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后,程浩插着他拧着人半强迫把人转过来,主要是怕人闷在枕头里窒息。对费可来说,却是被抵着敏感点转了一圈,他小腹绷紧,阴茎弹跳了两下,几乎溃不成军。
他横躺在床上,因为剧烈动作半个肩膀都晃出床垫,头都坠在外边。视线颠倒,霓虹色的江景开始变成一种失真的图像,只剩下被模糊的光点,拉长,随动作摇晃。他喉结挣扎着翻滚,像一只坠落的脖颈摔断的鸟,赤裸着被程浩抓在手里。
快感让费可几乎看不清东西,一切都是迷乱的光点,程浩每动一下,那光点就忽远忽近地闪烁。他小腹上全是自己漏出的腺液,偏偏程浩不帮他,只是刺激腺体,射精就变成了一个很困难的遥望。好在程浩终于良心发现,揉着他的囊袋,再顺着有一下没一下搔刮柱身。
一瞬间那些光点就变成了迸射的白,费可甚至都分不清快感是来自前面还是后面。漫长的高潮中,程浩靠近他,问他,“爽吗?”
费可听见了,却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蜷紧脚趾,腿根肌肉一阵一阵地发紧,他想说什么,却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发出剧烈到像是要坏掉的喘息。
程浩缓缓笑了,“这还差不多。”他摸着费可的脸,想了想说道,“费可,你要记住,我养你,但我不是你老板。所以不要为了哄我对我说谎,在我面前,你没必要说谎。”
从那之后,包养的和被包养都走上了正道,相处的模式像朋友,又比朋友带着亲昵,像室友,又比室友多一点缱绻。玩的花样也多起来了,费可有的时候高兴了就哄哄程浩,累的时候也有胆子拒绝了。程浩亲着人脖子,亲一会儿性致大发,结果一低头发现人居然都睡着了。
给他气的,去浴室解决了。解决完想想还是气,不对啊,我是他金主,怎么他不应该有义务服务一下吗?应该把费可摇醒才对。但气着气着又自己把自己逗乐,程浩看着费可青黑的眼圈和胡茬,只觉得忽然柔软了下来,醒着的时候有的时候还能装老成,睡着的时候却骗不了人,分明就是个年轻小孩儿。
程浩帮费可解了裤带,把人累的,衣服都没脱倒头就睡。程浩从不过问费可的学业,知道他在家里做了很多笔记,毕竟是数学系的,那些公式程浩也看不懂,但从厚厚的草稿纸中也能看出费可的苦功。
本来以为费可吃自己的喝自己的,会变得惫懒,再不济也肯定会轻松很多。但没有,他反而更累了,更强硬地逼迫自己掌握新的内容。反倒是程浩懒了很多,家务不用他再操心,衣服是熨好的饭菜是现成的,只要享用就好。
也不是坏事,因为程浩不用操心琐碎事之后,除了本职工作,放在费可身上的时间就更多了。他带着费可去健身房,教他那些器材的使用方法,在费可做完一个托举后把着他的手俯身吻他。他带着费可去逛商场,买些费可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都不认识的名牌,他的衣柜随费可挑,名表领带眼镜和皮鞋,他把费可包装得很好。他还带费可去参加各种局,他看着费可加上那些老总朋友的微信,会下意识避着他。程浩也觉得很有意思,那都是他默许的,怎么费可还像是偷情。
介绍起来,就说是直系师弟,朋友,玩的比较好,没说过别的。连朋友问起来是不是包养的小情儿,程浩也没说。准确的来说,程浩是把问题抛给了费可,费可有些尴尬,答不上来。程浩就笑着佯装要揍人,说去去去。
后来连朋友都拿不准了,偷偷问程浩,到底是包的还是谈的啊?程浩才哼笑一声,说那他妈是我花钱的。
操,程总你是这个。朋友比了个大拇哥,包的小雀儿你给养得这么娇贵?我要是养个情人不看我脸色,我他妈一脚就给他踹了,你也太惯着了,这是什么,又要你养又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是鸭啊?
快滚吧,什么鸭不鸭的,人本来也就不是鸭。不知怎么程浩听了这话还挺得意,说废话,那可是我花钱养出来的。
朋友盯了他几秒,说程浩你不是吧。我操程浩,我真的警告你啊,你别他妈真动了感情啊,你花钱玩玩可以,花钱可买不来真爱的,别自己把自己栽进去还浇水拍土的。你那小情儿心眼子多着呢,太聪明的人咱们搞不了的,不值当。
知道知道,我心里有数。程浩见他还要说,赶紧拿酒杯堵他的嘴,行了行了,赶紧喝吧你,养鱼呢。
怎么可能没感情,是个活物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的。更何况程浩付出了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他的情感本身就是资本,在费可身上投资得越多,他就越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他教费可高尔夫、斯诺克、骑马,在大二的时候就推荐他去头部公司实习,最重要的是,他教费可金融圈里的信息,费可比那些已经从成大毕业的人还要耀眼。
除了程浩自己的社交技巧和一些别人学不来的东西,可以说他对费可已经倾囊相授。费可一开始只是他的情人,慢慢变成他的徒弟,他的朋友,他的同居人。费可太懂他,而他也一样,他知道费可需要什么、想要什么。
很难言明那种复杂的情感,费可当然还是他包养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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