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不要松手,不要录偏,我要看到每一秒画面里都有你的脸。”话到这里,安怡华的语气不再柔和,“做得到吗?”
陆情真咬着嘴唇不得不举高了手机,闻言点头应道:“明白了。我做得唔呃、啊!”
话还没有说完,陆情真就忽然猛地一抖松开了手机,像是受到了巨大刺激一般倏地挣脱了安怡华的控制,合紧双腿翻身蜷了起来。
“啊怎么”她侧缩在床上几乎觉得眼前发白,双手捂着腿心仍旧惊愕地沉浸在痛感里,“咳好痛”
安怡华这一下显然毫无保留,陆情真痛得只觉得私处那道鞭痕仍在发麻,割裂般的痛始终难以消失,这让她惊惧地捂住了身体,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松手。
安怡华就这样看着她完全震惊的样子,慢慢地忽然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就捡起床边剩余的充电线,提起了陆情真的腿强硬地分开。
“怎么了?规矩全忘了吗?”安怡华看着陆情真的脸,再一次把她腿间半抵着的东西整个推了回去,随后迭起她的腿用胶线一圈圈捆住,“宝贝,表现好一点,我们就按时结束。不要让我失望。”
她说着,就再次把始终没停下录像的手机塞回了陆情真手里。
“不要不要,求求您轻一点”陆情真脸色发白地被捆住双腿再次按住,她心知难逃一劫,却还是哭着试图求饶,“会坏的,太痛了!真的、是真的好痛”
她一边哭诉,一边被安怡华抓住双手举了起来,随后再次被掀起裙摆推高,不得不袒露出全部身体。
“会坏的话,就坏掉给我看。”可安怡华完全不吃她求饶的那一套,闻言只是揉了揉她湿润发烫的私处,坏心眼地转了转她穴内顶着的东西,顶弄出依稀的水声,顶得陆情真疼痛之余又涌出莫名的快感,“可是宝贝,我看你好像爽得很。继续吧?你说不定会喜欢的。”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不再给陆情真哭辩的余地,只是重新压住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啊、啊!呜呃——”陆情真含紧了穴腔里的柱体,几乎是哭喊着发出了一串无意义的泣音,她举着手机的手不断发着抖,头脑一片空白地承受着接二连三落在腿心的剧烈痛感,“对不起呜啊、求您求求您——好痛、好痛!”
脆弱的穴口和阴蒂被反复刺激,在持续不断的灼热鞭痛下,陆情真疼得几乎要绷断理智,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不敢再丢开安怡华的手机,只是被压在身下完全不能再控制住哭喊的声音。她凭着本能在每一次疼痛落下后胡乱道着歉,哽咽得好几度被眼泪呛到咳嗽。
安怡华就这样近乎毫无怜悯心地任由她痛哭了一会儿,十余鞭下去后,就看见陆情真连大腿内侧都被印上了鞭梢的痕迹,整个私处红得厉害。
“不行了对不起我不行了、太痛了,求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会了呃咳”陆情真见安怡华终于停手,自己却仍旧没能从疼痛里回过神,她一手不敢忘地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则向下伸去,捂住了自己已经十分脆弱的阴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哭求道,“对不起我什么都会做的,不要再打了,不要我受不了了、真是很抱歉,都是我的错,您不要再”
她近乎是慌不择路地胡言乱语着,安怡华看她哭诉看得起兴,就干脆伸手顶着她腿间的东西听了好半晌,直到陆情真哭得说不出话来,才再次有了动作。
陆情真感到自己捂在腿间的手被拍开,随后是安怡华的手心覆了上来,包裹着她私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此刻疼痛仍未能消散,这动作无疑是雪上加霜,陆情真被她揉搓得再次哭了起来,然而还没过多久,那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调就有些变了味。
“你还真的能高潮呢?”听着陆情真逐渐变得暧昧的喘泣声,安怡华嗤笑了一下,随后紧紧按住了她充血的阴蒂揉捏起来,“不是说会坏吗?坏了吗?”
“对不起”陆情真泪眼朦胧地仰起脸,几乎失去了意识地仍旧在不断道歉。她举着手机的手已经几乎完全垂下落在了胸前,身体也随着呼吸的起伏而颤抖着。她不明白为什么痛到这个程度也还是能有快感,而混沌疲惫之余,她也并不愿意多加思考。
莫名到几乎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的情潮之下,她只是感受着疼痛的余韵和快感的冲袭,流着泪攥紧了手中能抓到的一切东西。
长时间的哭喊已经让她感到缺氧,而在不被期待的高潮冲击之下,陆情真既感到肉体的极端愉悦,又承受着心情上的另一种极端体验。
“对不起对不起。”她无法去细思那灰败情绪的源头究竟是什么,只是不断这样道着歉,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安怡华的脸,又瞬间错开目光。
“我不该那样的。”她在道歉之余不断地重复着,带着颤抖的声音细弱到近乎听不见,“我不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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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经过之前那些章节的洗礼,还能看到这里的应该都是同好。大家好,大家好,自己人,自己人,新年好(发喜糖)看不惯的就别管我了,反正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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