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见了,戚成岁急的屁股着火一样在他身上乱蹭。
?一边蹭还一边威胁着说道,“捏着我这样一个把柄,你能轻易让我身败名裂。不是吗?所以我不放心,这间休息室里一共有三个监控器,你得留下点把柄给我才行。”
?明明是一个若有似无的把柄落在桑榆手里,可戚成岁大题小做,好像桑榆捏住了他的命脉,所以他反过来捏住了桑榆的命脉。
?桑榆眼睛里有水光闪烁,然而不仅一时挣脱不开束缚,却不防戚成岁捏住了他的性器,还粗鲁的揉捏着,激的桑榆一下眼角就冒出了泪花。
?戚成岁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败类,桑榆不是头一回认识到这件事,他抗拒的越发厉害,被戚成岁粗鲁绑住的胳膊一阵阵的腾,记忆深处那种被玩弄的羞耻感重新泛了上来。
?“戚成岁,”桑榆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戚成岁愣了几秒,随即吻住了那张总是吐出让他心酸话语的唇,很多人都说过恨他,恶心他,但唯独从眼前这头蠢蠢的胖头鱼嘴里出来的,让他最受不了。
?他沉默着反手背后随意扩张两下,然后准备吞入,桑榆挣扎着身体,他对了好几次才对准,两相触碰的时候,戚成岁猛地战栗了一下。
?他太久太久没做了,被生硬捅开的过程伴随着桑榆的呜咽和阵痛,一些过往的记忆像水底的泡泡一样翻涌上来,又一个个在眼前炸裂,好像烟花。
?半硬不蔫的性器被肠肉强行吞并,生涩和疼痛一起涌上来,桑榆被勒的泪流满面,小腿一阵无力的抬起又落下。
戚成岁心气也被也被激起来了,这些年随着他握到手的权力越来越大,已经很少有人敢违背他了。可伴随着愤怒的,还有一丝不甘。
?男朋友,他怎么能有男朋友了呢?他不是才是桑榆的唯一吗?
戚成岁眯着眼睛去看泪眼汪汪的胖头鱼,疼痛和一丝丝隐秘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好像他才是被捞上岸的鱼儿。
?他曾在数年前采撷过这只淡青色的果子,那个时候他们都稚嫩而青涩,但晶莹的果肉好像也有格外不同的滋味,酸甜又让人口舌生津。
桑榆的眼睛里闪着的泪花如同琉璃,清楚地照出他的所有不堪,他披上的所有虚假外壳一一破碎,在这双眼睛下,他情愿变回野兽。
?浅色的性器一点点被翕张的小口吞并,戚成岁做的润滑很不到位,所以被撑开和撕裂的疼痛也在一点点蔓延,随同反扑的还有爽快。
?他太久都没做了,久的记忆里的痛感模糊,愉快却像是刻在了骨子里,毕竟,他们曾共享过一段荒淫的记忆。
?桑榆清楚地感知到了身下老二一点点被吞并的过程,原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被锉死皮一样刮蹭着,疼的桑榆眼前一阵阵泛白,可比疼痛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这一场单方面强制的性爱。
这是本不该有的。
?被重新填满的感受让戚成岁几欲落泪,在一开始他不知道这样做究竟会不会损害他的利益,他总是拿算盘精细打算着一切,可现在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曾肆意向这个人释放过自己的恶,然后潇洒转身,可是转过身发现有一个人依旧停留在原地,像是记录一切原始模样的源文件。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一度以为自己掉落的是黑暗的万丈深渊,可深渊里竟然又有一汪温泉,轻易缓解了他长途跋涉后的疲惫,带来的是神经的愉悦,戚成岁觉得自己应该是笑了。
?桑榆的性器半软不硬,所以戚成岁是用手扶着才勉强吃下,这会儿他动一动腰就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已经完全软下来了,他顿时产生一种挫败感。
?不过没关系,他凭借本能也能让这根东西重新立起来,然而正当他一边扭着腰一边凑过去吻那张淡色的唇时,率先触碰到的是潮湿的唇角。
?他睁开眼睛才发现,桑榆的眼泪已经流到了颈窝。
?戚成岁动作的腰僵硬了一瞬,眼底不自知地滑过一丝慌乱,撑在桑榆脸侧的手抓紧了床单。
?桑榆想要蜷缩身体,却不能,他像吊钩上一只被从中间剖开的鱼一样,又赤裸裸地回到了最不堪的状态。
?他如同这场龌龊情欲里的旁观者,半是清醒地看着意乱情迷的戚成岁,“戚成岁,恶心,恶心的家伙……”
戚成岁瞳孔骤然扩散,心脏也如同被一阵骤然收紧的欲望勒住,血液一瞬间开始逆流。
?他扯了扯唇,似乎想要讥讽,但说出来的话却漏风,“讨厌?装的吧,这种事以前你不是喜欢的要死吗?我这样干你。怎么,是找到比我干的更舒服的了?桑榆,你还要点脸不要,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戚成岁气焰嚣张,声色俱厉,桑榆却只觉得好笑,他好像终于长进了一些,用尽量平静的样子和他对峙,不温不火地呛他,“是比你舒服,所以你能下去了吗?”
?戚成岁一下子脸白如纸,胸膛起伏更加剧烈起来,嘴唇嗫嚅了一下,目光却不经意落在桑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