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陆情真趴在江序然身下疼得不住挣扎,却又被紧紧按在床上几乎难以动弹,一时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着喊了出来。
她已经完全被顶到了底,正浑身发抖地被迫咬紧了软穴,呜咽着适应被异物侵入的疼痛,然而还没过多久,江序然很快就再次按住了她的腰,开始重新把东西往外抽离。
“呜哈啊不要动、不要动慢一点!”强烈的干涩摩擦感之下,陆情真甚至能感觉到私处脆弱柔软的的穴肉正在随着江序然抽离的动作而一分分外翻,她努力支撑起上半身回过头去看,却再次被江序然按着身体趴了下去。
这是完完全全的折磨行为。陆情真没有办法阻止江序然的动作,一时只能不断地带着哭腔呼痛。
再次抽离出来后,江序然看着那夹杂在微少体液里的血丝,摸着她的后腰,这次很顺利地就微微分开了她双腿。
“你的声音很好听,不要藏着。”江序然见她把脸埋在床上隐忍着哭声,就弯下腰抱住她身体,指尖拉了拉她胸前的乳环,逼得她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呜咽出来。
“不要再进来了、很痛”陆情真绷紧了身体忍受着江序然的揉弄,一时双乳被反复拉扯捏玩,疼痛与快感交汇之下,她禁不住再次挣扎起来,“你不要揉了,不要、唔嗯——”
可话还没说完,她就忽然感到颈间被什么东西勒住,随后越来越紧,一时血管被压迫,渐渐难以呼吸。
“咳咳、咳”陆情真费劲地呼吸着,能感觉到颈间被江序然用衣物绕了个圈勒住,正不断地拉扯着收紧。
江序然下手的力度和安怡华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层级,陆情真此刻不仅感到眩晕窒息,甚至觉得或许下一秒,她的脖子就会被江序然勒断,一时整个颈部都疼得让她很难忍受。
直到陆情真渐渐都快失去反应,江序然才迟迟松开了手,抽走了在她颈间缠绕了两圈的衣物,抚摸着她被勒出红痕的脆弱颈部,呢喃道:“就是这样很漂亮。”
劫后余生,陆情真光顾着调整呼吸,根本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痛苦地咳嗽着,趴在床上没有了别的反应。
江序然默默地等着她平复,直到她终于不再咳嗽,才握着她的肩逼着她翻过身来。
“好痛”此刻陆情真整张脸上都是泪痕,仰面看着江序然时的眼神几乎没有焦距,她只是握紧了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浑身颤抖地小声说道,“我不要待在这里,安怡华呢?我要找她安怡华呢”
在江序然幽深的视线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就只是咬着唇流泪,不再说话了。
“总是安怡华、安怡华。”江序然伸手摸了摸她身体,一路从颈间摸到腰腹处,随后提起她双腿往下压了下去,“你还真是专一。”
陆情真闻言,还没来得及细思她话里意思,就感到自己的穴口再次被拉开,那尺寸不适的东西再一次顶了上来,重重碾磨着阴唇,擦过阴蒂时,瞬间让她没忍住颤抖着夹了夹双腿。
“呜、嗯”陆情真被她伸手按住阴蒂上下揉弄,一时克制不住地喘出了声,被压在身侧的双腿也渐渐脱力地分开。
然而这舒适感还没有持续多久,陆情真就感到穴口再次被彻底操开,江序然紧紧压着她双腿,一分分把东西喂了进去,直顶得她仰起脸来胡乱地呜咽。
“呜啊痛、不要再顶了”陆情真扭着腰挣扎,却始终被江序然紧紧扣着下身,只能抬起腰来任由对方一点点直操到底,“好痛、会受伤的不能再进了、不”
江序然丝毫也不理会她的哭诉,只是掐握着她的腰,看着她被一下下顶操得身体直颤,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喘泣声。
这种程度的插入行为几乎没有快感,陆情真感到自己被反反复复地出入,只是痛苦地配合着节奏发出江序然想听的声音,默默祈祷着一切尽快结束。
可当江序然揉压着她阴蒂按住她小腹底端时,陆情真还是被刺激得没忍住主动抬了抬腰,连呜咽的声音都变了个调。
“所以你也还是会觉得舒服。”江序然看着她失神地流泪,一时停下了动作,伸手很轻地摸了摸她内眼角,“痛了也要哭,舒服了也要哭漂亮小猫,你是不是太娇气了?”
江序然此刻的语气堪称温和,陆情真却更加恐惧地哽咽了几声,感受到对方握在她胸前的手力道越发大了起来。
“痛、痛!”她小声地叫着,惊惧地看着江序然拉着她乳环,扯出一个让人担忧的弧度,一时不得不跟着她的动作挺起胸,夹着双腿挣扎起来。
“痛有什么关系?不会弄坏你的。”江序然见她惊慌失措,便松开了手,抚摸着她腰部极其趁手的弧度,说道,“接下来好好配合我,叫好听一点,我让你舒舒服服到高潮,好吗?”
陆情真半点也不想被她操到高潮,更不想去主动配合任何事,她此刻只想立即结束这一切。可沉默之中,她迎着江序然森然带笑的视线,最终也只能呜咽着点了点头,答道:“好。”
江序然看着她泛红的眼梢和鼻尖,勾起唇角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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