了。
揉着酸痛的腰,花穴被每天的高强度使用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之前只是被玩具玩弄的穴,还是嫩粉色,如今高强度使用,慢慢变成了熟透的绯红色,一看就是被草了很多次。
这天,蓝夏和喻诚还在家厮混呢,结果被一群穿黑衣的保镖敲门。
门刚打开,一群黑衣人跟特警一样,把出门围住了,进去抓人,俩人被请上了车。
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眼睛被蒙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处富丽堂皇的大厅内。
手脚被绳子绑住,来人掐住喻诚的脖子,冷笑道:“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邵景宴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蓝夏:“我问你他在哪,你竟然装不认识?”
蓝夏怎么能想到邵景宴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喻诚,如今被绑架,他连忙认错:“不好意思邵总,我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呢,求您原谅我。”
他委屈的蹙起眉来,蓝夏身为主角受,本就清纯可人,主角攻和主角受天然自带吸引,邵景宴在最近的相处中,早就对蓝夏有好感。
如今看着蓝夏委屈道歉的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趁着掐自己的力道松了,喻诚往后退了几步:“我也没做什么,邵总干嘛这么凶。”
不就操了他一回吗,活跟挖了邵家祖坟一样,至于吗?
邵景宴对喻诚怒目而视,心里更有无法言说的东西。
自从上次它的花穴被喻诚操过之后,原本只是偶尔才痒,忍忍还能渡过情潮的穴,竟然变得意外敏感起来。
内裤的材质穿得不对,磨逼会痒,深夜里有空的时候会想要,伸手去揉一下更了不得,想要的欲望会越来越多。
作为天之骄子的大总裁,邵景宴自然做不出像是蓝夏那样,经常用东西玩一玩穴这种事。
于是,这口曾经被大鸡巴男人操过的穴,每晚都没有开张,每晚都空虚着。
每晚都想,每晚邵景宴都忍着睡觉,喻诚在外面浪了多少天,邵景宴就渴了多少天。
如果不是近来频繁的做春梦,梦中怎么都睡不好,在梦中被喻诚的大鸡巴奸了又奸,邵景宴也做不出绑架这种事。
昨晚,邵景宴半夜惊醒,花穴濡湿饥渴,早打湿了内裤,恨不得有个男人闯入他房间,用鸡巴给他的穴好好捣一捣。
不愿意插入花穴的总裁,只能每晚撸着他硬硬的鸡巴来了一发又一发。
终于他忍不了这种空虚,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花穴的秘密,多一个人就多一个风险,他谁都不放心。
于是,便想着把喻诚抓过来,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这样,只是没想到,竟然把心上人蓝夏也抓了过来。
蓝夏身型比普通男人矮小,肌肤莹润,周身生香,他是双性人的事情,并不算一个秘密,只要去查就查得到。
这导致同样是双性人的邵宴合对蓝夏更多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怜爱,现在两个人都在他的面前,还是一对恋人,邵宴合为难了起来。
喻诚看着邵宴合为难的脸,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于是便提出,二人单独谈话。
邵宴合安排的单独谈话的地点,还很鸡贼,竟然是一间卧室,旁边就摆放着一张床。
喻诚调笑道:“怎么,邵总裁想要了?”
邵宴合:“别胡说。”
他口吻强硬,身下的小穴却被半个月的饥渴刺激得不行,恨不得现在直接奸了被捆住双手的男人。
邵宴合:“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上次和你做了之后,我就……”
喻诚装傻:“你就什么?”
邵宴合始终说不出穴里又痒又空虚的话来,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大总裁,此刻却在喻诚面前,支支吾吾半天。
喻诚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之后,你就发骚,每晚都忍不住想我。”
这句话正是答案,可是却让邵宴合的心思无所遁形,他恼羞成怒:“你可别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怕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喻诚坐在床边,俊俏的眉眼都是轻佻的调笑,压低了嗓音哄道:“那邵总过来点……”
邵宴合明知道过去是什么结局,双腿却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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