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菊……”砂金的嗓音沙哑带上了情欲,他伸手把矢车菊踹在小腹上的脚往下按了按,炙热的温度让矢车菊挑了挑眉,笑意又加深了几分。
矢车菊坏心思的用力踩了踩,听到砂金难耐的闷哼才满意的想要撤回脚,却被砂金眼疾手快地摁住,“甜心,不想玩了吗?”
砂金这个,真是会给自己谋福利。矢车菊抬起手像是逗弄猫咪一样挠了挠砂金的下巴,用湿漉漉的手抚摸着他柔软的金发,红色的液体顺着发丝低落,颇有一种被人欺负的感觉,当然要遮住他那张满是期待的脸。
矢车菊没有说话,被抓住的脚轻轻一用力就从砂金的手中挣脱开来,脚倒是没有真的离开他的身体,而是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点点向上划过,最终停到了他的胸前。下一秒砂金的乳头就被矢车菊用脚夹住,还恶劣的向外扯了扯,又迅速地松开,咯咯的笑的。
矢车菊很少有这样的好心情,她又向下滑了几分,只把整张脸露在水面上,剩下的身体全都泡在红酒中。
那双如蓝宝石一样夺目耀眼的眼睛正盛满笑意的看着砂金的眼睛,“小孔雀,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呀?”
砂金把矢车菊从红酒中拽了起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低头去亲她含含糊糊地说,“带我走吧。”
在水里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更何况这还是倒满了天堂和如意丝的红酒浴。砂金的肉棒插入的时候受到了水的阻力,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矢车菊说不要把红酒挤进去,虽然被温热的红酒包裹着,可是他感受不到那张穴嘴了。
不论怎么抽插都没有平时的感觉,砂金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在水中做的想法。他直接把矢车菊抱进怀里,站起身走出浴缸,浴缸旁边就是花洒,砂金把矢车菊顶在墙上,一只手拖着她一只手打开了花洒的开关。
温热的清水从花洒中喷洒出来,冲洗着两人身上的红酒渍。花穴内的红酒随着砂金的抽插被一点点挤出体外,还来不及在大腿根臀瓣上留下印记就被清水冲刷干净,仿佛从没出现过。
花洒的开关被矢车菊无意间关停,暧昧的水声响彻整个浴室,两个人的脸颊都染上绯红,眼神逐渐迷离,仿佛真的是一对意乱情迷的情侣。
浴室终究有些放不开手脚,砂金干脆再次抱着矢车菊走向床铺,也不在乎两个人是不是浑身湿透,两个人跌进床里的那一刻,矢车菊夹着他的腰翻身把他骑在身下。她抬起上半身,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水珠甚至落到了砂金的脸上。
“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小孔雀?”矢车菊伸出手把自己的刘海向后撩去,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砂金对矢车菊提出来的玩法向来都是来者不拒,他掐着矢车菊的腰狠狠的向下按去,仿佛要顶开她脆弱的子宫口,“好啊亲爱的,来试试。”
在砂金答应下来的那一刻矢车菊干脆利落的掐住了他的捂住他的口鼻,手指一点点收紧力气一点点增加,偏偏矢车菊还在他的身上起伏。
砂金能感觉到自己肺里的空气逐渐减少,人本能的求生意识让他拼命地把头向后仰去,那双漂亮的眼睛向上翻起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珠,在他感觉自己看到白光的那一刹,新鲜的空气涌入肺中,矢车菊松手了。
他在刚才的窒息感中射了出来,矢车菊从他的身上翻身下来坐在了床边,抬脚就把他踹到了地上。砂金的卧室里铺满了柔软的地毯,他并没有摔疼,但也没有动作。
他只是躺在地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呼吸恢复着体力。等他感觉自己有点力气之后他突然伸手捂住脸笑了起来,声音从喉咙中一点点挤压出来,逐渐变成放肆地开怀大笑,甚至笑过头了还咳了起来。
他撑起身子趴伏在床边看着身上披着被单擦拭着头发的矢车菊,突然有些好奇,“甜心,你怎么想到的?”砂金此刻的声音不再是往常那种带着些甜腻的嗓音,大概是濒死带来的后遗症,他的嗓音沙哑难听多了。
“大概是我跟你之间的心有灵犀,亲爱的。”矢车菊放下了手中的被单,偏过头去看砂金,“不过你很喜欢不是吗。”
这甚至都不是疑问句,矢车菊知道,砂金一定很喜欢这些。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湿着的脚,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不下地了,她手脚并用的向砂金爬去,就像一只优雅的猫。
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远,矢车菊基本上就爬了两下就到了砂金的面前。她叉开双腿跪坐在床上,低着头俯视着砂金,“刚才的时间是如意线上瘾的最佳发作时间,在经历过刚才的窒息高潮过后,你大概率不会在正常性交内获得快感了。”
“再加上天堂的轻微致幻效果,你应该爱上这个感觉了。”矢车菊伸手抬起砂金的下巴,端详着砂金那张过分雌雄难辨的脸,“我还有两年就要走了,你还记得吧?”
“当然,说起来当初还是我帮的你。”砂金肆意地笑着,不是平时展露在人前的那种温和有礼的笑容,“那个时候的你多稚嫩啊,甚至还会因为听不懂语言而瑟瑟发抖。我当时都还以为你是哪个茨冈尼亚人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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