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鸿生如果还清醒的话,定会与方少爷来回拉扯几番,但春药是不等人,他没有耐心了,手指摸到少年光滑的屁股上,由于弟弟抓着男生的大腿肏弄腿心的小穴,完全不需要他分开两条腿,掌心揉了一下屁股瓣,顺着股缝往里。
大概因为方道年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小穴不光有很多水,居然连他的屁股里都有润滑用的液体。
殷鸿生暗自想着,意外地看着手上沾上的水,那就不需要另做润滑,用手怼在菊口开始蛮横地扩张。
耳畔都是摩擦间水与肉的咕叽声,涩情又动人,手可比性器灵活得多,哥哥的手一进去轻轻碰到附近的肠肉,被双胞胎夹在中间的人就颤了颤,像动物幼崽般轻盈地叫了一声。
殷鸿生所碰到的地方出的水越积越多,淫水经过指头流到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流向更多的地方。
他收回放在自己手上的视线,用另一只手拍着少年的屁股,“水怎么这么多?”
语气是疑问的,但扩张的动作是不停的,趁着水越来越多的时候,增加了几根指头,把菊口那狭小的小缝挤得大大的,原本像菊花一圈圈的褶皱都挤没了,撑得看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方道年想说话,嘴里勾着他起舞的舌头颤着他不放,还汲取了他口中的一点津液,呼吸被剥夺,只剩唔唔唔的气音宣誓他的不满。
等穴口差不多可以吞下他的肉棒轮廓之后,殷鸿生仗着方少爷无法和平常一样用鞭子拍打他,坏心眼地用指头嚼着肠肉按下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一处就是男性的颤动开关,他刚一碰上,就见弟弟怀中的小美人抖动不止,带动了他们三人所在的床摇晃。
殷鸿生抬眼与弟弟对视一眼。
他们的知识都是从网上自学来的,道德这个词几乎都没在他们的脑中建立根基。
再且,两人被方道年欺压惯了,不是没有想反抗的时候。常年来这家伙吃穿住行都带着保镖,找人下手都钻不了空子,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即使药物控制他们的理智,他们也要报复回来。
哪怕是在性爱上。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殷斯言对哥哥点头。
殷鸿生接受到信号,便抽出手,把他滚烫的性器毫不吝啬地全捅进这变得柔软的肠道里。
三人在此刻皆闷哼了一声。
原因无他,肠穴开阔的地方只有手指那么长,而殷鸿生的鸡巴不可能只有指头那么短,所以肠壁有一段距离没来得及变熟就要被迫吃掉这个棒子。
而弟弟则是在少年的小穴中,隔着几层组织察觉到哥哥捅进去时与他的棒子擦肩而过,仿佛他在和哥哥互相磨着棒子。
作为吃着两个肉棒的人,方道年毋庸置疑的又爽又难受,肠肉吞下整根性器时,他倒吸了口气,好看的眉头紧皱。
双胞胎的棒子都进入到少年的体内,不再犹豫,也不会多给适应的时间,寻找到可以啃食的地方,俯下身亲咬着,再伴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操弄,才刚刚开始,方道年就觉自己快被折腾散架了。
一个晃动臀部,把鸡巴往方道年的前列腺操,一个要把鸡巴塞进他的宫颈口。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验不足,胜在凶狠,狠狠压榨面前的夹心,像是要用肉棒去虐待他。
可惜方道年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哪怕是他们两个人,从起初的不适到最后的沉浸也只是眨眼时间,也并没有觉得在虐待,倒不如说是在被滋润。
方道年在他们两人的顶弄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等他们动作较快时,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挥舞了半天,被殷斯言抓住,最后完全动弹不得。
整栋豪华别墅里,客人只匆匆见到宴会主人的一面,再想去找他攀谈,结果在人群里寻不到他的影子。不过有了一厅的美食,很快就将这事忘在脑后。
而宴会主人此刻正在别墅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被两个长得有八成像的少年包裹其中。
双胞胎们比中间少年高出一点,皮肤略深,身形更瘦一些,背上还有鞭子留下的陈年旧伤。
反倒是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浑身上下仿佛被是又雕玉师精心雕刻般,哪哪都是嫩滑无暇,此刻因为身前身后人的动作,攀上粉意,说是童话里跳出来的精灵也会有人信。
双胞胎兄弟俩动作乖戾,像八爪鱼般挂在中间人的身上,期间带着白泡泡骚液的性器在他身上不间断地入侵,动作迅猛,少年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肏得声音破碎,连像样的完整的一句都喊不出。
价格上万的木床在三人的动作下嘎吱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罢工折了。
方道年吃不消,伸展四肢想逃,甫一把手摸到床边上,不知谁的手突然跳出盖住禁抓床单的手,指腹反客为主嵌入他的指缝里,最后变成十指相扣,这样都未停,又牵着往回。
而他本人也被往床中心拖去。
方道年重新被拖了回去,很快又有一个人压住他,屁股上不知被谁压住,小穴前又不知道是谁的性器操进,双胞胎轮换着来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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