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哭吟,就把宴厅上所发生的那些事归咎于被人下药了。
估计后面会把下药者的身份引导给阮介然身上。
他扭着屁股像是无意中撞着邓佑伦的鸡巴,由于是洗了澡,邓佑伦穿着也比较凉快,这一撞,阮源一下就对哥夫的鸡巴了然——好大啊!
阮源舔着嘴,“今天下面怎么办,又不能找爸爸和哥哥找医生的话,会不会被传出坏话”
小白花扬起他清纯的巴掌大的小脸,泪汪汪的杏眼挂满了即将流出的泪水,带着天然的渴望,似乎真的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只能求助哥夫。
是男人都抵不住茶系的诱惑,更何况邓佑伦又不想抵抗,于是他道:“需要邓哥哥怎样帮你?”
他表面和蔼可亲,心里却在骂着,小逼痒了想挨肏了?真是一点都不让小逼休息一下。
得了准许,阮源再一步步把邓佑伦引导着去往他的卧室。
邓佑伦巴不得如此,表面依旧装着不知道自己被诱惑的好心哥夫。
小白花慢慢坐到了床边,嫩豆腐般的皮肤上已染上了红晕,整个人宛如扑上了粉色的特效,映照着他的皮肤,“邓哥哥,你帮帮我我想用性玩具解决,可是我怎么都肏不进去。”
害怕哥夫会躲开,他说完连忙把裙摆提前,分开双腿放在床沿两边,成了形方便哥夫看彻底。
小白花坦坦荡荡地分开自己的腿,只为了能让哥夫看清他的小批。
邓佑伦也确实看清了青年的下体。
隔了半天不见,小白花的肥穴恢复成原来的娇嫩模样了,此时,小穴吃着一个轮廓圆润的棒子,微微颤动,震着阴唇一颤一颤的,震动快了的时候,吸着玩具的小批缝里还会吐出一些水来,打湿了青年所坐的床褥。
他的腿肚因加快的玩具而耸动,一抽接着一抽,似在风中被吹得乱颤的小花。
青年勾引前就把一个性爱玩具怼进了下体,可惜他的小批太小了,刚吃进一个头就干不进去。
才开始吃肉的小穴怎能忍受玩具过家门几次不入呢?
不过现在有了哥夫,这破玩具不要也罢。
阮源纤细的手指摸到玩具的尾端,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翕动的肉道怎会吐出好不容易吃到的棒子,坚决不愿它离去,任由主人在鼓胀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滑的像泥鳅一样的棒子怎么也抓不住,手掌不止一次与棒子擦肩而过,撞击着越抓越往里。
小白花被调皮的棒子急得要哭了,尤其是上一秒要刚碰上玩具的尾端,一个手滑指头敲到了自己的阴蒂上,他一个激动,小穴就冲出了水,像尿了一般,骚水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
邓佑伦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小白花精心设计的。
骚浪的下体被名义上的哥夫直勾勾盯着,小白花就如中了春药,腿心的骚水就没停过,喘急地想要撸动自己的性器。
一旦自慰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可阮源的本质骚得可媲美发情的狗,他红着眼,鸦色长睫滚过泪珠,他努力分开自己的腿,求助于房间里唯一能帮他的另一人。
“邓啊哈邓哥哥”他亲昵地呼唤着邓佑伦,昂首挺胸,像是要虔诚地供奉他的胸乳,衣服早在之前就脱干净了,肌肤上还充斥着白天被玩弄的痕迹。
邓佑伦承认,他被这个骚货给勾引到了。
和他想象的一样,这会动的骚货,要比时间暂停下像个木头有趣多了。
在白天利用超能力干出强奸未婚夫弟弟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大善人,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定也能干出其他事。
他倚仗这骚货要勾引他的心思,坦荡荡地寻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像个胜利登基的王,勾着笑坐下。
邓佑伦穿着浴袍岔开腿,浴袍本就不能蔽体,这一岔开腿,腿心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呈现在阮源的眼前。
男人的鸡巴早就竖起了,翘着它的大脑袋,支起浴袍的一角,让人能窥探到它的青筋怒张,长相粗犷,不用靠近就觉得它一定喷洒着热气。
阮源咽了咽漫延上来的口水,为自己选择了哥夫而感到庆幸,要是第一个勾引的人是他那长得丑不拉几的亲生父亲,小批都可能被肏臭了。
而哥夫的这么大的棒子,他的小批要有福了。
邓佑伦拍着自己的大腿,对还坐在穿上发骚的青年命令,“小源,想要的话,你自己坐上来。”
他就是要故意去难为小白花,要去开发他心底最猛烈的渴望,不要再去装纯,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
在见到青年下了床后拖着一双发软的双腿挪过来时,邓佑伦适时补充:“既然走不动的话,为何不爬过来呢。邓哥哥的鸡巴要忍不了”
阮源委屈地撇着嘴,心说自己才不是骚狗,视线挪动中再次瞧到男人的大屌,他脑袋发蒙,似乎这个粗黑鸡巴就是能解救他渴意的源泉,只要吃掉它,他就能活下去。
本就双腿发软的青年自甘堕落,不再顾虑太多,身体矮下像只骚狗在地上爬动,小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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