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能在一起。
张霖依旧是他的好兄弟,唐杰依旧是他的爱人,张霖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谁叫从小就约定好了要当彼此孩子干爹呢。
不过没事……
好兄弟肏了他老婆,日后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好兄弟的。
王襄如此想着,悄悄摸下床,打开主卧的一条缝,刚好能看见两个交媾的两人。
听到张霖说害怕伤害孩子,只能操唐杰的骚屁眼。
然后就见,张霖那根比他的鸡巴还大的肉棒,捅进他爱人的屁眼里。
男人的大肉棒,谁不爱呢,看吧,他就知道,唐杰被这根大鸡巴肏得奶子到处滋奶。
同样肏过唐杰,他猜到张霖应该狠狠擦过唐杰的前列腺的位置了,每一次到那里,唐杰都会像被风吹乱的树丫,乱颤着抖动。
过一会缓过来了,又会骚芯空虚要人捅深一点。
那根在他爱人肠道里磨得颜色越来越的棒子,进出带着四溅的骚水,黑色的沙发上是他们喷出来的白色精液。
张霖的棒子肿胀,把老婆的肠道撞成鸡巴套子了。
真特么淫荡啊!
王襄看得咬牙切齿,一时不知道是在妒忌谁。
眼睛死死盯着仍在屁股里进出的肉棒,他老婆的香香淫水都浇给好兄弟的棒子了,估计被操得爽呢,根本想不到他这个睡在卧室里的老公!
“老公……啊老公……再深点、对……就是那里……”
他心中喊的老公,和唐杰嘴里说的老公同时间撞在一起。
王襄愣住,指尖抠着墙角,似乎把墙当成了张霖。
他仇怨的目光盯着唐杰的大肚子,他想到日后“感谢”他们的礼物了!
等他们出轨操出来的孩子成年,他要把他们的杂种变成他王襄的专属性奴!
让孩子跟着他姓王,让孩子讨厌他这两个亲生父亲,而独喜欢他一人!
“啊啊……老公老公轻点呜呜呜要坏了……骚逼要坏了……”
痛苦中带着不自知的爽意,明明呻吟出来的话带着哀求,挨操的这个人倒还是越肏越起劲。
陈双龙都能想象到他张开腿在迎合鸡巴的下流动作。
一串接着一串呻吟,如炸弹轰隆隆从墙缝里炸出,喇叭似的狭小的空中盘旋。陈双龙住的这间房子,形状还算比较规整,配合着啪啪啪鸡巴捅穴的声音,越显得狭小逼仄。
声音回荡不止,无论他外放音乐还是戴上耳机,这叫床声还是目标准确地窜进他的耳朵。
他试了很多种方法,包括通过放超级正能量的歌让这两人萎的奇葩方法都试过了。
这两人似乎是鸡巴逼穴长在了脑门似的,只知道用他们的骚穴说话,只知道个嗯嗯啊啊,平时在小区门口见面也没见他们在人群开操对大家嗯嗯啊啊啊!
妈的!
陈双龙狠狠闭上眼睛,如果眼皮能做一扇门的话,一定扇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是个考研党,考试前一天因为隔壁做了一晚上的爱,他被迫听了一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试了各种方法,给他老子的听硬了也没睡着。
结果第二天考试因为睡眠不足,考的一塌糊涂。
不用出考研成绩,他都猜到他国家线没过。
当然也有备考期间没准备充足的原因,但懦弱的他,旧愁新恨全加在这对狗男男身上。
陈双龙本来有个同样考研甚至同居的女朋友,因为狗男男叫床,受不了另换地方去备考了,初试成绩不错,现在正全力准备复试。
只有陈双龙躲在狭小的房间里封闭自我,买了一堆啤酒宣泄自己,晚上八点楼下这对狗男男准时开始他们的爱的吟唱。
他为了考试,租的是便宜的拆迁安置房,质量一般,隔音拉胯,稍微有什么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真想把他们都噶了!同性的屁眼不就拉屎的有什么好草的!还踏马工作日肏到凌晨,周末太阳一出就开始活动!
他不是没做过抗争,写小纸条试过了,结果人家视而不见!登门拜访,草!两个男的比他这个细胳膊细腿还要壮!他一个满脑子读书的弱学生怎么打得过他们!
陈双龙睁开双眼,发泄地猛灌一口啤酒,在又一次浪叫声中骂道:“你们做!做死你们!最好死在床上!鸡巴硬得能把地球捅穿是吧?怎么不见你们踏马地捅死小鬼子呢??啊啊啊啊!”
他无能狂怒,声音在脆弱的墙皮旋转一圈,只换回楼下人的耻笑和楼上因他的咆哮而不满的蹦跳声。
尽管陈双龙只能乖乖噤声,也镇压不了他沉积已久的怨气。
他捏着啤酒瓶,刺啦摔在地上,宣泄他的情绪,摔了一个接着一个,希望酒瓶在地上撞击发出来的巨大响声,能得到楼下两个人的回应。
“啊嗯、啊嗯……对就是那里、好深啊、好爽……”
陈双龙摔完最后一个啤酒:“……”
许多脏话都卡在喉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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