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就换一个字。”程落往沙发上缩了缩,“你再说我就、我就不做了。”陈望洲见好就收,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又吻了吻她的唇,“乖乖在这等着我。”他进了浴室,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她磨磨蹭蹭地换上睡裙,乖乖等着他。她是懂享受的,喜欢和他做,很舒服。两年前,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毕竟年纪小,有些放不开,还妄图打败生理反应,无论他怎么动她都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后来渐渐懂得了享受,都是他在伺候她,她兴致深的时候,格外配合他,满足他男人的自尊心,呜咽着叫他的名字。过去的那些回忆一点一点复苏,原来都记得这么清楚。室内的温度更高,她觉得额头沁出了汗水,有些闷,所以穿着吊带睡裙去找空调遥控器调低温度。陈望洲出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黑色的吊带裙卷到大月退根。他裹着一条浴巾,掩盖了旺盛的情意。程落把温度调低了一度,扭过头,见到男人出来了。陈望洲想从床边绕过来找她,一眼却瞥见了她脱下来的衣服。汁源由扣抠群四二贰弍吾九衣嘶七全年每日更新他顿时血脉偾张,指尖勾起了黑色的蕾丝,借着灯光看清了上面的晶莹剔透。程落脸再次红得彻底,听见他说:“故意的?”她摇了摇头,她真没有,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快步扑过去,要去抢。他却先她一步放下,箍住她的腰抱着她把她压到了床上。陈望洲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落儿,我爱你。”程落呼吸一滞,眼中蒙了层水雾。他又耐心地去吻她,从上到下,吻她的眉心,她的脸颊,她的唇,她的脖颈。这次两人的交流明显比上次温和了很多,他站在地上,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她黑色的睡衣卷到了小腹。他弯下腰,她立刻抱住了他的腰,娇气地喊他:“三哥。”“嗯?”“开始吧。”她侧过脸,紧紧地贴着床单。陈望洲扯掉浴巾,俯身从床头柜上摆弄了两下,瞥了她一眼,傻姑娘明显好奇地看着他。“落儿,要不然你帮帮我?”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坚定地摇头。他却勾住她的手,拉着她探。甫一接触,她骤然间缩回。陈望洲继续逗她,“要不要帮帮我?三哥教你,就像以前教你射击、教你游泳、教你骑马。”程落攥紧床单,露出宁死不屈的表情,“不要。”
陈望洲轻叹了口气,没再为难她,只保持着跪姿。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他还是习惯性地先吻她、安抚她、告诉她他很爱很爱她。之前她不知道在哪看的,说是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可以接受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便来质问他。他说他不会,不爱的人他根本都不会碰。他们吻的难舍难分,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忽略的手机的响动。可对面的人锲而不舍,一个接着一个打,程落迫不得已推了推他,“三哥,我电话。”陈望洲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把手机拿给她。他扫了一眼,轻哂一声,“不许接。”程落还在纳闷,直到看到备注的人名心里才了然,不过这张景泽怎么又开始给她打电话了。从那天提了分手,他就时不时联系一下她,问她看不看电影吃不吃饭,还说他给她准备了礼物。他是铁了心在追她,所以想把最好的拿给她。手机还在响,陈望洲吻了吻她的唇,捏着她的耳垂,“落儿,你前男友怎么还联系你呢?没断干净是吗?”程落觉得脖子很痒,“没有,我和他说清楚了,他可能是有事吧。”陈望洲看了眼已经安静的手机,“要不然给他拨回去,现在和他说清楚?”他属实是有点儿坏,故意在这种时候逗她。程落摇了摇头,“不要。”“怎么不要?万一是急事怎么办?”她能屈能伸,小腿晃了晃,蹭了蹭他的腰,“三哥,我们把手机关机不要理他了好不好?”她在撒娇勾引他。陈望洲哪有不从的道理,在张景泽的电话再次拨进来的那一刻,他挂掉了,然后按了关机,随后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他弯下腰吻了住她的唇,和她进入负距离,“离他远点,我会吃醋。”她主动地吻了下他,他立刻紧绷着,他说:“我知道了。“可要是他一直联系我怎么办?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她故意这么说,刺激他,谁让他刚刚突然加快律动,打她一个措手不及。陈望洲的眸色骤然暗了下来,动作像极了程落在医院的时候看到的注射器吸取推送药物。“那就告诉他你有男朋友了。”“是试用期。”她觉得口干舌燥,可还是要提醒他。“试用期迟早会转正,嗯?告诉他,听见没有?”“嗯。”程落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耳边全是他的呼吸声和说话声,他喜欢在这种时候和她说话,有时候是若无其事地聊一些家常,有时候是故意调侃她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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