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呻吟都不敢漏出来。
他对喻诚恨极了,咬牙就在喻诚的肩膀上咬了上去。
血腥味蔓延,喻诚感觉痛,却像是被激怒了,每一下都撞得又狠又深,像是要直直撞进子宫里去,要把他撞出呻吟来。
每一下都是响亮的肉与肉撞击声,破碎的呻吟哪怕压抑也能听见。
有人在自己面前操,蓝夏意识到了这点,他开口:“谁啊?”
他被蒙着眼睛,只是小声的两个字,却让邵宴合直接阵地失守。
在喻诚的连番抽插下,邵宴合的头往后仰,脖子梗着都酸,花穴阵阵收缩,前方一直硬着的鸡巴,竟是射出精来。
喻诚在邵宴合耳边轻轻:“骚货,真被我操射了。”
精液在空中飚溅,射到了地上,有一些溅到了蓝夏的脸上。
蓝夏不明所以的舔了舔,腥骚的味道在舌间传出,他立马尝出是精液的味道。
又隐隐约约听到喻诚的声音,他着急的问:“喻诚,你在操谁?”
他的身前,喻诚并不遮掩的拍拍挨操人的屁股,啪啪做响:“在操一个骚货,一个婊子。”
他在邵宴合耳边轻声挑衅:“骚货怎么不出声?”
邵宴合根本无力应付挑衅,一声都不敢吭,只满脸高潮的迷醉,下体不停在收缩咬着喻诚的鸡巴,高潮不断。
喻诚不管地上的蓝夏,抱着邵宴合往床上丢,准备再操会儿,他还没射呢。
床上震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不断,基本全程只有喻诚的闷哼声,偶尔传出几声邵宴合难耐的气音,显然是被操爽了。
蓝夏在心里想道:果然是一个骚货,臭婊子勾引他老公。
被蒙着眼睛丢在地上的他浑然不知,床上的骚货竟然是刚操了他穴的邵总。
蓝夏像是个用过的性爱娃娃,被丢在一边,只能去听主人们的操弄声,听着听着就情动,胸都胀大了几分。
该死的,让他也加入啊,他已经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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