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满爱液的紧逼骤然被撑开,噗叽一声水声四溅。
太过狭小的逼口瞬间被撑得发白,最敏感的嫩肉被肉棒猛地撑开,阴道里软肉讨好似的紧紧缠在鸡巴上,每次拔出都能感到层层软肉不舍的挽留,小穴又烫又湿又紧,实在是口天生名器。
萧疏逸知道他逼浅吃不进去,鸡巴克制的只进了一半,居然都直接抵到宫口了,“噗叽——”每次猛插,都让裴时泽有种要被撞进子宫的可怖错觉。
“啪啪啪!”萧疏逸骑在美人身上,像犬类交媾一样快速抽插。
裴时泽扭着臀,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被干得又哭又叫,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染上一层粉红,可怜又可爱。
“呜——”陷入情欲的小脸被被死死按在床上,身体又被男人紧紧贴着骑上来,裴时泽只觉得呼吸困难,被操得气都喘不上来,承受不住地摆摆头,无助的发出几声泣音,马上被啪啪啪的抽打声掩盖。
“啪!啪!”紫黑色鸡巴在窄小的粉逼中快速抽插,频率快到带上了残影逼口被肏到被蹂躏的,
“啊啊啊呜——”太爽太快了!他腿抽筋一样痉挛起来,全身颤抖着翻起白眼,一张柔嫩的美人脸在上下的重压下挤得变形,婊子一样吐出舌头,大量抽丝的清液从嘴里吐出蹭到床单上,从喉咙里泄出一声比一声大的呻吟。
被肏久了,浑身都是汗,细汗点缀在粉白的细腻肌肤上,像镀上一层碎钻。
小穴不停地分泌着爱液,紫黑鸡巴被骚水裹得油光发亮,数千次抽插中带出点点蜜水也甩在平滑细腻的后腰上,甚至在腰窝上都蓄了一滩。
“嗯啊——”裴时泽只觉得逼口都被肏得发麻发烫,整个人泡在情欲中,成了个只会娇喘的婊子。
啪啪啪,越来越快的频率,啪啪啪,再次猛地顶到宫颈,啪啪啪,大开大合的动作将他每个敏感点都照顾到了,软肉被扯出,阴蒂被肏翻,敏感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被囊袋大力拍打。
快感不断累积,紫黑鸡巴拔出的瞬间,突然从穴里喷出一大股爱液!
“啊——”
大量的潮水湿哒哒的从一张一翕的小穴涌出淋在床上,逼口露出一个红红的圆洞,还在不停紧缩吐息。
裴时泽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软成一滩水趴在床上,失神地张大嘴巴,被男人的手掌卡住,又被不轻地在嘴上甩了两下。
“小婊子爽死了吧?”炽热吐息洒在耳边,裴时泽被肏懵了,只知道歪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老公,又呆呆地跟着点头。
还没从灭顶的快感中缓过神,又被男人骑上来开始下一轮的肏干。
“呜呜呜呜……”再次被男人骑上来,裴时泽只觉得浑身又累又麻,跪都跪不住,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前方,蓄满了泪水,但是连求饶都不会说,只知道呜呜地哭,试图唤起施暴者的一丝怜悯。
乖成这样的宝宝还被男人按住头一边毫不怜惜地大力肏干一边骂着骚逼。
最可怕的是,直到他又被操射一次,萧疏逸还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老公……能不能快点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话音刚落,体内的肉棒立马加速冲撞起来,裴时泽被顶得呻吟都变调了,尖叫着求饶,“不要……啊啊啊——慢一点老公——”
“慢一点啊啊啊啊——”,这下哭得更惨了,双脚蹬着往前爬。
“宝宝究竟是要慢一点还是快一点?”
“能不能……别操了……呜呜呜……停一会停一会!”
萧疏逸果然听话地停下,裴时泽欣喜地爬起来以为能逃过一劫。
萧疏逸弹了弹他又挺立起来的小鸡巴,嘲讽他故作矜持,“骚货鸡巴都硬着呢。”
然后抱起他,将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圈,翻转过来正入。鸡巴还埋在体内,缠着层层叠叠的软肉,跟着无死角地碾压阴道内的所有敏感点。
“呜!”裴时泽被刺激的浑身一抖,这下直接看到了自己逼口红肿软肉外翻的惨状,心疼的瘪瘪嘴。
“把腿抱起来,很快了宝宝。”
裴时泽委屈地点点头,自己把腿架到男人肩膀上,自己抱住大腿内壁,别过头不去看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小逼。
被捏住下巴转过来,“宝宝睁大眼睛看看自己怎么被肏喷的。”
眼睁睁看着自己可怜的小逼吞吐着狰狞巨物,快被撑裂,颜色早不复最初的粉嫩,反而显现近似糜烂的深红;敏感的被操的外翻的阴蒂已经肿起,又被带茧的手指来回摩擦;小鸡巴被撸得通红,噗噗吐出几滴水,乳头更是凄惨,男人正面肏就为了这口奶子,尖锐的牙齿咬上去,在白嫩的小奶子上又嗦又捏。
裴时泽快被上下并行的刺激折磨疯了,快感远超他能承受的阈值,被操到濒临崩溃,累得眼皮都在打架了,还乖乖地掰开腿给操,大腿内侧都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指印。
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像只小猫一样哀叫,断断续续地气若游丝地求饶。
下半身悬空架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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